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天過去了,那名搶劫小孩的歹徒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至於在打鬥受傷的四名歹徒傷勢實在不輕,尤其是那被郭大剛抱着扭打併咬得遍體鱗傷,鼻子也被咬掉了,臉上手臂上的肉也咬了下來,所受的傷着不輕,不僅是醫生,或是李光榮等人見了都不禁暗道:這般打法,除了有仇有怨,一般人又怎作得出來,看來這個郭大剛身上一定有不爲人知的密秘,那婦女也是一樣,不知到底有什麼密秘可言?
郭大剛斷了幾根肋骨,又是內出血,有着性命之憂,醫院給他動了手術,至於手術費派出所方面暫時代繳,因爲他是關健人物,他一旦死去了的話,將會給案件失去重要線索,三天過去了他都沒脫離危險期。
在這三天中,王荑荑也是抱着孩子守在醫院裡,一個孩子被搶,蘇自堅叫來的郭大剛也是生死不明,是否能醫得好仍是一個末知數,這讓她一個沒主見的婦女一下子就失去了主意。
當她整理郭大剛的行理時,發現他的包里居然有幾萬元,人均工資只有四五十塊的年代,身上有着幾萬塊錢,這可是一筆鉅額財產呀,陪在一邊的女警也看到了這筆錢,也是吃驚非小,即立向李光榮彙報了這一情況。
李光榮聽說後,趕到了醫院一經清理,幾有六萬元之多,一問王荑荑也是不清楚他身上會有這麼多的話,她雖知郭大剛會帶錢來給她作爲生活費,卻那知竟有這麼多,也是很意外,暗道:這小蘇到底作的是什麼生意,竟能有這麼多的錢?
“大姐!這些錢是你的嗎?”李光榮也是大爲皺眉,心想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婦女,怎會有這麼多的錢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王荑荑搖了搖頭:“不是。”
“那這些錢是誰的呀?”
“應該是這位大兄弟的吧?”她口中所說的大兄弟講的自然就是郭大剛了,她不願意把蘇自堅的事揭了出來,不管怎樣講,他總歸是自己兒子的父親吧,現在不知他到底在作什麼生意?怎會有這麼多的錢,如果他現在要是成家了的話,自己把他揭了出來豈不要害了他,所以打死她也絕不會把蘇自堅招了出來的。
“他怎會有這麼多的錢?他拿這麼多的錢來到底要幹什麼?”李光榮質疑地盯着她。
“這個我怎知道了。”王荑荑心煩意亂,目光不住地閃爍着。
李光榮臉上泛出了淡淡的微笑,極是難以察覺,一顯即逝,一笑而道:“你們是在一起的,如果連你都不知道,那誰又知道了呢?我說大姐呀,你說謊的本事實在是叫人不敢相信呀。”
“我們才見了兩天的面,他身上會有這麼多的錢,我怎能知道得了的呢?”王荑荑生氣地說道,她雖知蘇自堅把錢交給郭大剛帶來給她,卻料不到會有這麼多,心想就算是作生意吧,可也不能一下子就賺得到這麼多的吧,只怕他作了一些犯法的事,那可就麻煩了,所以此時她心裡也着實的害怕。
李光榮大奇地問道:“你們才見了兩天的面就肯跟他走,大姐呀,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你的家人知道你帶着孩子離家出走了嗎?”心中暗暗猜測,這王荑荑一定是見錢眼開,知道這郭大剛身上有錢,因此帶着孩子離家出走,跟他私奔而去。
王荑荑遲疑了半響,這才說道:“我沒有家人?”說着又低下了頭來,默然無語。
李光榮嘿嘿地冷笑了兩聲,道:“你沒有家人,那又何來的孩子的呢?我說大姐呀,事到如今你還是實話實說了吧,不然我們怎能替你把孩子救了回來的呢?”
“除了孩子,我真的再沒別的家人了。”
“那孩子的父親呢?他們的父親是誰?你老公叫什麼名字?難道他不是你的家人?”李光榮聲色俱厲地喝問。~~~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王荑荑一呆,這才知道自己一時情急說漏了嘴,一時竟是講不出話來了。
“大姐!你帶着孩子跟別的男人跑了出來,你有沒想過,現在你的家人要是知道了的話,他們一定非得急死了,快把你老公的名字與家人和住在哪裡都說了出來,不然我們沒辦法替你把兒子找回來,明白嗎?”
王荑荑呆了良久,才喃喃地說道:“我沒別的家人,我沒別的家人。”她對蘇自堅的感情極其的複雜,講不清理還亂,他給自己帶來了孩子的歡樂,又爲自己生理上帶來新的一春,既是希望他常來看望自己,又不想他因自己而有別的事情,現在扯上了派出所介入,更是不敢把他招了出來,所以儘管她說漏了嘴,仍是死硬着不肯說出蘇自堅是孩子父親的話來。
“大姐!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這個郭大剛把人把成殘廢,這是犯法的,你又和這個男人私奔離家出走,這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的呀?”李光榮大着聲音而道,心想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只怕是不會講出實話來的,因爲說話上一點好語氣也沒有。
王荑荑大怒地說道:“你別胡說,我沒有。”她一大聲說話,懷中的孩子即嚇得大哭了起來,她急忙把孩子緊緊抱住,不斷地拍着他的背部,以示安慰。
李光榮一看她神情並不因自己的態度而膽怯害怕了,反而激起她的憤怒之情,這與那些因作了錯事而膽怯的人大不相同,心下也是感到不解:難道我猜錯了,這婦女並不是跟別的男人私奔離家出走的?~~~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就他以往的辦案經驗而言,尤其是一名女子,在作出這種事之後,一定會非常的害怕,往往會前言不搭後言,破綻百出,儘管這王荑荑的話中不是那麼的完美,可更多的卻是她一點都沒害怕,反而有一種情緒化,由此可見她與這個叫郭大剛的男人並非有什麼不清不白,只是爲什麼郭大剛會有這麼多的錢,又是隨身而帶?只怕得等他醒來之後方纔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