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有理有據,理直氣壯的。另一位又拍着桌子道:“賬務部門你不給經費,你營銷的說沒新產品,經費都被管錢的這部門給削弱了,還怎麼研發新產品怎麼創新啊?我部門就是想弄可也不能搶銀莊來創新吧。責任不在我部門這,誰再說老子跟誰急。”這一下子脾氣大的啊,看來這些人,嵐傲真要找個時機成熟後,內部調動一下換換班子,嵐傲見這些人把責任推來推去的,拍桌站起。
“呯!”拍桌子的聲音,終於讓他們靜了下來:“如此推缷看來大家都沒錯了?客戶還是和以前一樣,既然大家都沒錯,那麼是客戶錯了?”
“不是。”
“不是。”
“不是。”底下應不是的人一推推。嵐傲英氣的單鳳眸堅定不移:“現在問題發生了,我也不是要向大家追究責任。聽清了,我不要劃清責任在誰,現在我要你們做的是,大家齊心協力的解決問題,共渡過公司目前面臨的難關。”
霜兒站在一旁,拿着筆記錄着,心知,嵐傲也是花了一把大時間才向這些人解釋清楚什麼叫公司及部門等等一詞。
皇宮中。昨夜一整夜,龍轅葉寒竟然出現在了羽阿蘭的夢中,醒後羽阿蘭自嘲的笑了,龍轅葉寒他昨夜去了月妃的宮中,一晚上都是摟着月妃睡大覺呢。
龍轅葉寒好歹還是賜了座宮殿給予她居住,還派了兩名宮女扶伺於羽阿蘭。
羽阿蘭嘴角還能因此保持淡淡的笑。“別以爲皇上賜了你宮殿與宮女,這就是愛你。”長平突然出現在羽阿蘭的殿內。
“愛不愛,與你何干。”羽阿蘭不屑理會這無趣的人:“來我這,有何事。”
“本宮雖在皇姐府里居住,但不代表本宮不能進宮。這麼急趕本宮走,是不是怕本宮戳中皇上不愛你的事實。”長平在宮女的挽扶下走到羽阿蘭身前,打量了下羽阿蘭:“帝王不長情,羽阿蘭,你是一個被皇兄遺棄的女人。”
“長平,你說夠了沒,我這地方太小容不下閒雜人等。”
“你害怕了?怕本宮說中皇上已經不是真心待你?所以你怕了,羽阿蘭你真是個可憐可悲的女人,本宮等着看你的下場。”長平在走的那一刻前,停頓了下腳步:“你真是個紅顏禍水,竟引得兩國戰事。對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月貴妃已經取代了你在皇兄中的位置,至於賜你宮殿及宮女嘛,這對於皇上而言不過只是像對待寵物罷了,就如同對待一寵物、玩物。”說罷,長平公主領着她的侍女欲走。
寵物?玩物?長平話裡的意思,不就是告訴羽阿蘭她是龍轅葉寒的玩物及寵物麼。
“咳咳。”羽阿蘭受刺激的咳了起來,心中大爲受傷。在龍轅葉寒眼中,難道真像長平所說的那樣麼。
“難怪被罵下賤,果真不是憑空罵的。”長平故意留了這麼一句。
羽阿蘭手中倏然出現了個飛標,除了龍轅葉寒,羽阿蘭不允許任何人敢這樣說她。
“嗖”的一聲,刺穿過肉裡。嘶,長平倒抽了一口氣,扶着宮女的手腕:“你這個賤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只見隔空的羽阿蘭手輕動了這麼兩下,刺陷在長平肩窩內的飛標在人肉裡面絞動,除了龍轅葉寒,她不允許任何人膽敢罵她,長平既然罵了,就該知道罵她羽阿蘭的代價。
“啊!”長平痛呼出聲,受不住痛的流下兩行梨花淚。巨大痛意,她翻臉向她的宮女:“你們兩個死人麼,還不快去教訓那個賤人,下賤的賤人!”
兩個宮女膽膽怯怯的向羽阿蘭走來。羽阿蘭猛然拂袖轉過身:“這世上任何人沒有憑據休想辱罵我羽阿蘭!”長平辱她,她憑什麼要讓長平侮辱她呢。
手輕輕一拽,刺入長平體內的標針飛出,跌落地面。羽阿蘭拿起了桌上的一根筆,沾沾墨汁。
“你要做什麼!”長平慌,竟想要推搡掉羽阿蘭逃跑。
不料,下巴卻被羽阿蘭捏在手中穩穩的,羽阿蘭眸如刀:“你沒有資格罵我,別以爲我會畏於你公主高貴的身份就不敢動你。”羽阿蘭不怕長平!絕對不會因爲自己無權無勢就怕了長平她,除了龍轅葉寒,羽阿蘭不會容忍任何人。
長平臉色驚慌的看着羽阿蘭手中的毛筆,每舉一分越靠近她,眸中的驚恐就更瞪大了幾分:“瘋女人你要幹什麼?”
“除了他,任何人敢對我的人格有任何的侮辱,我都會讓你精神上身體上嘗試一下煎熬。”大筆直接在長平美麗動人又因肩上地傷巨烈扭曲的臉上,直直寫下兩個侮辱性的大字‘下賤。’
羽阿蘭放下了筆,看看這代價,要是在宮裡走一圈,長平你在宮中有何臉面?“這千年墨幹了可洗不掉嘍,下賤在你身上永洗不清。”羽阿蘭的話,終於讓長平落荒而逃,步伐太急在出宮門檻時直拌了個臉朝天的摔下。
狼狽指着羽阿蘭,恨聲道:“你……你給我等着,總會找回來的,給本宮等着。”
長平公主狼狽逃去,羽阿蘭坐在狐毛墊着的貴妃椅上,她不允許任何人敢對她進行語言性侮辱,儘管對方身份高貴又怎樣,憑什麼說她呢。
這時羽阿蘭的宮女芊纖從殿外正端了銀耳蓮子羹來,大驚:“主子,你怎麼哭了?”
羽阿蘭思念起龍轅葉寒,雖然就在宮中,可惜要見上一面如隔天涯:“沒事。皇上他下早朝了麼?”
“主子,奴婢聽安公公說,皇上在御書房批摺子。”
正在這時,外頭響起了腳步聲。
羽阿蘭擡頭看去,正見一人。那人是楓十。
一身大內高手的打扮。
來人竟然是楓十。羽阿蘭有些尷尬。
楓十臉上沒有半分不適,好比這一切都非常正常一般,他單膝下跪:“臣楓十參見主上,”
主上不是稱呼他主子龍轅葉寒的麼?怎的這樣稱呼羽阿蘭,他還當她是當年的那個主上?
“叫我娘娘吧,起身。”羽阿蘭道,她心中不想再與當年扯上關係,更不想惹非議。
“臣奉皇上之命,給娘娘帶來厚禮。”楓十站直了身,身板蚊絲不動,他手上給羽阿蘭遞上一副地圖。
羽阿蘭不解的接過地圖:“這是?”
“稟娘娘,這是羽氏一族上上下下一百多號人目前所在之地,還包括您的血緣親人。”楓十說,見羽阿蘭伸出的手有些顫抖,她不覺間因爲驚訝而放大的眸盯着這地圖,從楓十手中接過。
羽阿蘭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她們當真沒死嗎?
楓十於心感嘆羽阿蘭的變化,臉上卻木訥如同木頭人說道:“娘娘該好好感謝皇上,是皇上讓臣下劫的人。”
“是他讓你們劫的?”“人是他下令誅的,也是他讓人劫的,難道,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原來是他……。”羽阿蘭眸中似乎有種愛恨交纏的情感在涌動。楓十在告退前道:“皇上讓臣下將圖紙交於您時,有話要轉吩您說:天子親征,你可以好好陪陪這些人。”
“屬下告退。”見羽阿蘭眸中有一層霧氣,楓十退下,說是霧氣,楓十又想了想,應該說是淚水,蘭主子,這表情明明就是被他們皇上感動了。
“主子,皇上心中是有您的位置的,奴婢看,皇上還從未這樣對待任何人過,可他卻爲您這樣做了,”宮女芊纖臉上掩不住羨慕。
龍轅葉寒從不對任何人這樣做過,更從不這樣破例過。
他心裡既然有羽阿蘭,爲什麼不肯向她承認三個字。
“後宮中,從未有娘娘能如此獲聖寵,主子您是奴婢見過最得寵的妃子。”另一個宮女芊澤說道,這後宮之中,誰人不知道,蘭娘娘是皇帝心中的一片淨土,轅帝對其可謂是百依百順,只是被廢后後就發生了一些變化,反而讓峨月宮裡的那位得了聖寵,一時間成了寵妃,不知道妒紅了多少雙眼睛。照現在看來,皇上這份討好蘭娘娘的心思,後宮中從未有任何娘娘能擬及。
羽阿蘭鼻子一酸,單鳳眸中有着霧氣:“他爲什麼要違心待我,明明他做不到薄情到無情,爲什麼要違心的這麼累。”龍轅葉寒出手救下羽氏一族,羽阿蘭得知羽氏一族沒死,喜悅上升的同時,心中是悲涼,龍轅葉寒他肯爲羽阿蘭做出破天荒的事,不愛她爲什麼要幫她,既然愛她,又不肯承認。
誅心一般的感受,羽阿蘭苦痛道:“他用這種方式,內心是遍體鱗傷了。”想着羽阿蘭眼中更溼潤了:“龍轅性格多疑,這麼多日日夜夜,可有誰陪伴在身旁,他難過的時候,是不是還依舊以無事人示人,視水火爲空氣般照常視人,而自己卻一個人撐着,是不是有人能傾聽他內心的煩惱,是否有人陪伴在身側?”
瞧傷心的羽阿蘭難過地模樣,讓主子難過兩宮女她們的失職了,安慰道:“主子,您別想太多了,皇上擁有着天下一切,大宛的子民是他的,皇宮裡的一切是他的,身旁有那麼多人……。”
羽阿蘭打斷:“你不瞭解他,他就是一個寡人,宮中人雖多,朝堂人雖多,皇親國戚雖多,後宮妃嬪雖多,雖說都是他皇帝的,可是我明白他只有他自己罷了,包括太后在內,包括他的親人,雖與他有血緣關係,可他只有自已,因爲他是個帝王,也是個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