許老爺子正在院子裡和顧白玩鬧,顧輕這段時間去劇組便把顧白送來這兒和許老爺子住。
顧白現在和許老爺子可是熟悉得很,許老爺子跟個老頑童似的,就愛逗它玩。
“嗷嗷!”顧白一見顧輕來就興奮得跑上前去,直接就把許老爺子給拋棄了。
許老爺子在後面受傷道:“哎喲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見着小輕就不管我這個老頭子了。”
顧白聽見了,回頭看他一眼,老爺子眼中升起希冀的光彩。
“嗷嗷嗷。”顧白回過頭去蹭着顧輕的腿,把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
嘴裡直唸叨他是隻小畜生。
顧白纔不怕呢,好久沒見姐姐了,開心得尾巴亂搖。
幾人進了屋裡坐下,顧白一直粘着顧輕,搭理都不理一下許老爺子了,許老爺子只能瞪它。
“爺爺今天找我們來有什麼事?”
今天不是二人主動要來的,是許老爺子先要求的。
當然,他不要求顧輕也是要來接顧白的。
許老爺子聽了不悅的哼了一聲,手裡的柺杖在地上敲兩下,教訓許景深道:“你這臭小子,平常不知道孝敬老人多來看我,好不容易來一趟還問我有什麼事,怎麼?沒事就不能叫你們來看看這把老骨頭了?”
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爽的看他。
許景深訕笑一聲,回嘴道:“我哪敢啊,也不知道是我哪個爺爺,一見到我就讓我多忙點正事不要老沒事在他跟前晃悠,爺爺你認識那個爺爺不?”
顧輕在旁邊聽着,沒忍住,勾脣笑了,這爺孫倆總是一見面就鬥嘴。
許老爺子對許景深作勢揚了揚手中的柺杖,罵道:“就你嘴貧!說說,你們兩這婚禮籌備得怎麼樣了?”
一下就把話題給轉到了正事上。
許景深不禁正了正身子,和顧輕的終身大事,他可要好好說話的。
“基本已經安排好了,只等爸媽回來再安排一下客人就差不多了。”許景深這段時間很忙,可不只是忙生意忙道上的事。
他和顧輕的婚事是首要的大事,忙得最多。
“小輕對婚禮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別給他面子,不滿意不喜歡的就直說,讓他改。”許老爺子淡淡看一眼許景深,再看顧輕時就笑容慈祥起來。
顧輕點頭柔柔一笑,應了聲好。
其實她對婚禮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清楚,完全就是許景深一手包辦的,她放心得很。
許景深問她意見的時候,她都說:“你定就好。”
這四個字可讓許景深掉了不少頭髮,爲了能儘可能的還原的顧輕的選擇,可給了書狂不少中介費。
書狂偶爾就會問一句:“小姐啊,你覺着,什麼樣的顏色讓你覺着看着會高興點啊?”這是在問婚禮要用的佈景主色調。
不然就是拿着一本雜誌放到顧輕面前,問她:“小輕,你覺得這兩個花束哪個好看點?”這是在問婚禮當天的捧花。
許景深真的是把婚禮細節都安排得十分妥當,顧輕什麼都沒管就,她的婚禮就已經基本安排好了。
“老一輩的規矩還是不能忘的,但規矩太多也不一一照做了,就等你爸媽回來下個聘禮,圖個意思,小輕覺得怎麼樣?”
“好,就按爺爺說的來。”
隨後老爺子又問了些關於二人婚禮的事情,東一句西一句的,有的問題顧輕都不知道答案,不過許景深回答得很是清楚。
顧輕看着許景深的眼神漸漸佩服起來,覺着自己未婚夫真的棒棒的。
等‘盤問’結束,顧輕和許景深留下陪許老爺子吃了晚飯,晚飯後又說了會兒話才走。
走的時候把顧白帶走了,顧白臨走前對着許老爺子嗷嗷叫喚了好幾聲,高興得很,在和他說再見。
“去去去,沒良心的小畜生!”許老爺子嫌棄的罵了一句,只是臉上的笑容大大的,眼裡的疼愛不捨也藏不住。
……
符冰玉晚上回到家後就開始在網上搜索起了許景深和顧輕,兩個人的消息還真的是不少,清一色看過去基本都是對二人的祝福。
什麼天作之合,金童玉女,郎才女貌這樣的詞語都被用爛了。
“哼!一羣腦殘粉!”當符冰玉看到顧輕的微博評論時忍不住罵出了聲。
評論裡顧輕的粉絲都喊她門主,幾乎每條評論都在誇她祝福她,想找句反面的話來能把眼睛都看酸。
符冰玉發現,網絡上能搜索到的關於許景深的消息,有關私生活的消息都只會和顧輕捆綁出現,根本就沒有他一個人的消息。
就連他的經濟專欄採訪,問到喜好的時候他都只有一句話。
“顧輕喜歡的我都喜歡。”
簡直就把秀恩愛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越看符冰玉就越來氣,最後“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腦,心中鬱結不已。
她拿起電話給許蜜撥了過去。
“冰玉姐,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呢?”許蜜接起電話驚訝道。
符冰玉看一眼時間,都晚上十二點多了,確實很晚了,她的美容覺都沒睡!
心裡鬱悶,說話的語氣也不好:“煩着,睡不着,找你說說話行不行。”
許蜜在電話那頭窸窸窣窣的起身,嘴裡邊道:“行,當然行,冰玉姐想聊什麼?”
“我問你啊,你家裡人就真那麼喜歡那個顧輕嗎?”符冰玉想了一下問道。
許蜜沉默了一會兒,似是在斟酌用詞,符冰玉有些不耐的催促了一聲她纔開口答道。
“我媽是很喜歡她,真的很喜歡那種。”
符冰玉一聽,立即就道:“也就是說,你爸和你爺爺並不是咯?”
許蜜躊躇了一會兒,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覺得吧,男人總是看事情角度不一樣的,這樁婚事應該不只是因爲我大哥喜歡顧輕而已吧。”
“你的意思是,顧輕身上有你們許家需要的東西,是顧家?說起來這顧家的財力確實有點分量,但,光有錢有什麼用啊。”符冰玉這種官家千金一向都是更高看權勢的。
確實也不錯,權勢可以帶來財富,但財富,卻不一定就能買來權勢。
許蜜的話總是說得含糊不清,但一直都在將符冰玉往一個方向引導,那就是顧輕沒有她符冰玉好,與顧輕相比,符冰玉和許景深更配。
兩個人從前半夜聊到後半夜,符冰玉的心思越來越重,想要得到許景深這個優秀男人心情,也越來越強烈。
……
顧輕並沒有關注符冰玉的動靜,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醫院,去看池靈。
池靈的臉被紗布包裹了大半,畫邪告訴顧輕,治療方案進行得十分順利,但恢復期需要一定的時間,起碼要再過一個月池靈才能見sunny。
到那時池靈就可以短暫的戴着畫邪製作的面具示人,可以基本掩飾傷口。
一個月後,差不多也是顧輕的婚期。
“來參加我的婚禮嗎?”顧輕牽着許景深的手,站在池靈的牀邊,聲音很輕,很淡,聽不出其中的情緒來。
池靈聽了先是一愣,不敢置信的樣子,後又是一喜,扯到了臉上傷口讓她又是一痛,畫邪連忙在旁邊提醒她不要笑那麼開。
池靈好不容易收斂住燦爛的笑意,看着顧輕的眼神激動萬分。
“你剛剛問我什麼?”那高興又不敢相信的樣子讓人動容。
讓顧輕看得心裡有些發酸,她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緒,揚起一抹淺柔的笑。
“問你要不要去參加我的婚禮?以我母親的身份。”
笑意直達顧輕的眼底,釋然放下的一瞬間,原來是這樣的舒暢開懷,只覺得,十幾年的怨恨都在頃刻間沒了蹤影,回想一下,似乎那份怨恨從沒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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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靈在聽到‘母親’二字時就已激動落淚,畫邪在旁邊嚇得用醫藥棉去擦。
“夫人你別哭啊,這眼淚流進傷口會發炎的。”畫邪可不想因爲傷口發炎而耽誤夫人蔘加小姐的婚禮。
顧輕看畫邪一眼,畫邪立即心領神會的閃開,顧輕親手拿着棉花上前,輕柔小心的給池靈擦着還在往外涌的淚水。
“媽,別哭了,再哭我以後就不來看你了。”顧輕輕聲威脅,只是她說着鼻頭都有些發酸,手下的動作愈發的小心翼翼。
許景深在顧輕身後看着她,心疼極了,也爲她感到很是高興。
顧輕的心裡一直都存着一個心結,許景深從剛開始去了解她開始便知道,可一直沒辦法幫她解開,如今,這心結總算是完全解開了,真是爲她高興。
池靈又哭了一會兒才收住情緒,開心得一直叫着顧輕。
“小輕。”
“恩。”
“女兒。”
“恩。”
“乖女兒。”
“恩我在。”
幼稚的舉動讓母女二人之間充滿着溫馨柔情,畫邪在一旁看了都在那偷偷抹眼淚,被書狂狠狠的嫌棄了一番。
等池靈休息了,許景深和顧輕便離開了醫院,許景深去公司,顧輕則去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書狂被迫拉着一起參加,其實她早都想輟學了,中文系的課程,真的是枯燥而乏味啊。
“顧輕!”顧輕和書狂剛從車上下來,就聽見有人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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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做活動了
猜猜叫顧輕的是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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