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儘管心裡諸多疑問,一看蘇總一臉嚴肅的樣子,也是不敢多問,再說治傷要緊,搞得不好得一輩子殘廢除的,因此心中存疑,也只能等一會過後纔要問了。
因爲他們也實在是不敢開口了,一陣又一陣的藥味噴來,雖說不會像高虎倆人那樣難受,卻也怕一張口吧,那股藥兒噴來的時候還不把你嗆得劇裂咳嗽了。
裡面的情況是怎樣,高虎是不可能知道得了,雖說已經站到外面來,仍是感覺到那些藥味薰人,與那護士遠遠的站開,一看彼此的臉都是漲得通紅,顯然是薰得太過了之故。
倆人面面相覷,心裡都很是詫異,那藥味是如何的嗆人,他們深有體會,怎地蘇總渾然不當一回事似的,居然呆在裡面不出來,這也太駭人了,至少他倆人是不敢靠近到前來,一聞了藥味之後,腦門就有種暈眩之感,好像血壓上升,身體支撐不住似的。
這個過程持繼了二個多小時後,那些藥味才慢慢的淡化消逝,倆人是心有餘悸,仍是怕怕的,直到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了開門而入,卻見得那三位高管滿臉驚喜之色,也都站了起來。
他三人受了傷後,一直臥牀不起,連動都不敢亂動,現在是關健時期,骨頭一旦錯位,那就殘疾定了,所以他們是乖乖地躺在牀上,想等到骨頭固定了下來才能動的,他們三個是什麼個情況,高虎與那護士最是清楚不過,就他們的傷勢沒個半月之上休想動彈得了,而沒有三個月的時間根本就談不上起牀,那知這才二三個小時的時間,這人就下牀行走了!莫非是醫院診斷有誤?還是他們三人的傷原本就沒這麼的重?
須不知,他們的手腳折斷後,都是發紫紅腫了起來,這是半點都作不得假的,再就是還在醫院拍了片,醫院的專家都診斷出來了。
骨折!沒什麼話好說的。
你要說一個人有誤,這話說了出來誰都不會說些什麼,然這三人都是這樣,這事就作不得假了。
尤其是這三名高管什麼個情況他們自己能不知道嗎?
他們的老闆,蘇總給他們好好地上了課,讓他們見識了生平之中首次見到了這種神奇的治病手法,以往想都沒有想過。
三人異常的激動,只道是殘廢定了,那知蘇自堅竟會這種治病手法,花費了二三個小時就搞定了,心下的激動是可以理解的。
蘇自堅接下來說出一句話來讓他們感到不解了。
“從今天起,三位當作是放假,先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公司裡的事就暫時不用上心了。”
三人怔怔地看着他,蘇總這話是啥意思?難不成自己作錯了什麼,他要藉故解僱自己三人了?
“蘇總!我們……”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
蘇自堅一看三人的神情,立即就知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了,笑了笑說道:“別誤會了,我的意思只是讓你們休假而以,有人突然偷襲暗算了你們,這顯然是有人在不利於駿豪公司,如果你們這時回去上班,那這些人一定還會不利於公司別的人。”
幾人聽得連連點頭,蘇自堅又道:“我要把這些人扯出來,卻又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們已經被醫治好了。”
“是是,我們一定配合蘇總的工作,直到把人抓住了。”難得有個機會放假,況且被人打得那麼慘,心理上也是怕了,趁着這個機會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昨天被人打暴一頓,三人可真是嚇壞了,既然總經理都開腔,那就趁着這個機會當作休假一下了。
今天蘇自堅的到來,真是令得三人大開了眼界,原來我們的蘇總居然還有這一手本事,這是誰都料想不到的,至於他有一身過人的功夫,這事公司高層管理者差不多都知道了,那是公司拓展最初道上的幫派來收取所謂的保護費,結果被他打得屁股尿流而去,因此大家都知這事,只有他有一身詭異的醫術卻是沒人知曉。
既然三人都沒有了,蘇自堅並不着急得就叫他們回家或是回公司上班,讓那位護士也回去了,卻讓高虎着人打理他們生活上的一些事宜,他便回到公司來。
兩天後,駿豪公司又有一位商場的經理被人打傷,手法一模一樣,皆是手腳全被打斷了,以往他們作得極是隱蔽,老話是講得好,夜路走得多終遇鬼,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蘇自堅已讓成小蝶到處布控她的手下,這件事一出,這夥人的動向立即就露了馬腳。
“小蘇!這事有眉頭了,你要過來瞧一瞧嗎?”一有消息,成小蝶馬上就給蘇自堅打來電話了,她也是清楚駿豪公司現在什麼樣個情況,公司高層的管理者接二連三的被人打成殘廢,這事就鬧得大了,半點擔擱不得。
“好,我知道了,我會親自去問候他們的。”放下了電話,蘇自堅這就笑了。
夜幕降臨,街邊上幾位看着很像那些平常的人,就街邊攤點上炒了幾個菜,叫上幾瓶啤酒,吃得正歡。
這幾人話也不多,就是低着頭吃他們的飯,這一看就像是小老百姓了。
只是……
幾人這才吃了一半的時候,忽地就警惕了起來。
他們可不像是表面上那種人,人極是機警,周圍的氣氛有些異樣就感覺得到了。
幾人同時轉頭環掃了一下,卻見得有人朝他們緩步而來。
他們不是笨人,尤其最近到d城來作什麼?此時被人發現了,這是他們第一個反應。
爲首那人給同伴們一個眼色,當即就起身衝着一塊人多的地方逃去。
那小攤店老闆搞不清楚什麼狀況,這幾人連飯錢都沒給就跑了,他還當是吃霸王餐的,氣得衝着這幾人身後破口大罵了起來,這也太缺德了,街邊攤的小本生意原就不太好作,居然還有人吃了不給錢就跑,這種事雖說不是時時有,可也真不多見,真***太不是人了。
果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這一逃了之後,身後果然就有人追來,幾人心頭一凜,不敢大意,既然是被發現了,他們早有計劃,那敢再在市內逗留了,一見街邊停着一輛出租車,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鑽進車裡,一把刀架以司機的脖子上,喝道:“開車。”
那司機似也嚇得呆了,楞神之際纔看清楚這些是什麼人,當即就一腳踩上油門而去。
幾人回頭一看,身後那些人追不上來,氣怒之際拿東西扔了過來,卻又怎砸得到了。
幾人這纔鬆下一口氣來,他們到d城來是要幹些大事的,現在被人這樣追擊,也猜到是暴露出來了,不敢在d城逗留,讓司機把車開出城去,打算連夜逃出d城,這要被人捕住那可就慘了。
半個多小時後,車終歸是馳出了市郊外,幾人這纔鬆下一口氣來,只要逃出市外,相信就可以安全了。
那知這念頭纔剛剛冒起,那司機猛地一腳就踩下了剎車,他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時,立即就在車內發生了砸撞的事件,趁着這當兒,那司機打一車門就逃了出去,一溜煙就逃得不見人影了。
由於事件發生得太突然了,幾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過怎麼回事,這一砸撞得頭都暈了,再在找司機時他已是逃掉了,幾人怒不可抑,卻又無可奈何,他們當中到是有人會開車,可一看車鑰匙已是被那司機逃跑的時候撥了下來。
“媽的!叫老子抓住你,非得宰了你不可。”他們只是道上的人物,卻不是偷車賊,沒了鑰匙也沒辦法,只得下車來打算攔了輛車再說。
只是這一下了車後才發現,事情遠非他們所想像的那樣,那是因爲他們看到,整個車被人圍成一個圈子,爲首一名年青人就站在他們的前面,冷冷地瞪着他們幾個。
幾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這才知道自己等人落入了一個圈套裡,這是別人設計挖了個坑讓他們跳了進來。
一看這情形,顯然那輛出租車是事先安排在那裡等着他們進套,那是就算身後被人追來,那也得有車停在一邊纔對,現在一看並沒有車追來,幾人這心就沉了下來。
換句話來講,這些人早就等在這裡了,爲的就是讓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現在,他們真的就逃不掉了嗎?
嘿嘿!這可不難說了,以他們的身手而言,難打得過的可不是太多,對方雖說人多勢衆,我們就不見得就會輸了,這鬥過了才知道。
他們身上都帶着一柄尖尖的牛角刀,一看就知非常鋒利,這時可是到了生死關頭,非得魚死網破的地步。
那青年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瞪着他們,他那氣質一看就知不是平常人了。
“兄弟!在下可並沒得罪各位吧。”爲首那人還想作最後的努力,這事難賴就賴掉了,自己雖說是不怕,可這一拼了起來自己縱是可以逃得掉,自己這幾個手下只怕非得陪葬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