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四目相對時,李采薇幼稚的聲音傳來。
王秀嚇了一跳,有琴莫言如一隻受驚的小鹿,退開兩步。
“十姐,你怎麼出來了?”有琴莫言像做賊一樣,怯生生地問道。
“果子都吃完了,大姐,你在做什麼啊?好漂亮的牡丹。”李采薇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似乎很懷疑,滿臉都是驚奇。
有琴莫言俏臉發燒,簡直是無地自容,不得不狠狠剜了眼王秀,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讓人丟了那麼大的臉。
王秀倒是臉皮頗厚,捏了捏鼻子,笑咪咪地道:“十姐,剛纔花上有隻小蟲子,我想給取下來。”
有琴莫言像是被雷擊一樣,猛然轉首,美目瞪的大大的,狠狠瞪着王秀,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相信王秀已經橫屍在地。
有那麼說女孩子的嘛?你不成髮鬢上沾了跟秀線,真是豬一樣的笨。
王秀選擇沒有看到,笑嘻嘻地面對李采薇,儘可能地鎮定自若,他心裡也慌亂的不得了,幸虧是李采薇,要是大姐或李寡婦進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個花上有小蟲,我來看看。”李采薇好心地過來,眨了眨大眼睛,爲難地道:“沒有啊!”
“是飛蟲,可能飛走了。”王秀乾巴巴地笑了,應付小女孩需要高智商啊!
有琴莫言咬牙切齒,剛纔那一抹柔情化作一腔怒火,整個人就是一頭髮怒的小老虎,眼看着就要爆發。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找大姐,你們姐妹先聊着。”王秀在火山爆發前,急忙跑了出去。笑話,能不趕緊閃人嘛!再晚點估計骨頭都被吞了。
“算你走運,下次決不讓你得逞。”有琴莫言揮了揮小拳頭,對着王秀落荒而逃的背影示威。
“怎麼了,大姐,你怎麼帶起鮮花?還會有蟲子。”
有琴莫言無奈地看着李采薇,翻了個白眼,她算是服了這小丫頭,只得笑咪咪地道:“姐姐這還有糖葫蘆,要不要吃啊?”
“好啊!”一聽好吃的,李采薇一下忘了花上有蟲,蟲飛走了的事。
“好險啊!”有琴莫言鬆了口氣。掃過王秀去的方向,眸光中充滿了笑意。
卻說,王秀逃出來後,恰巧遇到李寡婦回來。
“秀哥兒,怎麼走了?”李寡婦見王秀從家裡出來,心中咯噔一下,她是看重這個女婿不假,但還沒有訂婚,她可不願女兒做下不明不白的事。
王秀被嚇了一跳,匆忙中心虛地道:“大娘,妹子要和十姐玩耍,我把十姐送來了。”
“進去坐坐吧,走那麼慌幹嘛?”李寡婦也不懷疑,在她眼中王秀已是女婿,越看越中意。
“大娘,我還有事先走了。”王秀是做賊心虛急忙要閃人
“哎。這孩子,跑的倒是挺快。”李寡婦見王秀一溜煙跑了,連說話也來不及,不禁莞爾一笑。
且說,王秀回到家中,拉着王卿薴進了書房,一臉的慌張還沒消退,讓王卿薴怪怪地,不知說什麼是好。
“大姐,城北的鋪子開起來了?”王秀還是關心家裡的生意。
“是啊!還沒有正式營業。”王卿薴眨了眨眼睛,又道:“秀哥兒,還是好生讀書,待考上進士再說。”
王秀搖了搖頭,很不情願地道:“大姐,兩碼事,其實咱家根本不需要鋪子,既然張家獻好,就給他們個臺階,這鋪子是不小,但沒有咱老鋪子的地勢好,所以在經營上不需要搞的太大。”
王卿薴瞭解兄弟,見他把話轉到生意上,知道必有一番考慮,也就不再多說,靜靜諦聽。
“我要去京城,恐怕很長時間無法回來,大姐要先穩住陣腳,別把生意鋪的太大,主要是抓緊囤積甘蔗,製造白糖,越多越好,恐怕再過一年半載,咱們的技術也被別人摸得差不多了。”
王卿薴輕輕頷首,她倒是認同,隨着生產的擴大,秘密肯定保不住,最好的辦法是趕在別人前面,生產更多的白糖,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還有,去訂購一批袋子,印上咱們的標示,就取名‘王記白糖’四個字,把咱們的牌子打出去,讓別人記住名號,即便日後他人推出白糖,咱們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這個主意不錯。”王卿薴大喜。
王秀莞爾一笑,這就是品牌效應,這個時代已經有了,但還未形成系統的理論,他要把品牌給系統化,形成自家的白糖文化,把王記白糖深深紮根別人心中,讓王記白糖成爲人們首選的經典品牌,就像開封城的豐樂樓一樣。
“首先要精益求精,這段時間的白糖製作,一定要靜心。”王秀大概一說路子,有道:“我晚上再給大姐一個方子,製作另一種糖,就叫冰糖吧!待他們大量生產白糖,大姐就可以用儲存的白糖製作冰糖,咱們便又能佔據上游。”
“秀哥兒,什麼是冰糖,這是你想出來的?”王卿薴非常震驚,白糖的出現已讓她凌亂了,冰糖?她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不僅是冰糖,還要利用冰糖,加上一些藥,也可以製成許多果子糖。”王秀目光閃爍,拓爲老姐規劃一條坦途,至少在幾年內,佔據行業高端的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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