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爲何他們……
石安瀾想不清楚,看着他們跪拜以後,他也轉身離開了武神廟。
山水別墅,浮夢此刻正在教習石安瀾的三個徒弟修煉。
蘇長青天賦極高,一般是浮夢說一遍,就記住了,第二遍的時候幾乎就可以自己上手了。
雖說還有很對不熟練的地方,但是已經可以看出日後蘇長青一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你們好好修煉,不可以偷懶。”
浮夢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石安瀾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主人,你怎麼纔來這裡?”
“剛剛將事情給處理完。辛苦你了。”
浮夢搖頭,其實一點也不辛苦。
但是在男人的面前,浮夢就忍不住的想要撒嬌,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
“你們三個在這一次的任務中配合得不錯。長青,你可有被嚇到?”
蘇長青搖頭,“未曾,多謝師傅關心。不過弟子有一個問題要問。”
“但說無妨。”
蘇長青抿脣,不緊不慢的說道:“師傅,你是如何知道那一隻女鬼是千面鬼的,我們爲何會在打鬥中忽然暈倒,是不是師傅對我們做了什麼?再者就是我會被盯上是師傅你算計好了的?”
石安瀾很是欣慰。
他是沒有想到,蘇長青看得如此的細緻。
這些問題,他也沒有刻意要瞞着他們。
於是石安瀾點頭,“你說得不錯,我的確知道那千面鬼最是喜歡那些長得漂亮的皮囊。而且她所修煉的功法本身就存在問題。爲了彌補自身修爲上的短板,她需要不停的殺人,而且殺的人一定要善良和正值兼具的人才可以。本身爲師是沒有算計的,因爲我所說的就是帶路,讓你引起那女鬼的注意。”
“所以,我們那天才需要需武神廟那樣看看了,爲的就是被那千面鬼給看上?”安子總結了一句。
石安瀾點頭,“不錯,就是如此。只是我沒有想到,那千面鬼居然已經煉製出了自己的分身。竟然會直接來山水別墅找你們。也幸好……”
他說了一大堆,蘇長青沒有太多的動容,也沒有太多的表現。
但是在場的人都清楚,蘇長青是在思考一些問題。
他是很厲害,但是他其實也有很多的地方都不懂。
“師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石安瀾輕笑,“你做的是好事,哪裡還需要怪爲師,倒是你,在這裡再修煉一個月,你就該北上回到你們蘇家了。你們家……”
“我們家怎麼了?”
“一切都是命數,你也該回去的。”
石安瀾沒有明說,可蘇長青是人精,很快就明白了那些深意。
師傅,還有師弟,是對他暴露出最大善意的人,他都會一一的記在心裡。
此時安南山隧道大橋, 一對情侶正開着車,男的開車的速度不快,女的坐在副駕駛皺着眉頭,閉着眼睛,像是在睡覺。
車子開到了隧道大橋的一半,男人忽然一個急剎車。
聲音精銳,年輕男子和年輕的女子直接生氣的相互看了一眼。
“大周,你怎麼開車的?是不想和我結婚了?”
“不不不,小梅,你剛纔是沒有看見,在我車子的正前方,有一個黑黢黢的,披頭散髮的女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什麼?”小梅是新時代的女性,獨立、自強和民主,堅定地惡唯物主義者。
一點也沒有被那些陰森恐怖的畫面,還覺得是大周開玩笑。
“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我何必騙你呢?”
小梅生氣了,這男人真是說翻臉就翻臉,還一直封建迷信,自己真的應該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嗎?
“那你倒是看看呀,外面什麼都沒有?”
年輕女人揶揄了男人一遍,眼睛望着窗外,黑漆漆,似乎有些冷。
開車的年輕男人揉了揉眼睛,車前面什麼也沒有了,不由覺得奇怪。
可看女人的神色,似乎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他心中想着,他強求着結婚,是不是害了女人。
如果她不願意和他結婚的話,他是可以不結婚的。
開着車,兩個人神色各異,面色看不出什麼。
到了安溪市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出豪宅,和山水別墅靠得很近。
事情就是這麼的趕巧,這一對年輕的情侶同胡小生是鄰居。
小的時候,胡小生還和那個年輕的男人玩耍過。
“周大哥,你回來了,真是好久不見了!”
“你……你是小生?都長這麼大了,咱們哥倆好久不見了。”大周說着,已經和胡小生抱在了一起。
久別重逢,即便是大男人抱一會兒其實也不見得多彆扭。
可是大周的女朋友卻直勾勾的盯着胡小生,似乎在控訴胡小生的不懂禮數。
他們纔剛剛回來,胡小生就來了,也沒有帶什麼禮物,一定是家裡面很窮。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年輕女人刻薄的說了這麼一句,轉身就進入了別墅的大廳。
這裡的環境很好,年輕女人一進去,只覺得舒心。
她是舒心了沒有錯,卻不知道門外的兩個男人,因爲她的的一句話尷尬得不行。
“小生,讓你見笑了。”大周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改日哥找你吃法賠罪,你嫂子她剛剛出院沒有多久,心情不好那是正常的。她人很好的,只是對你還不熟悉吧了。你可千萬不要介意。”
胡小生點頭,“我不會介意的,那兄弟我就等着大周哥的消息了。”
“好。”男熱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進屋。
胡小生離開,心中卻有些狐疑,爲何那個女人總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記得以前的大周哥不像是今天這樣的惡。
就算是他再愛一個人,也是愛得有底線的。
像剛纔那樣的女孩子,他是絕對不會喜歡的。
難道是因爲人長大了,所以喜歡的女孩子也變了嗎?
作爲母胎單身的胡小生來講,他是無法理解現在的大周的。
或許,遇到愛情,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大周如此,似乎也可以理解。
只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