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白止的聲音,戚幫辦則是點頭說道:“進來!”
白止走進辦公室,戚幫辦則是瞥了一眼問道:“你就是水警警長馬如龍?”
白止則是輕笑一聲說道:“現在已經眉宇水警了。”
戚幫辦站起身,看着白止淡淡的說道:“你自己應該心裡清楚你們水警是怎麼沒的。”
手中拿着一個鞭子走到了白止的跟前,看着白止沉聲說道:“你之前在水警怎麼樣我不管,但是你現在已經是陸警了,而陸警和上司說的話就只有兩個字,一個是Yes,一個是No!”
“聽到沒有?”戚幫辦猛然間大喊一聲問道。
“Yes!”白止當即回道。
“報告!”就在這時,門外走來一名年輕警官,戚幫辦見了當即說道:“你來的正好,他是馬如龍。”
隨後對着白止說道:“這位是見習幫辦洪天賜。”
聞言,白止心神一震,連忙是轉過頭看去,只見身後站着的這人可不就是那個洪天賜。
帶着一頂白色的大帽子,身穿警官服,此時正一臉得意的按着白止。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走吧!”戚幫辦走回到了座位上淡淡的說道。
等到白止離開以後,戚幫辦對着洪天賜說道:“我想成立一個特別行動組,明天開始你來訓練他們。”
“是!”洪天賜當即是一臉笑意的敬禮說道。
另一邊,在周永齡的會所之中。
周永齡看着面前的一個胖子說道:“長衫,最近警方一直都在關注你,這陣子你老實點,先去避一陣子。”
長衫點了點頭,嘴裡叼着一根菸說道:“知道了。”
說完,長衫便站起身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像周永齡這樣的,有些事自然是不會自己去做,而長衫這種人最爲合適不過了。
長衫剛走,一隊人又走進了辦公室當中。
見到來人,周永齡連忙笑着站起身說道:“你們來了。”
走進來的正是三炮島的二當家李初九,李初九走上前則是笑了笑說道:“全靠你的消息,我們才能讓海軍還沒有出發前,就把船給炸了。”
周永齡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隨後說道:“算他們走運,若是在半路上炸了,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說起來還是要多謝你啊!”李初九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周永齡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還是我要多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的商船在海面上也不會那麼安全。”
“哈哈哈,大家互利互惠的事情嘛!”李初九哈哈大笑道,看起來很是高興。
隨後李初九掏出來一張圖紙在周永齡的面前緩緩展開。
“三爺想讓你幫個小忙,要一百支這樣的槍,算是我們給你買的。”李初九沉聲說道。
雖說是買,但是聽上去卻是那麼的不容置疑。
周永齡看了看,隨即點頭說道:“初九兄,回去儘管和三爺說,這件事就包在我周某人的身上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回去一定是把話給帶到!”李初九把手上的紙折了起來說道。
隨後李初九也是沒有多待,站起身說道:“那好,我們就告辭了,還有個人需要去拜訪一下。”
周永齡則是疑惑的問道:“你不知道是?”
李初九則是看了一眼周永齡,周永齡是立馬會過意來,點頭笑道:“明白,明白!”
水歐等到李初九離開之後,周永齡身旁走來一個人問道:“老闆,那可是一百支警槍啊!”
周永齡臉色陰沉,隨後說道:“就是塊硬骨頭我也要給嚥下去。”
“要不找長衫?”那人問道。
周永齡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長衫太扎眼了,你去找卓一飛。”
“卓一飛?”那人有些詫異的看着自己的老闆。
周永齡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卓一飛。”
隨後李初九則是帶着人來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前,敲了敲院子的門。
隨後沒多久,便有一名老阿姨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老阿姨看了看站在門外的李初九,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是?”
李初九則是開口說道:“我是你們家少爺的客人,你們少爺在家嗎?”
老阿姨面色一怔,聽到是自己家少爺的朋友,則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眼裡滿是疑惑。
顯然在她看來,自家少爺怎麼會有這樣五大三粗的朋友。
“我家少爺剛剛去警局了,你們有什麼事情找他嗎?”老阿姨看着李初九問道。
李初九則是笑了笑說道:“這事只能和他說,你就不必了,我們就等他回來。”
見狀,老阿姨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細微的恐懼之色,顯然在她看來,眼前這幾人看起來似乎不是什麼好人。
“你難道不打算讓我們進去坐一會嗎?”李初九身後那人見了,當即一臉惡狠狠的模樣問道。
那老阿姨面色一變,看起來有些慌張。
李初九見狀,當即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纔看向那老阿姨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脾氣有些急躁,我們就在這裡等着他就是了。”
那老阿姨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當即是進了屋。
李初九轉頭看向身後那人冷冷的說道:“你想幹嘛?”
那人低着頭,也不敢去看李初九。
李初九這才淡淡的說道:“現在人家是咱們的客人,咱們畢竟還有事求他,你這樣壞了大事,大當家的不槍斃你,我也要槍斃你!”
“是!”
隨後李初九幾人也就在這門外靜等起來。
沒多久,前面不遠處便看到了一道身影,正是那位見習幫辦,洪天賜。
看到來人,洪天賜臉色微微一變,走上前看着李初九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李初九把剛纔發生的事也是給洪天賜說了一遍。
洪天賜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跟我進來說吧!”
隨後李初九也是被洪天賜給帶進了屋子當中。
自己現在身份還沒有暴露,自然是不想被一些有心之人發現。
畢竟自己身爲見習幫辦,肯定是有人會在暗中叮住自己的。
“說說吧,什麼事。”洪天賜坐了下來,看着李初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