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蝶婕喝了口水,又吃了兩顆果籃裡的青棗,才覺得嘴裡的腥臭味被消除了。
姜旭晨道:“好了,我們今天出去走一走,放鬆一下心情,然後去吃點東西吧。”
範蝶婕道:“嗯”
姜旭晨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感覺這女人長得真好看,就忍不住手賤了,把她一把給拉進了懷裡。
“流氓,放開”範蝶婕紅了臉,低聲罵道。
姜旭晨笑了笑,把她嘴角邊的棗子皮給拿了下來,道:“我們走吧。”
範蝶婕鬆了口氣,要這麼快去接受一段來勢迅猛得一塌糊塗的感情,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壓力的,雖然她一直以來就對姜旭晨有些好感。
解決了中蠱的事情,範蝶婕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雖然昨天過得太驚險了點,但畢竟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而且,經過了一天的休息,範蝶婕的傷勢也好了很多,臉色都紅潤起來。
因爲範蝶婕身上還帶着傷,姜旭晨和範蝶婕也沒有走多遠,就在紅楓投資集團旗下的安保集團周圍轉了轉,還別說,雖然紅楓投資集團旗下的這家安保公司地處紐約市郊,但是周圍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昨天剛剛下了一場大雪,在這雪天當中散步,也是別有一番情趣。
姜旭晨帶着範蝶婕去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範蝶婕和姜旭晨穿着得體,雖然不是名牌,但也很適合這裡的環境,不至於老土,這裡當然不會發生服務員狗眼看人低那種狗血的事情,能夠在這種高檔餐廳工作的服務員都是文化程度比較高,而且國外的法律制度比較完善,要是被客人投訴,那可是大事情,名聲就臭了。
姜旭晨讓服務員上了一瓶九六年的莊園葡萄酒,這一瓶酒就價值好幾千美金,還有菜單上那些菜的價格如果換成人民幣那是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數字,姜旭晨問了一下範蝶婕的意見,她說隨便,姜旭晨也就點了些牛排、鵝肝、魚子醬之類的。其實姜旭晨也並不喜歡吃西餐,不過這家餐廳是很高檔的,而自己又要“養成”範蝶婕,所以必不可少得帶她出入一下這些場合。
服務員上了紅酒,姜旭晨揮揮手讓他去忙,自己來就好了,然後傳授範蝶婕倒酒的方法。
範蝶婕聽得很認真,美麗的眸子眨巴眨巴的,其實,範蝶婕的家庭條件很是不錯,自然之道如何喝紅酒,但是姜旭晨給她講解一番,自然是一番不同的風味。
姜旭晨又給她演示一下品酒的方法,搖晃着紅酒杯,說:“紅酒有軟化血管,美容養顏的效果,多喝紅酒對自己有很大的好處,特別是女孩子,睡前一杯紅酒是最好的。”
範蝶婕有樣學樣,紅酒的味道雖然不及白酒那樣辛辣苦澀,但範蝶婕卻還是不太習慣,她還是更習慣國內的茅臺等白酒。
很快,牛排就被送上了餐桌,吃了沒一會,姜旭晨的腰間的手機震動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姜旭晨皺了皺眉,跟範蝶婕低聲交流了一下,自己一個人朝着洗手間走了過去。
不過姜旭晨前腳剛走,服務員就端着一瓶紅酒過來了,輕聲道:“小姐,這瓶紅酒是那位先生爲您點的,希望您能夠喜歡。”
範蝶婕順着服務員的目光看去,只見不遠處的餐桌上坐着一個長相不錯,年齡大約也就二十上下的華人男人,這男人正舉起手裡的杯子向她示意。而範蝶婕卻對着服務員搖了搖頭,讓他把這瓶酒給拿回去。
在西餐廳這種事情並不少,不過,敢公然挖角的卻是很少,敢這麼做的,大多是一些狂妄的某某大少之流,果然,範蝶婕將紅酒退了回去讓這剛纔看去來還很優雅的華人男子瞬間惱了,親自拿着紅酒走了過來,露出柔和的微笑,用英語說道:“美麗的小姐,我想,這瓶八六年的拉菲才能夠配得上你的美麗。請你賞臉,接受我這一瓶小小的紅酒。”
這瓶酒的價格比姜旭晨的還要貴,他看範蝶婕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的地方,顯然覺得這是個傍上了富二代大腿的女人,他覺得這女孩長得不錯,想搶過來,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幕。
範蝶婕微微搖頭,用比較謙和的笑容說出話來:“對不起先生,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紅酒,我的男朋友會生氣的。”
王青雲大少的臉瞬間就不好看了,說道:“二十萬。”
範蝶婕略微詫異,道:“什麼”
王青雲傲慢地點頭道:“二十萬美金,甩了你現在的男朋友,我一個月給你二十萬美金。”
一月二十萬美金,這個價格已經可以包養一些比較出名的模特了,王青雲就不信,在自己這種金錢攻勢下,這女人還有不從的道理他嘴角露出傲慢的冷笑來,等待聽那個讓他能夠感覺到滿意的答案。
範蝶婕臉色憋得通紅,有些憤怒,她範蝶婕是什麼人,那是地下世界都頗有名聲的華夏女特工,自然又自己的驕傲,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王青雲道:“先生,請你離開,你這麼做很沒有禮貌”
王青雲一聽,心頭更是來勁了,道:“那就三十萬
範蝶婕還準備說話,王青雲就直接道:“四十萬”
範蝶婕越來越惱火,這人把自己當什麼人了說道:“請你不要這麼”
“五十萬”
王青雲伸出一隻手來,雖然五十萬有點讓他心疼了,但是他願意,得不到的才珍貴。
“啪”
範蝶婕端起紅酒杯,一杯紅酒全部潑到了他的臉上,冷聲喝道:“給我滾”
一直以來,範蝶婕都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在高中的時候也有有錢人想要包養她,不過那人第二天,就被她叫人打斷了手腳,扔出了學校,現在這人竟然這麼不識好歹,自己好言好語跟他說,他卻得寸進尺了,真當老孃是那麼好惹的,要不是此時範蝶婕有傷在身,範蝶婕早就一巴掌掄上去了,哪會這麼好好的和這個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