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拿孩子陷害顧若初,可沒針對想殺死這個孩子。
可顧若初卻依舊不爲所動,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說霍南琛不會爲了我傷害你和越城麼?我這次,倒是想實驗一下,看看霍南琛怎麼選擇。”
寧棠溪自己都可以拿孩子的生死當兒戲,她一個外人也沒必要幫她留着孩子。
現在叫人送醫院,孩子的生死就由天定了。
寧棠溪感覺身子疼得像刀子一樣,看見顧若初往外走,疼得直抽搐:“救命……救命啊……”
聞訊的女傭剛過來,顧若初看到男人也隨即跟在後面,一雙眼睛緊緊鎖定着她。襯衫微解的幾個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肌理分明的肌膚,走進來的一瞬似乎風華無限。
“若初,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把寧棠溪送醫院去吧,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顧若初看着他眼神落到寧棠溪身上,轉身出了門。
從頭到尾,似乎沒把剛剛混亂的場面放在心上。
寧棠溪哪怕痛得要命,還忍不住抓住這機會陷害顧若初:“南琛,我不知道若初爲什麼會突然推我,這是我和越城的孩子,這是我和越城唯一的孩子了,你救救我的孩子……”
越城已經入獄了,這個孩子相當於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霍南琛看着那張蒼白痛苦的臉,良久才聽到自己低啞微顫的聲音:“是嗎?”
真的是若初推你的嗎?
霍南琛一個眼神示意,保鏢二話不說伸手把寧棠溪抱起來。
女傭很快讓開一條道。
齊茹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等看到保鏢把寧棠溪抱下來,滿身都是刺眼的鮮紅色時還愣了下:“這……這是怎麼回事?”
“若初呢?”
“走了啊,我還想問你這小子是不是又惹你老婆生氣了?”齊茹沒好氣地應了一句,卻被他眉眼間涌動的戾氣和冰冷嚇得怔住了,“剛剛若初離開的神色不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我會把她找回來。”
在送她寧棠溪去醫院時,跟着她的女傭憤然道:“少夫人這也太狠心了,寧小姐再怎麼說都懷孕了,居然還對寧小姐下這麼狠的手。”
“少爺就是啊,這可是一條人命。”
霍南琛只大步走過來,雖沒說話那黑色瞳眸中的寒意卻更深一籌,後面的傭人沒注意也跟着應了一句,生怕他聽不到似的。
“他們剛剛在說什麼?”他語氣不淡不鹹,離得很近的保鏢顫了下,如實回報了。
他只輕笑一聲,可眸光卻無比的陰鷙和晦暗,那一瞬間就像佛墜魔似的:“教教他們,什麼才叫真正的狠。”
“是。”
這些人真以爲前些日子霍少瘋了的傳言是假的嗎?現在公司和醫院誰敢跟他說句話啊,更別說損少夫人的話了。
這幾個人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因爲幾句言論遭遇了災禍。
顧若初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去了哪裡。但是齊茹告訴他,承希似乎跟着她走了。
霍南琛稍微想了下,去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