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腿腳精堪,道力驚人,這一腳就把他踹得口噴鮮備,差點沒暈了過去。
這樣聲勢動衆的一腳直把當場所有人都看得呆了。
之前木寒流等懷疑人家矮子沒啥功夫,這時禁不住拍手大叫了起來。
如此精彩絕倫的打鬥,要是不來看上一眼,那可真是損失呀,這時不覺對昌叔另眼相看,再也不敢小瞧於他了。
場中這突然間的變化,令得小喬等手下料所不及,都是驚得呆了。
小喬可是他們的倚仗着,現在連他都落處這種下場,也實在是太可怕了,不過他們仍是想仗着人多勢衆這力殺了昌叔。
只聽得一聲大喊:“殺。”
衆人提着刀具鋼管一齊撲了上來。
只是這院子不是太過寬大,這麼多人可不容易施展得開來,只是輪番上陣了。
不過他們與小喬比了起來是有差距的,而昌叔功夫實在太強,他們之間的差距懸殊,只見得昌叔一腳一個的踢得飛了起來,落得遠遠地。
也就一小會兒工夫,小喬等手下齊是被他一腳給擺平了,個個都不落空,捱了他一腳猛踹後倒地都起不來了。
木寒流舉起了大拇指來對昌叔道:“這纔是高手呀。”心下暗道:如果叫他去打那姓蘇的,一定打得過了。
他心裡有了計較,暗暗開心。
昌叔上到前來,對着小喬的臉重重的就是一巴掌打了下來,打得他鼻血長流,別人覺得不解,心想他都傷成這個樣子,動都動不得了,可別打死了人呀。
小喬卻是明白,蘇自堅照着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他卻向孫九鬆還了一巴掌,現在昌叔是替孫九鬆討回這巴掌,他很是奇異這昌叔是什麼人,怎地有這般厲害的本事了?之前怎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既然事你沒辦成,那錢你得吐了出來,明白我意思嗎?”昌叔就蹲在他面前,淡淡地說道。
小喬咬了咬牙,心中雖恨,卻不敢不依,道:“輸在你的手下,那也沒什麼好說的,這錢我吐出來就是了,不過你以爲我們就這幾個人而以嗎?上頭還是有人的,遲早會有人替我找回場子的,到時你可別後悔了。”
“嗯嗯!你所說的上頭不就是周洪範那跛腿的吧,當年我一腳就踹壞了他的那隻腳,他再來的話,我再踹掉他另一隻腳不可。”
小喬一聽這話,嘴巴不禁張得大了,滿臉盡是駭然之色,昌叔不僅知道他上面的頭頭,而且頭頭的情況也是清楚,居然還是他把頭頭的腳踹壞的,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能不把他嚇住的嗎?
這時,小喬不敢不服軟,忙道:“錢就在裡面抽屜裡,自己拿吧。”他傷得都站不起來了,一干手下情況比起他來也好不到哪去,這錢自然是拿不了了。
白羽客聽了走到裡面一個房間的抽屜裡取了幾萬塊錢。
昌叔道:“今後把眼睛放亮一點,什麼事是你們該乾的,什麼是不該乾的,再出現這樣的事……嘿嘿!”最後冷笑了兩聲。
此時容不得小喬不怕,人家這樣的本事,一人就放倒了你所有的人,自問沒這本事,心中雖恨卻也無可奈何。
出了小巷,木寒流對昌叔道:“大叔!你好本事,有件事同你商量一下行不?”
昌叔停下步來看着他不答。
“有個叫蘇自堅的人拽得很,你去替我們教訓他一頓,你開個價,要多少錢都行。”他見昌叔這麼好的要事,想那蘇自堅固然厲害只怕也不是他對手,這樣的強強對話搏鬥了起來一定精彩得很,即慫恿昌叔去與蘇自堅大幹一場。
公孫諾也道:“是的呀,那姓蘇的很牛的,昌叔你不想和這樣的高手較量一下的嗎?”他心想高手一定很寂寞,難得有個本事好的人在眼前,一定也很想去會一下的了。
昌叔嘿嘿地看着他倆人,如何不明白這種富少的心態了,他一言不發,轉身即走。
木寒流追了上來,道:“昌叔,價錢好商量的嘛。”
昌叔又停下步來看着他一下,接着又轉身離去,仍是一句話都不說。
木寒流撓了撓頭,對白羽客道:“這個昌叔腦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的嗎?”
白羽客小聲地說道:“昌叔說蘇自堅很厲害,他打不過的。”
木寒流皺起了眉頭,又快步追上昌叔,道:“昌叔!你又不識得蘇自堅,怎知他如何的厲害了?”
“年青人,你們搞的事還不夠多的嗎?別讓自己處在尷尬的處境裡了。”出了巷子上公交就離去,一點都不理會木寒流等人。
“老白!這個昌叔是什麼人呀,怎地這等牛,連錢都不愛?”木寒流一時感到不可理會,心想自己又不是出不起錢,只要你開了個口,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了。
“他是我老爸的保鏢,我臨時叫他過來幫忙的。”
“哦!原來是你老爸的保鏢呀。”
“這傢伙只是一個保鏢而以,怎地連你的話也不聽了,這人是不是神經病的呀。”公孫諾不滿地說道。
白羽客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爸對他開多少工資我不清楚,不過他一向只聽我老爸的,叫他來搞那小喬我也是好說歹說他才同意的,讓他去動那姓蘇的我可是磨破了嘴皮了也不肯答應。”
“這麼牛的保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憑什麼呀,功夫好的人可不只是他一人。”
白羽客苦笑道:“問題是他不肯我也沒辦法。”
“老白!你也太窩囊了吧。”
“一個保鏢也擺不平。”
白羽客聽了唯有苦笑,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怎麼辦?”公孫諾對木寒流道。
木寒流沉吟道:“姓蘇那小子太拽了,老子瞧他不順眼,非得想個辦法來搞他,不然我們哥幾個面子可丟盡了。”
“就是,我也瞧他不順眼,那小子不就會了幾手功夫嘛,憑什麼對我們大呼小叫了,非得讓他知道厲害,想在d城來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木寒流拍了拍白羽客的肩膀,道:“老白,這事還需得你出馬,在找這方面的人還是你有一手,哥幾個可不及你,姓蘇那小子可不能容忍他囂張下去。”
白羽客愁眉苦臉地說道:“我還真是沒輒了。”
“不會吧,你這麼快就沒輒,想想看那姓蘇的讓我們丟盡了臉面,不把場子找了回來怎成。”
公孫諾也道:“這事雖有難度,哥幾個有那耐心陪他玩的。”
白羽客一時默然無語了。
………
“這事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露餿了。”揚紅葉坐在家裡,對着兒子揚梧桐冷笑了一聲道。
揚梧桐站在一旁,沉吟了半響,這才說道:“這姓蘇的到是有幾分能耐,這事咱作得天衣無縫,居然還是被他瞧出了破綻。”
“現在才知道我所說的話了吧,蘇自堅這人不要小瞧了他,這人在省城是有人的,加上功夫不錯,頭腦又是靈活,他的生意作得又大,我們想要搞垮了駿豪公司,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楊梧桐眉頭揚了一揚,沉聲說道:“爸!有你這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嗎?你把這蘇自堅說得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樣子我很是不爽。”說着冷哼了一聲。
“你不爽又有什麼用,我說的是事實。”楊紅葉瞪了兒子一眼,道:“這事我才搞定了,你可不要多事呀,現在警方已是在盯着,別把自己給暴露出去了。”
“哼!你對那小子那麼看中,就是不信任我。”楊梧桐臉上閃過一抹怒色。
“尊重對手的實力,這是一個明智人的想法。”接着解釋道:“我可以玩他整他陰他,不過我尊重他,不敢小看他,明白我意思嗎?”
“嘿嘿!你這算什麼……”楊梧桐一聽更來氣了。
楊紅葉見狀大怒,一拳重重地錘在茶几上,大聲道:“我話都講得這麼清楚了你還是要意氣用事,非得較這個勁嗎?”
“姓蘇那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他,這次的事算他走運,下回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楊梧桐翹着嘴冷笑道,一臉傲色。
楊紅葉也是感到頭疼,這個兒子就是一股牛脾氣,作事全任意氣用事,不管不顧,要不是有自己在後面照着,恐怕早就暴光了出去。
原來生生公司貨款搶劫乃是他楊紅葉一手策劃的,自問這事作得隱蔽,毫無破綻,豈知還是讓蘇自堅發現了其中破綻之處,一條線索一條線索的查了下去非得查到他頭上不可,所以他被迫把相關人員一舉滅了口,因兒子作事衝動,這樣遲早會出事便欲勸他收斂一點那臭脾氣,豈知他反大大地生氣,這樣楊紅葉非常的不高興。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畢竟是自己兒子,也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有時他還真是管不住這個兒子,也不知怎麼辦纔好,很是頭痛。
“不衝動了。”楊梧桐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是不以爲然,對父親的羅嗦很不耐煩,甚至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