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揪着典衝的耳朵,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憤怒的說:“跟我來,我們引開那些盜墓賊。”
徐元和典衝兩人急促的腳步聲遠去,坑道里面又變的死一樣趁機。
魏子風伸展着懶腰站起來,瞅了瞅四周,覺的有些奇怪,問道:“怎麼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典沖和徐元呢?”
張碧婷誤以爲魏子風貪生怕死,故意犧牲自己的兄弟。於是也不正眼瞧他,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醒過來了,我還以爲你會像石頭人一樣一輩子腐爛在這個地方……”
沒等張碧婷把話說完,魏子風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低聲說:“別出聲,有人走過來了。”抓着張碧婷的手,向別處逃走。
坑道的一個方向裡升起的濃煙像洪水一樣奔涌而來,很快就將他們兩人給掩埋在煙霧裡面了。
墓穴裡面很大,盜墓賊找不到人就使用驅趕老鼠的辦法往坑道里面放濃煙。然後他們就站在土壘上,居高臨下,很容易就能發現目標的動向。
地下墓穴裡的坑道縱橫交錯,圍繞着君主閣樓向周圍放射性展開。坑道就像四通八達的街道,有的地方建造房屋,有的還有燒陶的衛兵。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設立四座城門,象徵着地宮的出入口。只不過這些城門並沒有實際中的那樣大,樓門只能容納一個小孩通過。
魏子風在坑道內奔跑,煙霧活像一隻兇猛的野獸緊咬着屁股不放。魏子風說:“我這輩子還沒做過這麼奇怪的事情,有誰會想到我會被煙霧追趕。”
話音剛落,一枚毒鏢從眼前飛過,打在旁邊的廊柱上。
“小心!”
魏子風反應過來將張碧婷撲倒在地。第二發毒鏢只差毫毛就要了她的性命。
魏子風壓在了張碧婷身上,好一陣子都覺得頭心底的涼爽,差點就把持不住要去脫她的衣裳。
還好魏子風的意志力足夠堅定,遲疑了片刻立即就爬了起來,只是手還依然搭在張碧婷的身上。
“把你的爪子拿開。”
張碧婷目射寒星,身子傾斜在半空就不動了。
魏子風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一笑。想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但是越裝越像個老練的流氓無賴。他眼睛偷瞄着張碧婷的露肚,鼻涕都快留進了嘴巴里。
魏子風在張碧婷的身上流連忘返,本想一包眼福,好好窺視面前的這個美人胚子。奈
何盜墓賊的第三發毒鏢又打了過來。
這一次毒鏢刺進了張碧婷的胸口,在他她的襯衫上留下一大片污漬。
張碧婷身子後樣跌落進魏子風的懷裡。
不消片刻功夫,張碧婷就已經無法開口說話,眼睛死死的盯着魏子風,指甲在魏子風的胳膊上留下了很深的指痕。
“喂,你怎麼了?你可別死呀,我還等着和你拜堂成親呢。你死了,誰給我生一堆娃。”魏子風的額頭都急出了一把汗,眼睜睜的看着張碧婷飽受痛苦卻無計可施。
大概是魏子風的話傷害到了一介女流的自尊,所以即便是在舌頭僵硬無法說話的情況下,她還是會用眼睛惡狠狠瞪着他。任何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都夠從她的眼神種察覺出惡意,然而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繼續往傷口上撒鹽。
“不如我們現在就在這裡成親吧,在臨死前也好了卻你的一樁心願。”
張碧婷歪着舌頭,很混不清的喊出一句,“給我滾!”
魏子風側耳趴在張碧婷的身上,問道:“什麼,你有話想對我說嗎,大聲點,我聽不清。”
等待了片刻,再沒有聽到張碧婷開口說話,不過卻聽到她心跳很快。
他更加擔心起張碧婷,萬一毒液侵入五臟六腑,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魏子風背起同伴躲到了一座廊橋底下。之後毒害他們的那明盜墓賊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座廊橋橫跨了兩個坑道,環繞在地下宮殿周圍的像茴香一樣的坑道,層與層之間就是用廊橋連接起來的,一直通向至高點的君主閣。而每一段的廊橋並不是像鏈條那樣環環相扣,它們出現的方位不同,如果這一層的廊橋是在子時方位,那麼下一層可能就會變更到與之相反的午時方位。並且越往高處,坑道分佈就越整齊,不再向底座那樣方向雜亂無序。
坑道數量居多,少說應該也有九十九層。古人常用九這個數字代表天運,而九九歸一,意味功德圓滿,或者說是死而復生的暗寓。
魏子風把張碧婷放下,關心的說道:“你先在這裡呆一會兒,不要亂動,我去偵查一下環境。”
繞道回到剛纔遭遇襲擊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遭,只有森冷的陰風在空中到處飛繞,再沒有其他人的身影存在。
俯視宮殿下方,濃煙還在坑道里面慢慢的飄移,偶爾有一兩個人影從眼前一閃而過,但很快又消失在視野裡。
盜墓賊還在底層的坑道徘
徊,也許是典衝、徐元,和他們拖住了那些人的步伐,所以盜墓賊並沒有要向高層繼續前進的動向。
魏子風確保附近的地方安全,匆忙的處理掉路上的腳印,回到了廊橋下面。
覺的有些蹊蹺,他想不通,什麼時候那夥笨手笨腳的盜墓賊變的這麼厲害。從投射飛鏢的手法來看絕對不是等閒之輩。難道說除了已經進入到墓穴裡面的三方勢力,還潛藏着第四種人。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亂成一鍋粥了。
來不及去理清楚頭緒,魏子風就爲張碧婷的傷勢擔憂起來。
目前,張碧婷身上劇毒蔓延,已經昏迷過去。
“醒醒,張碧婷,你睜開眼睛看着我。”
魏子風叫不醒她,在這種危機關頭,他再沒有時間去顧及太多。當即,脫掉了張碧婷的外套,解開襯衣的鈕釦。
可謂是大好春景美不勝收。
魏子風發現張碧婷的胸圍並不是平時看到的飛機場,原來爲了作戰方便,裡面穿了一件束腰的胸衣。當襯衫的扭開解開的時候,那一對顫動的白兔脫穎而出,比起時裝模特的身材更勝一籌。
常言說美人如玉。玉色澤溫和,品質極佳。而美人則更在玉之上。原因是美人更富有生命的氣息。
張碧婷這樣活生生的大美人放在面前,令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會動心。
魏子風的神經受到了刺激,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東瞅瞅西看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人,恩,沒錯,這裡沒有其他人。讓老子先爽一把再說。”
伸手去碰張碧婷的脖子,頓時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遍佈全身。他“哎呦”喊叫了一聲,“這感覺真要命。”聲音聽起來有些發嗲。
忽然,腦子裡出現了一位正義女神的形象,似乎看見了張碧婷手握長劍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魏子風醒悟過來,心想:我若是趁人之危,那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魏子風矯正心態,立即想辦法去處理張碧婷的傷口。
毒針約莫七寸長,尾部扁平,向前越來越細。這枚毒針是純銀打造,因爲銀本來就有吸附毒液的作用,用它作爲武器毒性更強。
不難看出,殺手來頭不小,光是用純銀打造武器就已經很燒錢了,尋常的老百姓根本沒有這種經濟實力。
魏子風小心翼翼的拔掉毒針,把它包裹好放進大衣的口袋裡面。緊接着,他要想辦法處理一下張碧婷的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