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之前乾的那些勾當,幽幽早已調查的一清二楚!
她深知吳易的一系列行爲已是觸犯到神教的底線,特別是不久前!
吳易宰了神教入魔的一個主教,只是不清楚神教會怎樣處置吳易,此刻發現凱旋大主教認出了吳易,她有些猶豫的看向吳易。
“我的確姓吳,你有何事。”吳易只是瞄了凱旋大主教一眼,便收回目光,繼續把玩着那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哈哈哈哈!好!好膽魄,不愧敢殺神教主教的狂人,很好!”凱旋大主教哈哈大笑!
他身旁的兩位男子聽聞坐在車裡的吳易是吳易時,臉色一變,當即就要動手,卻被凱旋大主教攔住。
凱旋大主教伸出手臂,右手竟然極其詭異的穿過擋風玻璃,更讓人不可置信的是擋風玻璃竟然沒有破碎,只是略微顯得有些模糊。
“認識一下,鄙人神教裁判所凱旋大主教。”
“沒興趣。”吳易看也沒看他,目光落至裝甲飛行車的控制區域!
伸手輕輕摁了一下紅色按鈕,當即,飛行車啓動,引擎發動聲轟然響起,嗖的一聲,飛行車已在百米開外!
還好,凱旋大主教躲的夠快,不然真夠他喝一壺。
望着飛速離去的飛行車,凱旋大主教臉色有些鐵青。
“主教大人,剛纔爲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吳易。”
“幽幽在他身邊,我不好動手,而且神意也曾有過法旨,一個月之內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對吳易採取行動,如若現在殺了他,神意那裡不好交代。”
“我們一直在調查他的下落,現在好不容易遇見他,難道就任由他這麼逃掉?”
“哼!”
凱旋大主教冷哼一聲,右腿後移,揚起手臂,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張銀白色的長弓!
長弓泛着皎潔的微光,凱旋大主教拉緊弓弦,周身微光意志瘋狂向長弓聚集,兩三秒鐘便形成一隻鋒利的箭矢。
就在凱旋大主教右手鬆開弓弦那一刻,弓弦發出嗡的一聲鳴響!
旋即響起噼裡啪啦的脆響聲以及之聲,咻!
一道尖銳的歷嘯,箭矢爆發直衝!
速度極快,威力極猛,躍過之處,周邊的空間皆是扭曲破裂!
眨眼間,箭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在虛空留下一道長長的空間痕跡,猶如長龍一般。
旁邊的兩位男子都清楚這是凱旋大主教的武器,‘意志之弓’,威力極爲驚人,縱然是覺醒傳承者面對這一箭,也根本無法抵擋。
一秒,兩秒……
短短兩秒,箭矢便追上極速行駛的飛行車,看到此,凱旋大主教昂笑了笑,轉身離去。
只是剛走還沒兩步,凱旋大主教驟然止步!
面色更是一變,轉過身,只聞一道歷嘯,定睛看去,正是自己剛剛射出去的那隻箭矢,怎麼……怎麼又回來了?
不知道。
因爲他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凱旋大主教好歹也是裁判所的主教,實力自然非同小可!
揚起手臂,當即抓住箭矢,當他的右手觸及到箭矢時,只感一股磅礴卻又異常尖銳的意志襲來!
噗的一聲,箭矢刺進他的胸口。
嗤嗤——
凱旋大主教的身軀完全弓着,周身氣勢迸發!
右手狠狠抓着已然刺進胸口的箭矢,身軀瘋狂的向後退着,摩擦着地面發出哧哧的聲響。
這隻箭矢的意志實在太過強大,強大的直接將凱旋大主教衝擊了一百多米。
“主教大人,您……”望着凱旋大主教,旁邊的兩位男子幾乎都傻眼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想不明白,凱旋大主教射出的箭矢怎麼會突然反射回來。
凱旋大主教臉色煞白,右臂橫在胸前,緊緊抓住箭矢,暴喝一聲,將這隻意志箭矢抓了個粉碎!
捂着胸前流淌着血液的傷口,凱旋大主教咬着牙,沉聲道,“好強大的意志,竟然可以……”正說着,噗的一聲,口吐鮮血!
望了一眼胸前的傷口,吩咐道,“你們二人負責朝陽區的事情。”
無盡虛空,七彩之光在虛空之上猶如銀河一般緩緩流淌!
空間之內仙霧繚繞,想來,人間仙境也不過如此!
只是一個穿着豔紅衣裙的女子站在其中與這人間仙境有些格格不入!
女子擁有一雙勾魂似水的雙眸,嫵媚的臉頰,傾斜的吊帶隨意掛在雙肩!
這般嫵媚,這般打扮,顯得尤爲風情。
不是別人,正是來自自由之島,無上天堂的白娘子,白夫人。
白娘子望着這神奇猶如仙境的空間,絲毫沒有掩飾心中的羨慕,邊欣賞邊點頭!
香脣還不停的喃喃道,“哎呀呀!真是讓我羨慕吶!小妹什麼時候才能開闢出屬於自己的專屬空間呢?唐尊,你是意之父的化身,可算是背景了得,跟着沾了光!”
唐尊身着白色華貴長袍,長袍之上星辰點綴,微笑間,盡顯儒雅之氣!
“專屬空間,唯有悟透了本源之根的方可開闢!我只是凡人一個,何來專屬空間!”
“喲,唐尊何必這麼謙虛,你如若都是凡人,那小妹豈不是螻蟻?”白娘子掩嘴輕笑,坐下!
雙目依舊欣賞着唐尊的專屬空間,嘆息道,“雖不是四維,卻也是介於三維與四維之間,低頭可視我們三維空間的一切,擡頭可窺整個大千邊界!唐尊,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唐尊,自由之島的奇異之意不知被誰弄的粉碎,現如今成了顆粒,以至於讓小妹無法吸收,這該怎麼辦呀。”
“既然如此,白婦人就回來吧。”
“哦?”白娘子輕咦一聲,雙眸眨巴着望着唐尊,道:“這樣說來,唐尊交代的事情可就無法完成咯。”
“你已經完成了,過些時日,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意之父飄渺的聲音傳來,白娘子心中的驚訝溢於言表!
盯着唐尊,試圖將其看透,可半分鐘過去後!
唐尊依舊是那個唐尊,看似坐在對面,但白娘子卻連氣息都察覺不到,怎能窺探其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