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女孩要有耐心,這過程中龍轅葉寒皆是有張有弛。
泡妞的十四字秘籍是啥?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欲擒故縱”,這些龍轅葉寒當然明白,對這女人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欲摛故縱多麼經典啊。
欲摛故縱不僅可以在兵書兵法上看到,在情場中,龍轅葉寒要追眼前這畫妝的女子,也能使用的。
要做到什麼程度才適合呢?
龍轅葉寒把妹向來是忽冷忽熱,忽遠忽近,火候到了,把妹上可以縱了,火候到時,對她突然近突然遠,保持着似有似無的距離,讓她自由幹她所想做的,保持着距離。
有縱當然有擒了,不然,怎麼叫欲擒故縱呢。
天時地利,時機到了就要把撒下的網收起,有了縱就該有擒。
正如同龍轅葉寒現在就想把羽阿蘭迎娶回大邵,白金面具下的邪魅容顏,依然對眼前這人保持一副‘朕無所謂’的姿態。
有張有弛着,並非天天要見到心中想見的人,要不是知道羽阿蘭她有危險,被苛兒推下崖,龍轅葉寒還想過個半月一月的再來找她,適當的把羽阿蘭打入‘冷宮’,是爲了讓羽阿蘭在這階段記起龍轅葉寒他的好處。
梳妝檯前,施完最後淡妝的羽阿蘭,明眸皓齒,看起來真是一張天生麗質的美人臉十分楚楚動人,眉間一點描梅,更顯得這個通身散發着秀外慧中氣質的羽阿蘭添了幾分輾轉的嫵媚,這清秀的驕懶倚在妝臺前,瞧着彷彿檐外下桃花相映的花海般如花似玉。
娜娜站起,亭亭玉立。龍轅葉寒心中有感,羽阿蘭恢復女兒身,瞧着倒也算得上’軟玉溫香’。
“看什麼?”羽阿蘭對他的眸光感到驚奇,除了李智外,她難以接受別的少年這種眼神。
宰牛不能用宰豬刀,所以把妹也要有絕招才行啊。
不是說女人喜歡壞壞的男人嗎?
有時候把妹太正經了也不行,得耍點花招。
羽阿蘭問他幹什麼??
人家都開口了,龍轅葉寒怎麼可能不能侃呢?泡妞嘛,要泡妞嗎,首先要會聊。
雖然說龍轅葉寒喜歡羽阿蘭,但也不會跟羽阿蘭說,皇后的位置除你外,我不再給其他人。如果說這輩子你穿上了婚紗,我也披上了枷沙,這不就太自掉身價了嗎?
所以要是太理會羽阿蘭了,也怕羽阿蘭感到膩啊,《孫子兵法》有言,還是《三十六計》裡面的謀略了。
不記得是《孫子兵法》還是《三十六計》裡面曾說過“欲摛故縱!”
所以嘛泡妞要欲擒故縱,泡妞前要會聊會侃,侃也要侃得有規則。
龍轅葉寒打算與她侃,說話前要會尊重別人,但凡是人都要尊重,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尊重別人,何況龍轅葉寒是什麼人?千古一帝,真龍天子,後宮七十二嬪妃,怎麼可能會不懂得尊重羽阿蘭呢。
含蓄纔是美。
侃要侃得含蓄啊,白金面具更襯得他桃花般的邪魅眸更是高貴:“我看到人如仙,這件衣服,要是不是穿在你身上,我真看不出這件衣服這麼美,原來你這麼漂亮。”
龍轅葉寒這話體現着多情的意味。
武俠小說中說得多的是哪句話??‘多情劍客無情劍,’就連冷血劍客都不能說十有十個的都能過情關,所以龍轅葉寒,既然想着泡妞把妹,那就要多情了。
多情帝王,不等於濫情。
羽阿蘭直當是讚美,但她有着足夠的自信,她美醜與否並不需要別人的認可或是讚美,別人怎麼看她,她無所謂,關鍵是她怎麼看自已。是贊是罵聽聽也就過去了,勝不驕,敗不綏。
自然隨意道:“謝了。”心想着什麼時候能見到李智,至少能報聲平安。
龍轅葉寒看了看她,要說服人,首先先打動人心,更要會揣摩對方真正的意圖,這樣更能說服對方。
話又反過來,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難以揣摩,但他就要沉默了嗎?不,不僅不要沉默,如果可以的話,要幽默。
沉默是金?幽默是白金加黃金加珠寶加鑽石等更高大尚的級別。溝通與交流必不可少,如果能把這些用幽默與風趣表現出來,會更是增漲魅力。
何奈,羽阿蘭在龍轅葉寒正要開口說話時,羽阿蘭把他說話的機會都削奪了。
羽阿蘭說:“我要出去了,龍轅,這府裡你可以隨意閒逛,但不能打擾梅藍兒。”
這話說出口,羽阿蘭哪裡意識到門外,一身美裝,長裙翩翩隨風飛舞。秀靨豔比花嬌,玉顏人面桃花,情致兩饒的臉頰上白壁無暇,看上去桃也羞李也讓的豔若桃李的美人兒正往天地獨霸房間走來。
風拂動她的衣袖,露出袖下雪膚般的芊芊玉手,天生麗質的她,仙姿玉色,天姿國色的香草美人啊。
這打扮得美美的少女,正是梅藍兒,她在天地獨霸房外停下步伐。
女爲悅已者容嘛,想到獨霸哥哥,梅藍兒心中很開心。
這樣的開心在她容顏上僵硬了,透過檀上,她看到屋內,一襲白衣的女子,眉間描着梅更突出這名少女的嫵媚,看去雖嫵媚,身上的氣息卻有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冷冽。
她是誰?梅藍兒躲在外頭,看自已無意中撞見的少女。
她爲什麼與獨霸哥哥長得那麼像。
爲什麼會出現在獨霸哥哥的房中。
門房外看到躲在檀窗外往回看得出神的梅藍兒,初十走過:“藍兒小姐,天地獨霸一整宿都沒回來。”
梅藍兒問:“哥哥屋子裡的那對男女是誰?”
“女的是羽阿蘭,男的是少爺的好友。”初十說。
“羽阿蘭!!”羽阿蘭不就是天地獨霸的初戀女友嗎?爲什麼她會聯繫上天地獨霸,還出現在天地獨霸的房間裡。
屋內,瞧着羽阿蘭走出去。龍轅葉寒瞧着她的背景忽然間有種追不上她步伐的感覺:“阿蘭,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有事要與你商量。”
唯我獨尊九五至尊的皇帝地位,還有對皇帝可以掌控的權力,這種慾望,羽阿蘭是有的。但是要得到唯我獨尊九五至尊的皇帝地位及皇帝手中,掌握天下一切生殺大權,要去爭奪這些是危險的,風險無疑是大的,敗了不止身死族滅,遺臭萬年,更可能屍骨無存,看看歷史,看看如今的時代時空,大邵大宛國內什麼時候都不缺有興衰成敗的例子,每個朝代的更替。看看讀史使人明智,給人們特別是像羽阿蘭這樣貪權貪皇帝位置的天地獨霸一個警鐘。
龍轅葉寒擔心羽阿蘭知道昨夜宮變的消息後,面對皇位與至高無上的權力,種種誘惑下。他擔心羽阿蘭無法抵抗得住誘惑。面對誘惑,需要慎懼啊,真怕羽阿蘭萬一一個不慎懼,萬劫不復。
他的關心,換來羽阿蘭天真的一句:“我也不知道什麼回來,回頭我找你好了。”做事情除了有原則外,還要把握得住適當的火候與尺寸,要有度。如果超越了這個適合的度呢,可能就會事與願違。遺憾羽阿蘭在戀愛中變傻傻得太快了,完全忘了要做一個王者,必然要會把握時機,機不可失,不能錯過星星又錯過月亮,要會審時度勢。
相反,羽阿蘭腦中想的除了李智外,還是李智。
她忘不了那天滿目桃林之中。對面綻放繽紛的桃花樹下,是一身風度翩翩,氣質爾雅溫文的白袍,身材高大襄在昂闊的身軀上,人美如玉,他一身白袍氣質恬靜。靜立花雨中,彷彿一道美麗的風景。
一雙墨黑的單鳳眸盯着羽阿蘭,嘴角微微一勾起笑意,揚起弧度,顯得睿智。李智聲音輕和如沐春風:“姑娘,可是來佔算命運的?”
來算命運的?這個疑問在羽阿蘭她腦中閃過,羽阿蘭她笑,她笑,不是羽阿蘭狂,也不是羽阿蘭妄,只是羽阿蘭她根本不信命,何來算命呢?
“命運如果是一層不變的,又豈能算出呢?如果是能後天改變的,又何需再算呢?”羽阿蘭她說。
是的她不信命,偏偏命中註定有了這場緣分。羽阿蘭腦中想的盡是李智。
她想馬上見到李智。
滿心想的都是李智,而在她身旁的龍轅葉寒自然成了閒雜人等。
耳朵響起龍轅葉寒低醇如讓人沐浴春風的聲音,但在此時滿腦子都是李智的羽阿蘭耳中,是不耐煩了,她打斷道:“你怎麼那麼煩啊!”
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心心念唸的人,想馬上出去。這個戴着面具的龍轅葉寒,在這蝶蝶不休着。
別耽誤她的時間,羽阿蘭有了脾氣,我想我男朋友,我想告訴他我平安,我不願讓他擔心。龍轅葉寒你別囉嗦了好嗎?!
她眼中腦中完完全全是別的男人,哪裡有這個守護在她身邊,屈尊降卑的守護她的龍轅葉寒呢。
女人真是陰晴不定,她這麼着急出去,是約會去嗎?
和誰約會?
他早視她爲終身伴侶,情不知從何起,卻一往情深。
她是願與李智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