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
金芮則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這就是我對你的最後一道考驗,如何?”
白止好笑的看着她問道:“那請問我把你帶走我能有什麼好處?”
“這個?”聞言,金芮頓時呆在了原地,至於白止能有什麼好處,她還真的沒有想過,甚至都沒有考慮過。
在她看來,自己跟他走,光憑這一點難道還不夠嗎?
看到金芮陷入到了沉思當中,白止就知道她就是小女孩心思,根本就沒想過後果。
他可不認爲自己帶走金卓的女兒,金卓還能做到無動於衷,畢竟一碼歸一碼。
等到金芮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止已經是走到了前頭,金芮趕忙喊道:“你等等我。”
而金卓則是送走了客人以後,趕忙是吩咐了下,把青天道的地圖給找了出來。
差不多是整個金府都是行動了起來,盡皆是爲了這份地圖,說起來他手頭上也是沒有,只能是給全城發佈任務了。
正好是看到了自家女兒在後面追着白止,眼角處露出一道深思,隨後則也是跟了上去。
等到了近前,金卓則是佯裝有些生氣的說道:“芮兒,是不是又來打擾小兄弟了?”
“爹~”金芮見到金卓來了,自然是不敢再去說那些東西,白止也是對着金卓點了點頭說道:“前輩!”
金卓點頭回應之後說道:“小兄弟,我已經是讓下人去收集地圖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不知道小兄弟按照你的方法,能否真的找到那座村子?”
白止轉過頭去,看着金卓想了想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是十成吧!”
聞言,金卓神色一震,有些動容的看着白止,要是其他人這麼去說,金卓還真不一定會去相信,但是要是天選之子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那就拭目以待了。”金卓點了點頭,神色中依舊是帶着一絲絲震驚之色。
白止也不知道金卓是否會相信自己,但是看着他這副模樣,估計也是相信了七七八八了。
倒是金芮則是站在一旁,有些好奇的看着金卓問道:“爹,青天道的地圖咱們府上沒有嗎?”
金卓則是白了她一眼說道:“平日裡讓你好好修煉,你偏偏不聽,整日裡就知道玩耍,真應該把你嫁出去給你找個夫君。”
說着,金卓的眼神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白止,但是發現白止神情沒有絲毫變化,頓時心中暗道:“自己這女兒生的也不差啊!怎麼他看都不看一眼?”
不知道金卓這心裡在想些什麼,反正在白止看來,金卓眼珠子一轉,都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隨後彎腰說道:“前輩,既然沒事的話,晚輩就先下去了,若是找到了,叫人去叫我就行。”
金卓點了點頭,隨後白止離開後,金卓則是看着金芮問道:“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金芮則是走上前攔住金卓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爹,你覺得他怎麼樣?”
金卓一副聽不懂的樣子,看着前方,父女倆則是向前走去。
“什麼怎麼樣?”金卓反問道。
金芮則是一臉嬌羞的說道:“哎呀,爹,你怎麼明知故問啊!”
金卓嘴角一咧,笑着說道:“怎麼,現在這麼着急把自己嫁出去,留你爹一個人啊!白把你養這麼大。”
隨後頓了頓,金卓才說道:“他要真真的能讓你爹我找到那座活死人村,你嫁給他倒也可以,更何況他還是天選之人。”
金芮則是極爲的疑惑,剛纔就在聽說他是天選之人,但是他並不知道金卓口中所說的天選之人到底是什麼。
“爹,你說的天選之人到底是什麼啊?”金芮好奇的看着金卓問道。
而金卓的眼中則是露出一副沉思,想了想說道:“那時你還未出生,你可知當年迦南學院曾經差點就沒了?”
金芮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當時一位年輕人從天而降,據說乃是迦南學院的故人,也因爲是他的出現,迦南學院才得以存活下來。”
“爹,你不會是想說那人就是天選之人吧!應該不可能吧!據聽說那一位閉關很久了,那他怎麼也會是天選之人呢?”在金芮看來,自己爹多半是老糊塗了。
但是金卓卻不這樣認爲,在他看來,白止要是敢騙自己,那後果他自然是明白的,那他連着雲澤城都跑不出去。
沒有再多給金芮解釋,而是大踏步走上前去,輕嘆一聲,自己若是找到了那活死人村,帶着木老前去,奪得金芮的神魂,那自己的女兒從此再無束縛!
等到那一天,自己在迦南學院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今日這玄風真人來這雲澤城,無非就是盯住自己罷了。
免得自己和魏青暗中勾結,這雲澤城畢竟還是屬於迦南學院的。
金芮見金卓並不想多做解釋,癟了癟嘴巴,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而白止也是在一名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整潔的小居室之中。
“公子,您就現在這裡休息,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喚我,我就在外面候着。”那名家丁模樣的中年男子看着白止笑着說道。
白止點了點頭,一直是目送那人離開。
等到那人離開以後,白止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自己現在就等着金卓給自己找來地圖,自己就可以離開了。
不過他也是能夠感覺的出來,像金卓這樣的多半是要驗證自己的說辭,如果是真的,那估計會把地圖給自己。
要是假的話,那自己的小命多半是不保了。
至於那位金小姐,白止倒是不怎麼在意,他也不知道這其中是有什麼貓膩。
至少那小花跟她長得如此相像,那其中定然是有着什麼問題的。
白止一直都保持着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進遊戲之後依舊是如此。
這遊戲比的並不是誰比較厲害,而是比的是誰活的更久一些,這點淺顯的道理,白止還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