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一心只想着籤合約,許景深就偏偏不拿出合約。
“這裡的咖啡不錯,既然點了就要嚐嚐,嘗完再籤。”許景深坐在顧輕對面,沒有微微前傾誘惑,也沒有放柔語氣,就只是如往常一般淡定自若的說着。
兩個人坐在隔間之中,身上帶着類似的冰冷氣息,偏偏二人坐在一起,反而讓畫面暖融了幾分,自然還少不了小傢伙的功勞。
小傢伙彷彿和許景深槓上了,一直挺着身子昂着頭,就是不肯縮回顧輕的懷裡,還時不時的扭頭去看許景深是不是在看它,生怕又被說膽子小。
咖啡很快就送了上來,這是因爲服務員的特殊照顧,放下兩杯咖啡,服務員臉色激動的看着顧輕和小傢伙,抱着托盤欲言又止。
“有事嗎?”顧輕的聲音很輕很淡,如夏日涼風,吹拂在服務員躁動的心間,瞬時就鎮定了許多。
服務員忐忑道:“我可以摸摸它嗎?我第一次見這麼可愛的小狐狸。”服務員是個可愛的小女生,說話的聲音軟軟的倒是不討人厭。
顧輕對於沒有惡意的人一向禮貌,只是點了點頭,顧白也十分配合的對服務員睜着大眼睛賣萌,女服務員激動的伸出手去摸小傢伙,手都有些顫抖,她說話算話,真的只是輕輕摸了一下,爾後就感激的和顧輕道謝離開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平易近人。”許景深看着這一幕輕笑道,不是嘲諷,而是略微感慨。
從他第一次見到顧輕開始,顧輕身上就一直帶着生人勿近的氣息,偏偏她待人有時又是那樣溫和,比如那日在監獄給那個獄警留下的紙條,再比如剛剛的待人友好。
“她沒有惡意。”顧輕淡淡道,把顧白放在了桌上,顧白一屁股就在桌上坐下,繼續昂着頭盯着對面的許景深看,恨不得看出個洞來。
許景深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後用小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小傢伙面前:“你敢不敢喝?”
在許景深逗弄顧白的時候顧輕也拿起咖啡嚐了一口,那苦澀的滋味讓她蹙起了秀眉,剛嚥下去就想阻止一旁被許景深激將的顧白,可還是晚了一步。
小傢伙輕輕舔了一口,先是眼睛瞪大,爾後拿兩隻前爪捂着自己的臉,使勁的搖着頭,伸着舌頭,太難喝了,爾後又是拼命的咽口水才把那苦澀的味道沖淡了些,可還是苦巴巴的一張臉皺着,不開心。
“下次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顧輕涼涼的聲音透着不悅,也不和許景深理論,只是這樣教顧白,這樣的做法讓許景深更加鬱悶,顯得他幼稚又討厭。
“我就是想逗它一下,這咖啡雖然苦,但是隻是這麼點對身體沒壞處的。”許景深下意識的就和顧輕解釋起了他的所作所爲,可顧輕全然不管。
只是再次道:“許景深,合約帶了嗎?”這次的語氣更涼。
許景深見顧輕已經有些不開心了,只好把合約拿了出來,顧輕簡單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就簽了名,再推還給許景深示意他簽字。
“這裡面寫不允許你用你父親的財產還債,你確定不需要改?”許景深頗爲好心的沒話找話提醒顧輕道。
顧輕點點頭,許景深只好揮筆簽下大名,然後就見顧輕拿起一份合約抱着顧白就要走。
“不再坐會兒嗎?”許景深擡頭看向站起的顧輕道。
顧輕直接轉身就走,涼聲道:“不了。”帶着小傢伙揚長而去。
看着顧輕那頭也不回的樣子,許景深有些哭笑不得,剛剛還在心裡感慨她待人友好,結果轉眼就因爲他給那小畜生餵了點咖啡生氣了,還真是護犢子的緊!
許景深在咖啡店二樓看着顧輕出了咖啡店後走到路邊等車。
外面豔陽高照,顧輕從小生活在四季宜人的小島上,哪感受過這京華市的夏日炎陽,沒一會兒就擡手擋在頭上,看起來不大舒服。
炎熱的溫度驟然消散了幾分,顧輕擡頭一看,竟是多了一把傘,再偏頭一看,是許景深撐着這把傘。
這傘有些小,金粉色,還帶着蕾絲花邊,典型的女士遮陽傘,是許景深剛剛從路人那高價買來的,高大挺拔的男人舉着這把女士遮陽傘一點都不協調。
傘小兩人離着也不近,所以顧輕在傘下遮陽,而許景深則在傘外暴曬。
“我只是怕它皮毛太厚會熱死。”許景深不鹹不淡的迴應了顧輕疑惑的目光,說完還頗爲嫌棄的看了看皮毛太厚的小傢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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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顏:深哥,那傘多少錢買的?
深哥:我錢包裡所有的錢。
某顏:那是多少?
深哥:不知道,問易斌,別打擾我撐傘。
某顏:易斌,多少錢?
易斌:老闆錢包裡的現金不多,就兩千,還是我放的。
某顏:敗家子…
昨晚苦逼的實習生加班,我拼死拼活趕出更新來了,快誇我!快表揚我!快說愛我!
啊對了鮮花榜這個東西,有花的捧個花場,沒有的就不用客氣啦~我不是土匪,不打劫的哈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