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春原是要阻攔一下的,只是在突然間他又改變了主意,站着不動,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人大怒,嚷道:“媽的!氣死老子了,真想討死老子就送你一程。”大聲嚷嚷,撲上一刀就劈了下來。
蘇自堅快步上前,直接就撞到了他的懷中去。
那人大吃了一驚,全然料不到蘇自堅的身手這般疾快,居然一下子就露出了空當來。
他提刀高舉着手,而蘇自堅此際已是欺進身來,顯然這一刀怎也是斬不下來了。
在場的所有人也是睜大了雙眼,一個手提着刀具的人在全力而撲,空着雙手的人一般來講只有躲避的份兒,那知眼前這人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竟是狠狠地進攻着。
蘇自堅單是這麼的一進擊,在場的人即知那漢子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了,心想難怪連貝利爺與光頭春在他的面前也是腰桿子直不起來,原來是個有本事的人,只是不知這人姓啥名誰?怎地這般的厲害。
就在這時,只聽得那漢子大喝了一聲,聲音就如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所發出的聲音一般。
衆人揉揉了雙眼,均是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見得蘇自堅穩穩地站立不動,而那漢子手中的鋼刀掉了下來,人也緩緩地倒下,在地上抱着小腹不住地抽搐着,口中發出怪怪的叫聲。~~~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他受此重創,已失去了戰鬥能力,此時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蘇自堅緩緩地退了回來,對光頭春大着聲音地說道:“光頭春,這事你怎麼說?”
“這個……這個……”光頭春老早就見識過他大展神威的本事,這會再一次領略一下,臉上的神色都變了。
“別這個那個的了,這事是你搞出來的,現在就得你來收拾這個殘局,貝利爺那邊受傷的醫療費得你來出,還有酒店打壞了東也得你來賠。”
光頭春臉色又是變了一下,道:“我們的人也受了傷,怎地就我們出錢的呢?”
“如果你們不越界的話,這事也不會發生,這事起因在你光頭春的身上,所以就得你來賠錢。”見他一臉不甘的樣子,又道:“江湖上解決不了的事,連我也說不通的話,那就得按規距來辦了,這好得很,現在你就與我打上一架,如果你贏了那我姓蘇拍拍屁股就走人,絕不理會你們的事。”
光頭春臉色一寒,那還說得出話來,黑幫中如果連協衆會領頭人都沒辦法講得通的話,那他們只能是一拼到底,至於誰勝誰負唯有看誰的實力強些,然蘇自堅卻是要向他單挑,這讓他想也沒有想過,就他那身手在蘇自堅的手底下能否走得過五招都不好說,更別說打得過他了,現在他把話擺明了,光頭春卻是有兩個選擇,一個則是接受賠錢了事,一個則是向蘇自堅挑戰,你的拳頭要是夠硬的話,那別的人也沒別的話好說,就是貝利爺也不會哼上一聲。
光頭春看了看倒在地上那位兄弟,又看了看蘇自堅,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這會極是難看。
“怎麼!你是帶槍帶把的,這事也要想這麼久的麼,爺們作事得爽快一點,不然你怎出來混帶兄弟的呢。”
貝利爺這會兒別說有多高興了,心下暗暗地好笑着:媽的!早知蘇哥這麼仗義的話,那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
光頭春臉上神情不住地變來變去,到得後來,終是下了決心,咬了咬牙,道:“好!衝着你蘇哥的面子,我光頭春認栽就是了。”
“這麼說來,剛纔我所講的你也一一照作了?”蘇自堅話中之意則是講賠償問題,他可不想光頭春含含糊糊就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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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認栽了,這事自然也不成問題了。”打傷的和酒店所損壞的數額一定不少,然蘇自堅可不是一般的人,要是不應了他的話,接下來他作出什麼樣的事來實不敢猜測,所以不敢不依。~~~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那好,這事就這樣算了。”回過頭來問貝利爺道:“貝利爺,你不會還有問題吧?”
“不敢!不敢!有蘇哥出面,兄弟我敢不認你這面子的嗎?”貝利爺連聲地說道,他兄弟受傷的費用不用他來出,又能傷了光頭春的面子,他何樂而不爲之,尤其是蘇自堅話都說開來,就是不想應也得應,惹惱了蘇自堅打你一頓的事到也不是不可能,這面子他可丟不起呀。
“既然大家都沒問題了,那這事就這樣算了,都把你們的人帶走,免得影響人家開門作生意。”蘇自堅把手擺了一擺,示意快些把人帶走。
貝利爺與光頭春不敢不依,倆人也沒料到蘇自堅竟會在這酒店裡吃飯,當場就實施了他協衆會領頭人的權限,而且大咧咧地大罵了倆人,雖說這般實在是沒面子,可他蘇自堅有這本錢,有這能耐,在他的手底之下丟了面子不算是什麼事,別的幫派被他滅了也不是話下的事兒,光頭春雖說心有不甘,卻是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只能灰溜溜地走人,再要羅嗦惹毛了他,真把你光頭春當衆痛打一頓他也是敢作的。
兩撥人馬相繼走了之後,酒店的負責人這纔敢走了出來,其實他就躲在一個包廂裡偷看,見蘇自堅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年青人而以,怎地有這般大的魄力讓得兩撥黑幫人馬一聲不哼地走人,實在是太意外了,暗道:這是什麼人呀,怎地有這般能耐,我們怎也得要跟這樣的人結識一下,今後就算是有事時,也好叫得他出馬一下,助上一臂之力。
董嘉華也是等得黑幫的人都走了之後這纔出來,一看整個大廳打得不成模樣,吃驚地說道:“這些是什麼人呀?”一見他們對蘇自堅恭恭敬敬,還尊他爲蘇哥,心下極是不解了。
“不知道,都是些王八蛋,沒事跑來這裡打架壞了咱倆的情趣,這可不好意思了。”最後對她歉意地說道。
“老闆!人跑哪去了?”蘇自堅對董嘉華說了句後,轉頭看了一下,然後放開噪門高聲叫了一下。~~~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那名酒店負責即跑到他的跟前,對蘇自堅點頭哈腰陪着笑臉而道:“這位是蘇哥吧,你有什麼事的呢?”他聽得光頭春等人稱蘇自堅爲蘇哥,也跟着這麼叫。
蘇自堅眉頭皺了一下,不悅地說道:“麻煩老闆把我們的賬給結了。”
那名負責陪笑地說道:“蘇哥的飯錢就由我酒店出了吧,當作是請的客。”
蘇自堅臉色一板:“放屁!我是誰呀,會是到這來吃白食的人嗎?”他人長得到也斯文,而所說的話卻是很粗魯,令得董嘉華都是不覺皺了皺眉頭。
“不敢!不敢!”那人連稱不是這般意思,生恐得罪了他。黑幫在他店裡打架生事,他們唯有遠遠跑開的份兒,這蘇自堅一出手就打得黑幫人馬夾着尾巴而去,試問又有什麼人有這般魄力了,他們是想結巴都來不及,那肯收他的飯錢呢!
“不敢那還不快點結算飯錢。”蘇自堅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那人不敢將他得罪了,又不能不依他的話,只得把飯錢給結了,最後苦笑地說道:“蘇哥!歡迎你下一次的光臨,小店不勝容幸。”
蘇自堅走了之後,他即立着人去調查蘇自堅的來歷,當得知是協衆會的領頭人時,不禁睜大了雙眼,道:“我的媽呀,這人年紀青青的怎就當了協衆會的領頭人了,真是不一般呀。”
蘇自堅也是因爲心情不爽,貝利爺與光頭春又是這麼一鬧,正好趁機發泄了一下內心的不滿,拿倆人出氣來嚷了一陣。
在車上董嘉華不解地問道:“這倆人怎知你姓蘇的呀?”
“這個我怎知道了。”蘇自堅苦笑了一下,不便對她說出自己是黑幫協衆會的領頭人。
“不會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不好意思,今晚原本是想讓你開心一下,那知會有這些人的出現,這可不好意思了。”有意引開話題,他可不想董嘉華糾纏着不放,自己當然不會對她說起黑幫的事,然這般喋喋不休的發問,也是很煩人的事兒。
“雖說被這些人攪得沒把飯吃完,不過說來我還是很高興的。”她低低地說道,聲音十分的柔軟溫順,聽在耳中令得人心頭甚是舒服。
“你能高興就好,這樣說來我請你吃飯的目的就達到了。”蘇自堅一笑地說道。
“目的?”董嘉華不解地問道。
“嗯嗯!請你吃個飯不就爲讓你高興嘛,你要是不高興的話,那我請你吃這個飯又有什麼意義的呢?”~~~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哦!”董嘉華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轎車馳到了她的家門口,下了車後董嘉華向他問道:“問你個事可以不?”
“有話就說的呀,你什麼時候跟我這般客氣過了。”
董嘉華臉上微微一紅,知他說的是在營根縣的事,那是她沉痛的往事不願重新提及,稍過了半響,才道:“爲什麼會突然的想要請我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