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有件事情需要跟你商量下。”沈佑歡輕聲的說道。
秦嘯天面容慈祥的笑着道,“你說吧,只要能答應的,我都會滿足你的。”不僅這樣,他等下還要有件喜事要宣佈。
沈佑歡回頭淡淡的看了秦暮寒一眼,小小斟酌了一番,最後還是下定決心的對秦嘯天道,“公公,我想跟暮寒……離婚。”
“什麼!”秦嘯天驚的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的詫異。“爲什麼?爲什麼要離婚?”
爲什麼要離婚?
沈佑歡苦澀的勾了勾嘴角,極爲勉強的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公公,我跟暮寒性格不合。”
秦暮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真在自己老爹面前說離婚的事情。他面色一冷,直接上前,用力的扯住她的手臂,冷聲道,“沈佑歡,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們明明好好的,你這個時候提離婚做什麼!”
商明修站在角落裡,眼裡含上狎謔的目光,靜等着好戲的上臺。
秦暮寒,得罪了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暮寒扯的非常用力,沈佑歡痛的直皺眉。她伸手用力甩開秦暮寒的手,滿是疏離的望着秦暮寒,直接冷聲道,“秦暮寒,你夠了!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出來讓公公擔心的。但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不得不說出來了。”
沈佑歡也是憋的太久了,一旦爆發出來,就完全不會再估計秦暮寒的臉面。
“公公,您問我爲什麼要和秦暮寒離婚,那我就一件件的告訴您吧。新婚第一個晚上,他撇下我直接離開了。新婚第二個晚上,她就把沈莫兒叫到我們的婚房裡,讓我看着他們兩在新牀上做那種事情。
然後便是夜夜不歸宿。公公,您知道嗎?綁匪打電話給他時,他說‘要錢沒有人隨便’,他秦暮寒肯一擲千金的爲沈莫兒拍下價值上千萬的項鍊而不肯花五百萬贖我。
還有,在他交贖金時,您知道嗎,那個綁匪只是剛要舉槍,秦暮寒他便將我推出來,替他擋槍。公公,我在他的心裡永遠都是比垃圾還要不堪的東西。我現在想要離婚,哪怕是淨身出戶,我也願意。”
把積攢在心裡的怨氣一下子說出來,沈佑歡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可秦嘯天聽到她這些話後,額頭上的青筋又凸凸的冒了起來。他憤怒而愕然的看向秦暮寒,伸手就重重的打在秦暮寒的冷峻的臉上。
“畜生!”
秦嘯天大聲的罵道。
秦暮寒被他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耳畔開始有嗡嗡的響聲。他看時看向沈佑歡。
沈佑歡見到他被打,心裡也已經沒有半點的心疼。她冷漠的看着秦暮寒,像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秦暮寒心裡暗自的責怪起沈佑歡,平時他被他爹地打的時候,這個女人都會緊張的上來勸解,那現在爲什麼不上來了。
商明修看到秦暮寒被打,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
沈佑歡又繼續對秦嘯天說着,“公公,我知道你很疼我。可是我真的……跟他過不下去了。我是鐵了心的要和他離婚的。”
“不,我不答應你們兩離婚!”秦嘯天一想到如果秦暮寒和沈佑歡離婚了,按照秦暮寒的性格肯定會娶沈莫兒,他討厭死那個女人了,怎麼可能願意讓兒子娶她呢。
所以,他堅決的反對他們兩離婚。
“佑歡,告訴你,你以後不要怕他。我準備將秦氏股權的10(百分號)移到你的名下,如果在未來的五年裡,我這個逆子敢再跟沈莫兒不清不楚,大庭廣衆之下做出損害你這個正牌秦夫人尊嚴的事情;那這10(百分號)股權就將永遠的過戶到你的手裡,反之,如果他能和和沈莫兒斷了,五年後這10(百分號)就將轉回你的賬戶。”
本來他是準備把這個“禮物”留着後面說的,但看他們鬧成這樣,他也不得不提前說了。
“爹哋,你這個是什麼意思?”秦暮寒難以置信的看着商嘯天,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個老爹會爲沈佑歡作出這樣的讓步。
“你不要跟我說話。這秦氏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我有權將自己手裡的股份拿出來分配。”秦嘯天直接打斷他的話,似乎已經下好決定,沒有人能夠說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