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嘆。
賈愛瓊聽得說得風趣,中人心頭不禁一蕩,笑罵道:“別胡說了,沒事就快回去,不然那老太婆找你不到看見你在這裡,這閒話一出那就不得了了。”
“這事兒誰人哪個不作的呢?又有什麼好說的了。”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這樣賴在這裡總是不太好看的吧?”她做賊心虛,總是擔心這個擔心哪個,就怕他人說她的閒話,現在的她跟那寡婦沒啥兩樣,這門前是非多,也是人之常理。
“不!老子就是不走,非得賴在你家了。”大笑着又走回店裡。
賈愛瓊急忙把他拉住,央求地說道:“你這人呀,叫我說你什麼好呢?吃着了還不滿足,非得把事兒搞大了不可嗎?這樣對你又有什麼好處的呢?”一個翁靜已是讓她頭疼不已了,現在蘇自堅也要這樣爲難她,怎不叫她心驚肉跳,一有個風吹草動就嚇得不行。
蘇自堅只是在逗她而以,怎會把事兒搞大了起來,他不僅把賈愛瓊搞上了手,連那翁靜也擺平在她的眼皮底下,那感覺真個一個爽字,開心不已。在妻子李曉倩那得不到的東西,到得這山村來居然輕而易舉收入囊中,而且是一個接着一個,看來女鬼說得不錯,他蘇自堅的確是從此走上了桃花運,**不斷,女子愛上他的賊船,一吃就會上了癮頭不可。
“快走!”硬是把他推出了門外,道:“就不留你吃早餐了。”
“譁!不會這麼沒人情味的吧,我可是辛苦了一整夜了,連個早餐也沒得吃,真好命苦呀。”努力地耕耘着,那真個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了任務,這話兒到不是吹噓之說,倆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非得有個好的精力,不然要啥來辦事呀。
“別扯蛋了,快走行不?”賈愛瓊苦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男人到了某種地步時,有時真的很讓女人受傷,那種無奈無助之感實乃說不出來,此時蘇自堅真真假假,不知是不是有心爲難着她,讓她不知怎辦纔好?
“真的要趕我走呀,那我走了之後可是真的不會再來了?”蘇自堅探着頭過來問道。
賈愛瓊心中微微一酸,蘇自堅給她的好處真個沒法表現得出來,在牀上的痛快不是可以用言語說得清楚,只想有機會倆人再好好地聚上一聚,這蘇自堅真要走了,只怕從此之後再沒機會享受到美好的人生,一想到這個就讓她心疼不已,登即默然無語了。
“怎麼!生氣了?”
“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呀?”賈愛瓊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你這麼講話,那就是表示真的生氣了?”蘇自堅也是個明白人,如何不知道自己遲早得走人,這麼一走的話那還有機會再到這村裡來,別說上牀,就是見面也不可能夠了,賈愛瓊必是清楚眼當一切而感到無奈,由此引發而出的感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賈愛瓊微地搖了搖頭,道:“先回去吧,別煩我了。”
蘇自堅哈地一笑,道:“那我真的走了,不回來了。”頭也不回去大步而去。
賈愛瓊看着他的背影,眼淚在眶內打滾,心情異常的矛盾,暗道:我怎就攤上這麼一個老公,小蘇要是我男人可多好呀。
………
回到符鎮長家,劉亞娣不解地看着他,問道:“這麼早上哪去了?”
“我不是閒着發呆嗎?這滿山遍野的到處走走去了?”蘇自堅應付地說道,看着她已是把早餐弄好放在桌上,也不客氣拿起碗來就自己動手盛飯來吃。
“真的?”劉亞娣不相信的神情全都寫在臉上一點都不掩遮。
“還有假的嗎?”蘇自堅笑了笑,一付不以爲然之色。
“是真的就好。”劉亞娣明知他不會說真話,雖然蘇自堅呆在符家等着情況有啥變化來決定他是否要繼續留在符家,可他畢竟不是符家的人,又非是符鎮長的下屬,劉亞娣不便管得太多,蘇自堅既不肯明說,她也不好問得太直傷了雙方感情,那時有求於他恐他不肯出盡力氣來救人,心念及此當即隱忍了下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符鎮長現在情況怎樣了?”蘇自堅吃罷了飯,把飯碗放在桌了,向劉亞娣問道。
“聽說情況大有好轉,不過還不能回家。”
“哦!情況既然好轉了,是不是不用我再留在這裡了?”心想把那賈愛瓊與翁靜都搞到牀上去了,這賈愛瓊不會有什麼事兒,這翁靜可不是一個閒得住的人,這萬一她氣憤不過,大聲嚷了出來那便不妙了,到不如早早走人,來個一乾二淨,因此想向劉亞娣提出回家的話。
“再等幾天吧。”劉亞娣十分肯定地說道,而且霸氣十足,氣勢凌人。
“不是好了嗎?幹嘛還要我留下來呀?”蘇自堅一聽也是動怒,心想我是來替你老公治病的,可不是你們傭人,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命令我呀,就是要我留下來總得好言好話吧,那有你這麼講話的,真個氣人呀。
“要你留下就留下,別那麼多廢話。”劉亞娣冷笑了一聲,蘇自堅的話可是讓她聽着極不舒服,還沒人敢這麼講話過,你蘇自堅雖說治咱老公有功,可這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放肆。
“喂!不是吧!”蘇自堅不禁大怒,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劉亞娣一怔,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想幹嘛?”
“符鎮長既然病已治好,那我得回去了。”他去意已定,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及早走人萬事大吉,留了下來聽你這惡婦的話讓人生氣,又有翁靜的威脅到自己與賈愛瓊,只要自己一走人就沒什麼事情了。
“你敢!”劉亞娣雙手叉腰,一付怒氣兇兇的樣子,只要你敢走看我怎樣收拾你之態。
蘇自堅看着她甚是不解,暗道:這個惡婦一定是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以致連老子也不放在眼裡,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老子可不是你家的一條狗聽你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