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一會再洗吧。”於虹心想你一個大男人呆在這裡,我去洗什麼澡呀,那感覺豈不怪怪的,一會你走了我再洗豈不一樣滴。
蘇自堅在她身邊稍隔得遠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道:“於姐!我有話要跟你說一說。”
於虹聞語,把頭擡了起來,一雙眸子盯着他望去。
“是這樣的,就剛纔的治療過程以及現在的效果來看,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嗯!”於虹輕輕地應了一聲,聲音中甚是歡喜,不過一想到這治病的方法實在是太那個了,這臉兒不免就有些微熱了起來。
“雖說是有一定的效果,但一次半次的治療還是不行的,我們先以七天一個療程的治療試試看,效果要是顯著的話就以這種方法來治療了,要是沒有效果的話我再想一想其他的方法。”
“我感覺這方法是可行的呀,你治了過後,我這身體消腫了不少,再治上幾次這病多半就好了。”此時身體再沒那痠痛的感覺,整個人的身心那個爽得沒話可說,心裡極是高興。
“呵呵!看於姐高興的,是不是身體上很舒服了?”
“你可是不知道,這些天來我不僅是難過死了,而且那病痛折磨得我痛苦得不知怎說的好,經過你這麼一治,自我感覺這方法是正確的,只需再多治療幾次效果一定出來。”這瞬息間,她信心百倍,登即看到了希望。
當下蘇自堅解釋道:“在中醫的理論中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於姐的經絡塞阻了人體的氣機運行,這能不生出毛病來的嗎?這是於姐身體裡發生了變化,使得你的氣機變弱,再不把你的這些氣變強了起來,那些受阻的經絡就會發生質變,那時就算是想治怕是遲了,好在你找上我快些,不然真就遲了。”
於虹臉上變色地說道:“這病不治的話,是不是會……要人命的呀。”
“這個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它會引發人體的各種併發症,到時惹來一身各種各樣的毛病來,這個要治,那個要治,你想想看,那會多麻煩不說,其痛苦更是不言而喻。”
於虹連連點頭,道:“我也不知你會治療,還是郝姐來看我知道我病了,她還陪我到醫院去作了各種各樣的檢查,又嘗試了不少種治療方案,這效果卻是一點都沒有,她這才說你會治病什麼的,我還一直不信好笑着,你是個大老闆怎會治病的呢?”
蘇自堅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個占人便的大壞蛋了?”
於虹聞語紅着臉:“沒。”稍稍停頓,她則是道:“不過你這治病的方法還真是怪得可以了,怎地這樣也能治病了呢?”對此表示不解。
“剛纔我就講過,你的氣機發生變異,使得體內的氣受阻,人體在子午流注法裡不能運行,不生病纔怪,而你氣弱了後如果得不到及時的調理,把氣增強了起來,那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於虹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云,她到底是不一名修煉者,別說是蘇自堅這種修真者,就是平常一般的修煉氣功也不懂,要講起這種修煉的話題來,她只能是無語地笑了笑而以,根本就插不上話來。
蘇自堅看了她一下,道:“我知道說這些於姐一時接受不了,也聽得莫名所以,不過你這身體既然是這樣子,那今後只怕你得跟氣功結上緣了。”
於虹不解地問道:“結緣!這話什麼意思?”
“據我剛纔替你看了看,加上在治療的過程中,我也是發現了一個問題,你比較適合修煉氣功的,如果你不修煉氣功的話,就好比今天我給你喝了一杯水解了渴,那過得明天了你口渴了又再叫我拿水給你喝的嗎?所以你得自己準下這杯水,口渴了就得自己拿來喝,單靠他人給,你想想看這事是不是……”
於虹不覺把眉頭也皺了起來,照他這麼一說,自己這病豈不是還很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我這病想要徹底的治好,還得自己來煉這氣功?”心想真要這樣的話,自己哪有那時間與精力了,自己不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這煉氣功那是很耗時間的事兒。
“是的,我首先是替你把身體裡塞阻的經絡打通,然後固本培元,那麼你的這些毛病就消失了,不過由於你體質的因素,如果你不修煉氣功的話,哪天你的氣機弱了下來,就像是個感冒呀什麼的發生,你這毛病就會捲土重來。”
於虹一聽,這臉都變色了,就這麼的一次自己就怕了,再來一次的話還讓不讓人活了?她皺着眉頭道:“真要煉的呀。”這玩意自己半點不會,無從煉起,一想到要那樣枯燥乏味的坐在那裡進行所謂的修煉,還真是叫得人蛋-痛得很。
“你也可以不用煉的呀。”
於虹聞語一喜:“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別的辦法替我治病的了?”
蘇自堅搖着頭:“沒有,就當前而言,我替你撥除病痛之後,除了我教你修煉的功法外,應該沒別的路可走了,你可以不煉,當然以往再發生這種情況的話,那就不像現在這樣好治了。”
於虹被他這麼一嚇,這臉上的神情又變了變,顫聲地說道:“真有這麼嚴重?”
“你可以當作是我在嚇唬你,只是下次把我叫來也是沒用的了。”
切,還說不是嚇唬人,你這話中擺明着就是威脅帶着嚇唬,這煉就能活命,不煉的話下次病發就沒得治了,這也太嚴重了吧?
不能不說怪嚇人的,那病痛折磨起人來,那滋味真不好受,自己這幾天度日如年,看着一天一天消瘦下去的身體,幾乎都快要發瘋了,現在纔有了些起色,聽他所言,想要這病徹底的治好,還得跟着他一起修煉氣功,這是不是太扯了點兒?
當然,她一點都不質疑蘇自堅是在嚇唬她的,你要煉就煉,不煉就作罷了,你的生生死死關他屁事了,這身體這條命是你的,要怎辦還得自己看着辦了!
這時,她這心裡可就爲難了,這煉與不煉似乎就成了她最糾結的地方,過了半響,她才嘆道:“這樣吧,你先替我馬這病治好了,這要不要煉過段時間再說。”
“既然都來了,你這病我還是要治的,現在我已經替你固本培元了,如果自己也煉煉的話,那效果就更加好了,其實也蠻簡單的。”
當下跟她說一些簡單可行的養氣功法,於虹聽罷,就點兒的不太相信:“就這麼的簡單?”
“這個怎麼說呢?要說它簡單那是夠簡單的了,要說它複雜那也是不那麼容易,爲什麼說修真人士多如牛毛,得道者鳳毛麟角,這全在於一個悟字上面。”
於虹不解地問道:“可我看你講得這麼的簡單,然一聽你這話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你這一說就叫得我糊塗了。”
蘇自堅找來一隻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精氣神三個字,他這寫得有大家風範之意,很是大氣,龍飛鳳舞,很是有力,於虹見了忍不住說好字。
蘇自堅把筆交到她手裡,道:“你也照着我寫的筆劃把這三個字寫得一模一樣了。”
於虹聞語不覺皺起了眉頭來,不過卻是不說話,照着他的這三個字來寫了下去,她自有自己的風格,如要是照着蘇自堅的字體來寫那是說什麼也寫不出來一模一樣的字形的,她可不是笨人,知道蘇自堅此舉必有深意,心裡暗暗猜測他這是什麼意思了?
於虹擡頭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去解釋。
“這煉功就跟寫字是一樣的,看着好像一回事,叫你去寫的時候卻又是另一回事了,這得親身去體會去悟,悟出來了就是你的了。”
於虹暗暗點頭,心想他這話比喻得到是很有道理,這麼一說,就叫得自己明白了很多,至少不用去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這啥跟那啥吧。
“那煉功是不是也跟你治病那樣叫得人難受了?”她這心裡有些兒怕怕的,一想到這事兒心裡就悸怵了起來。
“呵呵!你這都說了啥跟啥了,煉個功都這麼痛苦的話,那誰還煉了。”接着解釋道:“其實煉功蠻是有滋有味的,等你進入了修煉這個層次之後纔會有體會,我現在說得多了你也是不韻其味。”
“那好吧,聽你這麼一說,我就先把病治好了,然後再想着要如何的來把修煉這事作好。”
蘇自堅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他一直想董嘉華陪自己一起來修煉,那知這娘們渾沒當作一回事,一直不把這事放在心上,更是鳥都不鳥自己一下,這讓修煉有素的他心裡極不是滋味,現在能叫得於虹和他一起來修煉,心情極是高興。
須知一個修真者的寂寞,莫過於沒有一位陪同自己一起修煉的人,就算是不能提出一些有助於修煉上的事,那怕是說說話兒也是好的。
至於自己這個所謂的逍遙門,那流星子與怪老道玄虛這倆人,那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就有必要的時候纔跟見到見上一面,過後就一直不知躲在哪兒,根本就別想找得到人,修煉上遇上了瓶頸時也是沒人提導一下,心中的那個苦悶可想而知,只是他人不理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