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寶大笑地說道:“劉能縣長這可就失算了,這樣豈不得不償失。
蘇自堅笑道:“人各有志,這事勉強不得。”
賈東寶道:“既然蘇總不打算到什通縣求發展,何不到我們營根縣來幫助父老鄉親一把的呢?”
“你是指農業方面?”
“正是,蘇總在營根縣呆過,對家鄉是瞭解的,這要開展工作的話應該很容易的,況且有我給予支持,你想想看這是不是容易多了呢?”
蘇自堅沉吟道:“這話說得到也是,只是白書記與我之間……那事你應該明白的。”
賈東寶笑道:“白書記前陣子下鄉視察工作不小心摔得骨折,雖說醫院裡的治療手段也不錯,不過終是沒你的療效好,這都休養一段時間了走起路來始是不利索,骨頭裡隱隱疼痛,你對這不是很有一手的嗎?這次回去你隨便露一手,就能把他白書記的火氣打壓下去了。”
蘇自堅笑道:“還有這事的呀。”接着說道:“發展起來很容易,主要銷售跟不上,這產品都出來了,銷路去打不開也是沒用。”
賈東寶沉吟道:“你不是說已打開一條通道了嗎?”
“只是一座城市而以,你想想看,營根縣土地資源廣闊,可以大量種植蔬菜水果,如果只是小打小鬧還不如不作,作得大了銷路又成問題,單是這麼一個量以d城根本就無法接納得了。”
賈東寶笑道:“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我對你有這信心。”
“賈縣長你就不要看我笑話了。”
倆人都是笑了一下。
“這閒話就免說了,蘇總!我這次是很認真專程從營根縣跑來找你談這事的,以往小打小鬧,也幹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次你非得幫這個忙了。”
“作起來容易,銷售卻是得不到解決,一切都是沒用。”
賈東寶盯着他一會,笑着說道:“你跑一趟d城,不會就爲遊山玩水的吧?”
蘇自堅笑道:“哈!我這心思瞞你不過,說真的,我這次主要是想朝農業資源上去發展,既然賈縣長有這心思,那我就試一下。”
“我可是挺認真的,你可不能跟我打馬虎,不然我賈東寶這老臉在白書記的面前就丟盡了。”
“哈哈!誰叫你要吹牛了,那關我什麼事了。”
“媽的!你敢不認真幹事,這回我跟你沒完。”
倆人說到高興的時候都大笑了起來。
談妥之後,賈東寶即先行回到營根縣,兩日後蘇自堅也回營根縣來,蘇自堅事先給賈東寶個電話,他要悄悄的回來,不想搞得大張其鼓,這主要是他想與父母兒子聚一聚,要被人搞得從盡皆知,自己就不方便與他們見面了,這要鬧個徘聞出去終最不妥。
與他們聚了兩天後,這纔去跟賈東寶見面,白謙權早聽得賈東寶說起蘇自堅對跌打骨折方面很有一手,這要假的話牛皮很容易就就吹破的,若非女兒白芸壁的事心生隔閡,更不會對他有意見,這骨折醫治之後,總是不能很好的復元,讓他走起路來極不穩當,雖是氣憤卻也是沒有辦法。
這次聽得賈東寶說起蘇自堅是這方面的行家,又要回來發展農業,便答應讓他試上一試。
蘇自堅先與賈東寶見了面,再到陳冰辦公室來見她,倆人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呆在一起了,陳冰怎也忍耐不住,倆人關起門來在裡面就玩起了兒童不宜的事兒來。
賈東寶知蘇自堅是陳冰從東營鎮一手提撥上來的人,倆人的情宜自然不太一般,不過也沒疑有其他。
蘇自堅有意安排到了晚上纔去見白謙權,由賈東寶作陪一起過去,縱是如此,大家見了面後仍是非常尷尬,尤其是白謙權想起對他作的那些事和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一切固然是爲了女兒,畢竟也很傷人的。
白芸壁此時變化了很多,人也成熟了,她見到蘇自堅時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這可是她首次喜歡上的男人,然而這男人卻以遠去,不是屬於她的。
白謙權見他兩手空空地過來,心道:賈縣長說替他母親治腿那會,連夜爬山涉水的採草藥,他現在空着手來是什麼意思呀?
蘇自堅事先畫好的符咒交給白謙權,道:“白書記!晚上睡覺的時候把紗布綁在骨折的部位,天亮後就解了下來,這張東西用過之後你不得亂動,須得挖土掩埋了起來。”
白謙權質疑地說道:“你這作的不是封建迷信嗎?”心想就畫了個符,這不是神公神婆常鬧的事,你蘇自堅啥時也興起這事兒來了,單是這玩意也能治得了骨折,這也太扯淡了吧。
賈東寶不知蘇自堅還有這麼一手,心你這你玩意真管用的話,那會再不用來替我母親也搞上一搞,還得連夜爬山涉水的採藥,你這麼作是什麼意思的呢?
一時也懷疑蘇自堅是有意糊弄白謙權,以報當時當年他對自己的無禮。
賈東寶不覺皺着眉頭,暗道:小蘇!這麼作會不會太胡鬧了一點呢?
蘇自堅道:“你白書記是誰呀,我蘇自堅又是誰了呢,你看我象是上門騙錢的騙子嗎?”
屋裡的幾人都是一怔,試想這可是縣委書記呀,什麼樣的騙子這麼大膽了,敢到縣委書記家裡行騙,那還了得,非得抓你去坐牢不可。
然而這行騙的人更了不得了,人家的家身是多少呀,說來那可就嚇人得很了,整個營根縣城的富豪可沒一人比他有錢,人家不缺那玩意,到你家來行騙有意義嗎?
難道就不了打擊報復,這小子看着可不怎象這樣愛瞎鬧的人呀!
“白書記!你就試一下好了,頂多就沒效罷了,再時再想些別的辦法也好。”賈東寶也是不信單是這麼一張符咒就能讓白謙權的骨折好了,不過蘇自堅到是一個信人,都答應自己的事了總不會這麼胡鬧吧,想必一定深有用意,只是這是什麼意思一時半會他也搞不清楚。
連賈東寶都懷疑了,白謙權更是不用說了,不過蘇自堅都這樣講了,你總不能擺着一付不相信的神情吧。
“好吧!一會睡覺的時候我綁上就是了。”白謙權看着賈東寶苦笑了一下,意思則是講,賈縣長呀,你說這玩意真就有效了?
從白家出來,賈東寶苦着臉道:“蘇總!你不會真要白書記明兒早上跟你跳腳吧?”
“賈縣長!你看我象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賈東寶看着他沉吟道:“你的意思是……那東西真能治好白書記的骨折?”
“現在說得再多好象也是沒用,這話不如留到明兒早上讓白書記跟你說好了。”
賈東寶一嘆而道:“好吧!我就耐下心來等到明天看結果了。”
次日一大早,賈東寶纔剛剛起牀來刷牙,就聽得他家的大門被人用力一陣猛錘砰砰地響着。
賈東寶老婆過來開門讓來人進來,這人正是白謙權,他奔到衛生間裡對賈東寶道:“賈縣長,你快看。”
賈東寶一時回不過勁兒來,茫然不解地看着他道:“看什麼呀?”
白謙權在他面前用力頓了幾下腳,見他仍是回不過意來,大急道:“你看我的腳呀。”
賈東寶低下頭來看着他的腳,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白謙權急得忍不住罵道:“你這老眼暈花了嗎?沒看到我腳好了。”
賈東寶吃了一驚,上前扯住他,看着他的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小蘇那符對你這腳起作用了。”
“真是太神奇了,昨夜我差點沒把那符給綁上,後來想想就試試算了,那知綁上不久後,這屋裡就有一股很濃的藥味飄滿了,這骨折的地方也是一股暖暖熱熱的感覺,搞得我一夜末睡,天亮後鬆綁一試,原來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走起路來也不跛了。”
賈東寶吃驚非小:“這麼神奇。”
“是呀,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不就一張紙嘛,在上面又寫又畫的,單是這麼一個玩意兒就把人的骨折給治好了,如果不是我自己親身體會,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白謙權興奮得口味橫飛。
賈東寶不禁駭然,乍了乍舌道:“這個小蘇真個了不得,他是從哪學會這玩意兒了?”
“賈縣長!你和他那麼熟,問問想必他會說的吧。”
賈東寶搖了搖頭,沉吟道:“末必,你說這不是搞封建迷信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