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壞蛋竟然摸鄭琴下巴,該不會趁機想佔便宜吧,錐子臉大長腿的鄭琴雖然是人造美女,但也有很多人喜歡,這傢伙該不會也好這一款吧!”
超級威龍裡,柏碧心頭嘀咕,只覺託下巴那個動作,有點趁機揩油意思。
“你、你想幹什麼!”
鄭琴嬌軀顫抖,人造錐子臉變得煞白:“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我家就是金陵的,我爸認識很多人,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你這種腦殘,我是一點興趣沒有,摸你只是看你這錐子下巴里,到底塞的什麼玩意!”
蘇齊冷冷邪魅一笑,捏了捏下巴那個假體,隨即收了手,朝那羣小混混走去。
咚咚咚……
得了脫身之際,鄭琴頓時如獲大赦,立刻踩着八釐米高跟、一扭三擺的踩着小碎步,飛快朝麪包車跑去,邊跑邊嬌滴滴道:“彪哥救命啊、救命啊,剛纔他非禮調戲人家,快點再幫人家叫人,人家要徹底廢了他、人家要他跪地求饒。”
本着好男不給女鬥心理,蘇齊也沒打算與一個腦殘計較什麼,但一聽這腦殘到了這種情況還想着報復,當即一扭頭冷厲眸子落在了三十米外彪哥臉上。
彪哥此刻進退兩難,一看那位煞星看了過來,再看不知死活的鄭琴,頓時一咬牙、擡手就是一巴掌抽過去、怒罵道:“跪你馬勒戈壁,你這個賤人真不知死活、蘇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了,你還敢想着報復。”
“呃!”
一巴掌被抽到在地的鄭琴,看着怒氣沖天的彪哥,瞬間有些愣住找不到頻道了,當即捂着火辣辣臉龐、揚起水汪汪大眼睛、委屈無比道:“彪哥歐巴你怎麼了,人家哪裡做錯了麼,他剛纔真的調戲人家了,你、你怎麼幫他。”
“歐你老母啊,你這個賤人能不能說人話!蘇爺看上你是你福氣,別說調戲你即便幹了你,那也是你祖上燒高香了,你特麼一個賤貨,還有什麼資格說不願意。你就是一個婊子,平日裝逼也就算了,在蘇爺面前你還敢裝。”
彪哥反手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一把抓起鄭琴頭髮,直接在水泥地上拖行,遠遠就高喊道:“蘇爺,小彪把這個要逃跑的賤人給你攔住了,想怎麼處理你老一句話。”
“不要、彪哥歐巴不要啊,人家哪裡做錯了,你可以說嗎,不要對人家!”
人造錐子臉左右各五個紅手印,鄭琴雙手撐地、兩腳蹬地、踉蹌被拖行,眼淚都疼的流了下來,嘴中大喊大叫求饒,怎麼也想不通事情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這、這壞蛋莫非在黑圈子裡還有什麼身份不成!”
一見劇情扭轉如此之快,彪哥又一副討好嘴臉,聰慧的柏碧立刻把握到其中脈搏,美眸一眨一眨落在蘇齊身上,只覺這個壞蛋身上有太多秘密了,好似跟他在一起越久,就越能體會道一些新鮮刺激感覺。
“小彪!”
憂鬱歌王賴澤炫、十二個小弟一聽頓時怔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如今黑圈子大清洗之際快要晉升爲彪爺的彪哥,竟然在今天要修理這小子面前自稱小彪。
難道這小子也是道上的狠人前輩不成。
也是,以這小子的身手若是在道上混,必定是雙花紅棍、扛把子、金牌打手之類狠角色。
彪哥爲了不得罪這小子,連他嬌滴滴的錐子臉女大學生小妹妹都狠下死手,對於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漢子還能手下留情麼;明白踢到鐵板上的衆混混,頓時個個肝膽俱裂、菊涼蛋疼、萬分恐懼未來下場。
憂鬱歌王賴澤炫一聽彪哥那句小彪,立刻爬起來苦着臉道:“前輩,原來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一家人,小炫子有眼無珠得罪了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給一個機會,小炫子必定端茶倒水擺酒席賠罪,請前輩給一個機會。”
“端茶倒水擺酒席倒不必了,我這人一向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剛纔聽你說讓我傷身、傷心、流淚,那麼禮尚往來我也只有還回去了。”
撿起地上一個電棍,蘇齊一摁開端、頓時電弧噼啪閃耀,聽聲音都讓人麻頭皮。
憂鬱歌王賴澤炫頓時苦着臉,如同一個要被凌辱的小姑娘,連連擺手步步後退道:“蘇爺不要、不要啊,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改過自新機會吧。”
“只有吃虧才能長記性,不吃虧你怎麼記得住呢!”
蘇齊脣角一挑、露出一抹邪魅笑容,電弧閃耀的電棍向前一伸,點在了憂鬱歌王胸口上。
“啊、啊!”
電流穿過身體,憂鬱歌王賴澤炫立刻發出殺豬一樣的痛嚎,整個人篩糠似的顫抖、身形如跳霹靂舞一樣。
十二個黑圈子小混混一見,個個彷彿看到自己下場,一個個肝膽俱裂、不住顫抖。
抓着鄭琴頭髮拖行的彪哥一見,也忍不住打了寒顫,卻咬着牙齒硬着頭皮向前。
原本哭天喊地的鄭琴,聽到賴澤炫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心頭更是七上八下、恐懼萬分。
超級威龍內,柏碧一陣心跳加快,隨即小手按着胸脯,銀牙暗咬:“這壞蛋,還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誰要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報復回去。做他的敵人,真是太悲慘了。”
蘇齊撤了電棍,看着變膨炸頭的憂鬱歌王,脣角一挑:“炫哥,感覺怎麼樣?”
痛苦萬分的憂鬱哥王賴澤炫苦着臉強撐道:“還好、還好!”
蘇齊一摁開關,電弧閃耀,笑眯眯道:“既然還好,不如再體驗一次吧!”
“蘇爺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手下留情吧!”
一聽還要來一次,憂鬱哥王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驚恐萬分求饒。
蘇齊扔掉電棍搖頭哂笑:“看個玩笑而已,看你嚇成什麼樣子!”
賴澤炫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又見蘇齊摸起另外一樣東西,頓時肝膽俱裂,手腳並用向後蹭去,苦着臉道:“蘇爺,你、你這是幹什麼?”
拿着防狼噴霧搖了搖,蘇齊劍眉一挑、一本正經道:“剛纔不是告訴你了吧,我這人向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說要讓我傷身、傷心、流淚,那麼我也只有讓你傷身、傷心、流淚了,剛纔電棍傷了你的身,現在該讓你流淚了。”
指着眼角淚水,賴澤炫苦着臉道:“蘇爺,我已經流淚了!”
“那多流一點有什麼不好!”
蘇齊劍眉一挑,脣角生出一抹邪魅笑容,防狼噴霧一摁、一股辛辣氣體噴出。
嗤!
啊!
捂着紅腫的眼睛,賴澤炫躺在地上翻滾,一陣歇斯底里慘嚎之後,仍癱軟在地捂着紅腫眼睛,模樣悽慘到了極點。
彪哥、鄭琴、十二個黑圈子小弟看到這一幕,更加肝膽俱裂、驚恐萬分。
便是聰慧的柏碧也在超級威龍裡,俏臉微變、有些不忍。
蘇齊卻沒有絲毫心軟,這些黑圈子小混混,平日欺負人只會下手比這狠,若是今天不是自己是個普通人,這會兒只怕比這結果悽慘十倍。
所以在蘇齊看來,憐憫罪惡本身就是一種罪惡,所謂罪惡的受到懲罰只是得到報應罷了、根本不需同情。
“拿電棍、防狼噴霧這些我玩過的東西對付我,你們還真會想辦法啊!”
蘇齊丟掉防狼噴霧,蹲在地上看着憂鬱歌王,嘆氣道:“炫哥,感覺怎麼樣,傷身、流淚之後、傷心了沒有?”
“傷了,我的心已經被傷到千倉百孔了!蘇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憂鬱歌王留下傷心的淚水,這一剎那在身心痛苦下,才真正後悔進入黑圈子這個行列。
蘇齊劍眉一挑:“放過你也行,我剛纔看到你踏歌而來,歌聲嘹亮悠長歌喉十分不錯,你若能唱一首應情應景讓我滿意歌曲,今天你就算過關了。”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愛的貪婪、我愛的懦弱……”
對歌曲造詣極深的憂鬱歌王賴澤炫,立刻爆出了一首一笑而過,憂鬱傷心的歌曲立刻遠遠傳開。
撲哧!
超級威龍裡柏碧看的莞爾一笑,只覺得這壞蛋越來越有意思了,和他在一起總能遇到新奇事情。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把人收拾這麼狠、還逼人唱歌,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一衆如今處於弱者地位的小混混,完全沒想起往昔自己欺負人,此刻個個只覺悲慟萬分。
“不錯,唱的真不錯,果然應情應景,好了今天你過關了!”
蘇齊脣角一套,扶起憂鬱歌王道:“炫哥,聽你歌喉這麼好,去參加個什麼好聲音之類、或者酒吧駐唱之類,日子也很輕鬆愜意,幹嘛來混黑圈子這種看似風光、實則卻危機四伏、朝不保夕的行業,有些不明智啊。”
一提起這傷心事,眼睛受刺激的炫哥頓時淚流如雨下:“蘇爺,誰生來也不是黑圈子的人,我原本也一枚大好青年,本本分分在酒吧駐唱,但卻經常被一些人欺負,不得已爲了不再受人欺負,所以才進入這個行業。蘇爺,黑圈子只是我的副業,我的夢想是唱歌、唱歌啊!”
拍了拍炫哥肩膀,蘇齊一聲長嘆:“炫哥啊,夢想不等人啊,你既然愛唱歌,那就立刻行動起來吧。從今天開始你就在潼南路這片,街頭賣唱一個月!”
“啊!”
一聽這個要求,想着要從憂鬱歌王變成街頭歌王、乞丐歌王,炫哥立刻愣在原地、抽了自己一嘴巴,淚流滿面。
砰!
隨之趕來彪哥一腳踹出,怒聲喝罵道:“阿炫傻愣着幹什麼,蘇爺開了金口讓你賣唱、那是你的福氣、從明天起你就聽蘇爺的在這片賣唱一月,我會找人看着你、少一天我打斷你的腿,還不謝過蘇爺。”
有老大暗示,炫哥立刻苦着臉道:“謝蘇爺栽培,從明天開始我一定賣唱一個月!”
“指了一條路給你,能不能走上正道,就看你的造化了!”
心頭一嘆,蘇齊轉首看着彪哥,兩眼一眯、微微蹙眉道:“彪哥,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