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指的就是自己父親的那輛車,沒買兩年,因爲他父親自己在軍營中,沒有開過幾次,自己太小,又不會開車。就被姑姑奪走了。
他要把這些都奪回來,只是這不是短時間內可以達成的,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
這是特戰大比結束後,上班的第一天,也是方刑開自己車上班的第一天,從今往後,自己也不是打車上班的一員了。
畢竟是恢復上班的第一天,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包括一些積壓的案件,一些只能由願者辦理的事情,都需要他們出力。
不過相對來說方刑這些戰鬥型願者的工作要輕鬆不少,畢竟人家特戰大比出的力不少,而輔助型願者幾乎就是相當於過去度假了。
方刑手頭上的工作最少,他忙完就來到了特戰科的地牢,這裡關押着前幾天鬧事的願者——陳仇。
陳仇在鐵網裡面,顯然還記得前幾天擊敗他的方刑,不由得眼中噴射出憤怒的怒火。
關押室的鐵棍是特指的,極其堅韌,一般的願者根本逃不出來。
這裡的關押是暫時的,過幾天陳仇就會被運往長清市的願者監獄,哪裡纔是專門囚禁違法願者的地方。
方刑問了問前幾天的事情,可陳仇貌似非常敵視他,只用眼睛盯着方刑,然後一言不發。
方刑看了一會,沒有什麼得到,就回去了,他不想和對方計較。蝕者發瘋時通常都管不住自己,他們又是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再者他們這種人命短,必死,只是死期尚未可知。
方刑回到自己的位置,這裡的陳設和他離開時一般無二,而且這麼久一點灰塵都沒有落上去,顯然有專門的人士,爲他們打掃這裡。
方刑拿出自己的工具,開始隨意的雕刻着,他腦海中想了想,做什麼東西好呢。
他想起前天陳仇以及他那兩根巨粗無比的猙獰觸手,心中一定,就他了,說做就做,他動起手來。
不知過了多久。
“砰”,一杯茶被人放到了自己面前,方刑擡頭一看,正是蔣天薇,蔣天薇不僅人美實力強,而且泡的一手好茶。
記得自己剛來時,喝了她的茶,還很害怕對方,可現在兩人成了男女朋友,所以說世事難料。
方刑笑了笑,舉起茶杯,將新鮮茶水一飲而盡。
蔣天薇的眼角扯了兩下,有點無奈了,真是牛嚼牡丹。
可畢竟是他的男朋友,這種事情有的是時間糾正。
方刑喝完之後,注意力重新轉移到自己的木雕上面,他現在做木雕不只是爲了興趣愛好,其實也是爲了鍛鍊控制能力。
在他的視覺中,兩團黑霧籠罩在自己的手部。沒錯他現在處於力量強化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讓他更難進行精密的木雕雕刻。
可反過來說,也更鍛鍊他。
他要將自己的力量掌控到極致,達到控制入微的地步,現在才更晉級,短時間內恐怕戰鬥力無法大進,那麼大的無法進行,就來小的。
所以方刑用強化的狀態來進行木雕。
蔣天薇搬來一把椅子,在旁邊默默看着方刑,方刑認真的樣子頗爲帥氣,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讓蔣天薇十分癡迷方刑。
方刑這時放下木雕,鬆了一口氣,現在告一段落,等過一會再進行下半部分。
蔣天薇眼見方刑空閒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方刑,我也想你給我弄一個木雕。”
聽到蔣天薇說的,方刑啞然而笑,他其實早已經把蔣天薇的木雕做出來了,而且空閒裡又做了一個。
可現在還不能亮出來,他記得蔣天薇的生日即將臨近,那麼只等那個時候將木雕送出。
現在可以做的只有等待。
方刑點了點頭,找了點託詞:“好啊,不過我現在在練習我的控制能力,總不能那你作爲練手工具吧。”
“且等,等一段時間,我的控制能力好起來了,第一個爲你製作。”
蔣天薇聽着不禁眉開眼笑,她特別想要一個,因爲這是她男朋友做的,就在她眼前不遠處,周思淼的桌子上就擺着一個。
方刑給周思淼做木偶的時候,她也知道,只不過當時二人並不熟悉,所以也沒有發生什麼。
蔣天薇心滿意足的回去了,又開心的沏茶。
現在的特戰科內,除了方刑幾個在特戰大比中上場的人士外,每個人都有不少工作,所以到了中午吃飯時,衆人也是急切的吃完,然後回去又忙於工作。
方刑幾人只是象徵性的派發了一些,很快就做完了,他們吃飯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吃完,就回去趴着。
宋鵬天已經忙麻了,但是看着桌邊仍然堆積如山的卷宗,狠心繼續下去,他眼睛看到方刑的方向,嘴角扯了扯。
原來是蔣天薇爲了培養方刑的品味,特意把茶具都拿了過來,和方刑一起沏茶品茶。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宋鵬天心中吐槽着,但是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特戰大比中自己長溪市可以獲得冠軍,可以說全是方刑的功勞,現在的他多享受一點,確實問題不大。
他又往另一個方向看去,周思淼又開始了追劇日常,電腦屏幕中播放着狗血至極的韓劇,手中拿着薯片瓜子。
這位更是重量級。
周思淼一貫懂得享受,而且小女孩比較樂天派,什麼也不愁,什麼也不怕。
“周思淼,你的工作做完了就擱這享受生活?”
宋鵬天問着周思淼,每個人的工作幾乎一樣多,他一上午沒有看到周思淼做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快就做完了?
可週思淼淡然一笑,扒開一旁被零食掩蓋住的案件卷宗,宋鵬天有些無奈了,看着分量,應該是一點都沒有動。
沒等宋鵬天詢問出口,周思淼就笑道:“反正就這麼多,我抽時間做完得了,那需要這麼着急,要把自己逼死是不是。”
聽着對方說着,宋鵬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
可他又轉念一想,確實是這麼個理,他這時也懶得做了,拿出被卷宗壓制住的小說,翻閱起來。
工作的事情,等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