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交給他一張紙條,那是王荑荑所處在的地址,郭大剛接過記熟後拿出火柴點燃燒掉,恐一個不慎丟了給別人撿到就不好了。
蘇自堅見他作事心細,稍稍放下心來。
“這件事你密秘進行,一聲不響就溜了過去,別人只道你有事請假不在公司上班,因此你得作得……”
郭大剛緩緩地點頭稱是,暗贊蘇自堅老到精明,作事心思密切,思理周全,比之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如果……”蘇自堅正待要說什麼,忽地把眉頭皺了下來,即停下了話。
“蘇總有話但說無防,只要我郭大剛能力所及,就一定不會叫得蘇總失望的。”
“要是途中有個意外的話,你可打電話給我,到時就算是我沒能趕了過去,也一定叫人過去幫你一把的。”
郭大剛別過了蘇自堅,即立回到工作崗位正常工作,小王與他工作有段時間了,什麼是他該問的,什麼是他不該問的明白得很,工作上的事以郭大剛爲主,只要事情能明明瞭了說了出來的,郭大剛自然會跟他提及,否則你就是磨破了嘴皮他也絕不會吐露半句,所以他不會輕於向郭大剛問及一些隱秘的事。
下了班後,他郭大剛就象平常那樣正常上下班,次日天還沒停的時候,他就趕到車站去搭第一班車趕往營根縣,之所以這麼作,爲的就是不讓人發覺他突然間的消失,又到了哪裡,心想自己這麼作,這保密工作應該算是作到家了吧,任誰又想得到了,以自己的精明而言,辦成這件大事應該不成問題。
上了車後,他就在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不過在睡覺之前,他仍是把車上所有的人都仔細地打量了一翻,並沒有發覺有什麼可疑的人,一看都是些再平常不過往返於省城與縣城之間的人。
………
春去秋來,一晃之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將近兩個年頭,自從上次蘇自堅來過之後,他的人影就沒再出現過,王荑荑一直守候着倆個孩子,雖說其中一個並非是自己所生,然她老來得子,將孩子寶貝得不得了,到沒將許慧珍生的那孩子分個彼此,每日裡帶着孩子上幼兒園,再接他們放學,閒着的時候更多的是在自家那片自留地裡種上蔬菜,至於旅店嘛她聽得蘇自堅的勸,就關上了門不再經營了,反正他留下了幾筆錢,到是能夠夠上母子三人幾年的生活費不用發愁。~~~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四十歲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盛旺之期,極需一個男人呆在身邊,夜裡得到他的愛撫,然這蘇自堅自打走了之後,就此不再看到他的人影了。
每當夜裡,待得孩子熟睡了之後,坐在窗前邊兒,擡頭望着星空,不禁有着許多感嘆。
她也是個明白人,蘇自堅與她之間的年紀相差太大,雖說是上了牀生了孩子,然他還是會有他自己的生活,不太可以爲了自己時時朝這跑來,這會只怕已是結了婚又生了子,現在正抱着媳婦在暖牀呢!那還會在想自己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大婆了。
隨着日子的漸漸遠逝,仍是不見得他的人影,那顆騷動的心也就漸漸冷靜了下來,心道:我都這個年紀了,而且又給他生了個兒子,這日後也會有個盼頭,到得死的時候也會有個人給我送終,別的還想那麼多幹嘛。
這天,她忙完了自留地裡的活兒,洗了個手,吃過飯後,開門到得店的門前活動一下筋骨,卻見一個腳跛三十出頭的人在自己的店前張望着,不覺有點詫異,上前問道:“大兄弟呀,你到這幹嘛呢?”
“請問這位大姐一下,這裡可有住着一位叫王荑荑的女子。”
一聽這話,王荑荑不禁大詫:心想這可就奇了,我又不認識你,你怎知我的名字的呢?還是來找我的?在俺的親戚當中可沒你這一號人呀。
“是有這個人,請問你找她幹嘛?”王荑荑畢竟開店多年,所接觸的人也是不少,人到也不笨,甚是精明,心想自己與蘇自堅生了這個兒子,對外卻稱聲是抱來養的,所以對陌生的人懷有戒心,並沒直接就把自己的身份亮明瞭。
“是這樣的,我一位朋友與她是認識的,他沒時間過來看她,特地叫我來這兒一趟,大姐要是知道她在哪的話,還請你替我把她叫來一下,可以嗎?”
“我可以問一下你這位朋友的名字嗎?”王荑荑眼中盡是警惕之意。
這個跛腳的人自然便是郭大剛了,他到得這裡來找人,卻始終是見大門緊閉,並沒看到人影,好不容易見到這個婦女過來,就上前詢問起來,然一聽王荑荑的口氣,再看她的神情,心中即立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心中一喜,便輕聲地說道:“蘇自堅!”
他說了這句話之後,一雙眼緊緊地盯着王荑荑的臉,想要從蘇自堅這三個中讓王荑荑把她的身份自報了出來。
“蘇自堅”這三個字可是從來也沒人在她的面前提起過,因爲壓根就沒人知道她與蘇自堅之間的這檔事兒,此際這個跛腳男子居然把她的名字叫了出來,而且還提及了蘇自堅的名字,不禁令得她大吃了一驚。
郭大剛一看她臉色大變,即知她便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不禁大喜:“大姐便是王荑荑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你……你……”王荑荑此時激動得話都講不出來了,身軀有些微微發抖。
“大姐!你沒事吧?”郭大剛看她激動得快要暈倒的樣子,不禁有點兒的擔心,他見得這個王荑荑頗有幾分姿色,面貌體形極是豐滿飽和,心中不覺暗暗猜測:這個女子一聽蘇總的名字就激動得這個樣子,只怕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說不準她是蘇總的情人,那倆個小孩還是她替蘇總生的呢?
郭大剛首次與女子這般相處,又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心想她要是暈倒了自己要不要伸手去扶住她的呢?這女子怎說也是跟蘇總扯得不清不白,我怎能對她……那個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