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的時間中,白止也是盡力的把這一坐半島給包裹的嚴嚴實實。
最後一根釘子定在了木板上面之後,白止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轉頭看着吳君如問道:“怎麼樣?”
坐在樹上面的吳君如晃悠着雙腿說道:“隨便了,反正這只是個遊戲。”
說完,吳君如也是直接從樹上面跳了下來。
穩穩當當的落在了白止的身旁。
“半個月的時間到了。”吳君如站在白止的身後淡淡的說道。
白止放下了手中的鐵錘,擡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那座小木屋。
“這麼久的成果難道你不打算好好欣賞一下嗎?”白止一臉滿意的打量着那座木屋。
“我覺得現在不是欣賞成果的時候。”吳君如突然神色一變,眼睛直直的盯着白止的身後。
白止詫異的轉過頭,“怎麼了?”
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白止也是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海岸邊正一點點的游上來這個島上面的土著。
“好傢伙,這倒是讓我有些沒想到。”白止從包裹中取出來了一把長刀。
吳君如則是緩緩走到了白止的身旁,淡淡的說道:“現在走還是來得及的。”
“你是讓我臨陣退縮?”白止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吳君如問道。
吳君如聳了聳肩膀說道:“隨便你怎麼想,但是至少我覺得就咱們三個人是絕對幹不過這幫人的。”
這半個月裡,白止兩個人又去過一趟對面,把對面的情況大致上也是研究出來了。
屬於那種絕無可能會贏的可能。
所以白止纔會說想要試一試。
“你看天上。”吳君如突然說道。
聞言,白止擡頭向着天上看去,只見一名赤着上身的青年正直直的看着下方的兩人。
而另一邊的天空上則是站着一個渾身燃燒着火焰的怪人。
“這……”白止整個人都傻了,就算是之前見到的那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的離譜。
吳君如緩緩的向着白止這邊走了過去,神色很是不自然的說道:“別硬撐着了,真的打不過的。”
白止揮了揮手中的長刀,看向了天上的那兩個青年,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怕,你先退出去,我要試試。”
聞言,吳君如的臉色頓時一愣,有些無奈的看着白止說道:“你這人怎麼就說不清呢!”
說着,吳君如也是拿出了自己的長刀,既然白止想要和這幫人打一架,那自己在這個時候也是斷然不能退縮的。
看着吳君如,白止輕笑一聲問道:“怎麼,不走了?”
“哼!你逞什麼能?”說完,吳君如倒是第一個對着天上的那兩個人衝了過去。
擡腿對着樹上一踩,輕輕一躍,也是跳上了半空中。
白止搖頭笑了笑,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也是飛身跳上了天空。
就在兩人即將近身的時候,只見那青年擡手一道冰刃飛出,直直的把吳君如的身子給一分爲二。
而另一人撕下了戴在手上的手環,頓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身後拖着的長髮也是無風自動,看起來威勢不凡。
就在白止即將近身的時候,那人一腳踹在了白止的身上。
白止整個人直接是倒飛了出去,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看起來,這一腳讓他很是不好受。
落地後轉頭看向了另一邊,地上只有吳君如的屍體,多半吳君如這個時候也已經是退出了遊戲。
沒有過多的猶豫,白止也是直接選擇了退出遊戲。
再次睜開眼時,便已經是出現在了自己的寢室之中,口中喘着粗氣,雙手摸了摸,身體是完整的,白止心中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隔了那麼久,白止總算是從遊戲裡面出來了。
看着絲毫變化都沒有的宿舍,白止深吸了一口氣。
緩緩地從遊戲倉當中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自己的設備上傳來了一聲消息聲。
帶着一絲好奇,白止也是打開了設備。
眼前浮現出了一段文字。
“應該是從遊戲裡面出來了吧!今晚上好好準備一下,明天咱們就出發。”
不用問,白止就知道則是吳君如發來的消息。
不知道這吳君如是從哪裡搞來的自己的聯繫方式。
沒有理會這些,而是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敲了敲吳辰靜的宿舍門,過了許久也是沒有聽見迴應。
沒辦法,白止只好是給吳辰靜發過去一個消息。
沒多久,吳辰靜那邊便回了消息。
“我在遊戲裡面呢!你出來了嗎?”
“沒事,你玩吧!對了,明天我就跟你姐姐出發了。”
“你知道了?”
似乎那邊的吳辰靜很詫異,不過也是從側面證明了吳辰靜早就知道自己的姐姐來了,不過並沒有跟白止說。
白止想了想之後,也是沒有給吳辰靜發消息。
而是來到了自己宿舍的對面,敲了敲門之後。
裡面便傳來了動靜聲,沒一會,一個光着身子的青年便探出來頭。
“好兄弟,你終於是捨得從遊戲裡面出來了。”李雲坤一臉笑意的看着白止說道。
白止微微皺了皺眉,因爲李雲坤的身上有着一股極其明顯的腥味。
“你在裡面幹嘛呢?”白止有些狐疑的問道。
李雲坤趕忙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對了,明天就要出發了,你知道了吧?”
白止點了點頭,不過也是把頭向着李雲坤的宿舍裡面看了一眼。
好傢伙,一雙大白腿直直的搭在了牆上面。
“親愛的,你還來不來了?”一聲極爲狐媚的聲音傳到了白止的耳中。
白止也是一臉壞笑的看向了李雲坤。
白止臉色尷尬,衝着白止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有事,明天見。”
白止怎麼也沒想到,李雲坤竟然在自己的宿舍裡面搞這個。
不過學校也不管,再加上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是沒人會去在乎這些。
聳了聳肩膀,白止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自己還未收拾完,畢竟明天就要參加聯盟大比,甚至於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遠遠地,一個身穿奶白色衣服的身影正透過一個設備,很是仔細的盯着白止。
當然,白止是並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