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美媚。
“這個老湯呀,現在是吃裡扒外的,一門心思跟咱過不去,你認爲有啥事他會幫咱嗎?”劉學森長嘆地說道,他倒算是長了見識,多少有點自知之明,自己三人之所以落得這般光彩,父親是主因,而他湯峰海則是一個施行者,自己三人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裡,有個啥事都會往上報,算得上是報壞不報好,自己三人一旦有了什麼出格的事父親一下子就知道了,而這好事卻不會說上半句,這四個大學生來路不明,這多半還是父親所安排下來的探眼,就跟蘇自堅那樣,專門整治自己三人來的,所以這心思不太好受。
王國富聽了不覺點頭而道:“這話說得到也是。”一時不覺沉默了,攤上這樣的事,他也是沒輒了,誰叫自己三人作事太過份了,現在遭了報應沒人解救也是沒辦法的事。
“要對付他們不?”何揚惕慎地問道。
劉學森橫了他一眼,道:“你有好的辦法嗎?”
何揚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高明的見地。
劉學森哼了一聲,道:“沒的話就別放屁,這放了出來的話是要臭死人的。”
“我靠!說一下也不行呀。”何揚不高興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劉學森這句話擺明的是看不起他,這讓他如何高興得起來。
“好主意說一說沒關係,餿主意就免了,不是我說你呀,這事整得不對勁,那時就是整到自己了,在老蘇那咱吃的虧還算少嗎,這得長個見識了吧,可不能再玩到自己的臉皮都丟盡了。”
何揚面紅耳赤,一時說不出話來,老半天了才罵了句:“**,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
………
科裡任務安排了下來,由於四個大學生都是新人,蘇自堅帶着他們和劉學森三人一同下鄉習識,也不知道是不是湯峰海特意安排他們在一起,總之這蘇自堅不論到哪,劉學森三人非得跟他呆在一起不可,儘管三人對蘇自堅極是感冒,畢竟已沒之前那樣討厭,雖不願情,勉勉強強還是可以在一起的。
四名大學生初初到來,對什麼事都感到非常新鮮驚喜,興趣極大,他們有着一套無人能及的常識,卻無實戰的經驗,聽得蘇自堅講解得透徹,那男青年叫範文青,一臉好奇地問道:“蘇哥,你是哪所學院畢業出來的。”
蘇自堅笑了笑道:“非得是大學出來的才能幹這工作嗎?”
“那到不是,我是看你工作得這麼熟練精細,非常專業呀,這不象是……”一時沒把下面的話講了出來,不過人人還是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不是本科便是專科出來的人才有這般才幹。
“呵呵!老弟你也太看得起我蘇自堅了,我只是個高中畢業生而以,連個中專也不是。”
範文青與三女齊是訝然,齊聲而道:“不會吧!”
“有騙你們的必要嗎?”蘇自堅仍是笑了笑地說道。
“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真是叫人佩服了。”範文青大加讚賞地說道。
劉學森三人在旁邊看着,暗道:拍馬屁也不是這種拍法吧,也太肉麻了。
蘇自堅正色地說道:“你們是本科的大學生,有的是知識,現在所欠缺的只是經驗而以,只要多些接觸過後,將來這天下就是你們的了。”
“嘿嘿!蘇哥言之有理。”範文青一臉得意之色,有意無意間瞟了劉學森三人一眼,他看出劉學森三人不是平常之輩,眼骨子裡透着傲氣,卻似被什麼人重挫了他們的銳氣,以致非常的氣餒,連頭都擡不起來了,不覺有些暗暗詫異,卻不便打探他人的隱私。
範文青與三女單素素、林子萌、趙心蕊的舉止神態擺明着是疏遠他們,不欲與之結羣,然對蘇自堅到是另眼相看,因爲蘇自堅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着一股不同於閒常的氣息,表現看着好象沒什麼特別之處,可他的舉止神態間卻是有過人的地方,不論是工作上的,或是身體上的都不能不讓他們不敢將他小視。~~~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可不要錯過了!~~~
劉學森三人儘管對人家不滿,可範文青四人的傲氣似乎比他們還要犀銳,打心眼裡就看不起他們一般,他們也是有傲骨傲氣的人,人家的神情氣態都這樣子了,平素的賴皮手段此時竟爾使不出來,因爲人家根本就不會賣你的賬,那是很丟臉的事,便不敢拿了出來,在蘇自堅的面前他們已是夠丟人的了,可不想再敗給了範文青四人。
劉學森三人成了一夥,範文青四人成了一夥,而蘇自堅則是在他七人之間不住地周旋着,一會過來這看看,一會到那看看,作些技術上的指導,範文青四人是本科的大學生,有的是知識,所欠缺的只是技術而以,蘇自堅所教的他們非常容易就上手了,反之劉學林三人就要大費些時間與精力了,三人原本就沒啥心事來幹這工作,更別說是上手了,此時似乎是有心要跟範文青四人作對般,剩着蘇自堅沒閒空之餘,不住地大嚷大叫着,說他們這也不懂那也不懂,非得蘇自堅親身授教,蘇自堅如何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了,卻故意拖延時間遲遲不去作技術指導,待得有時間了纔過來指指點點。
七人是有專車侍候着的,這上鄉下鄉工作都有專車接送,這在科室裡的工作人員是從末有過的事,大家都不免議論紛紛,不住地猜測着範文青四人的身份來歷,又會是哪地達官貴人的弟子來鄉來體驗生活了!
蘇自堅可不管那麼多的閒事,這也不關他的事,現在他所要作的只是把份內的工作做好,也只有站穩了腳根後纔能有更好的發展意向,至於劉學森與範文青等之間是否有過節,或是有着某種意外的牽扯連帶在一起,那也不是他所能管得了的。
好在這兩幫人馬對他都沒有什麼別的不敬,尤其是劉學森三人已是收起了那不軌之心,既是鬥不過人家,每次輸的都是自己,好強的他們面子上掛不住,可也沒臉再鬥下去,臉都被打腫了不服也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