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百貨的老闆就是他林長秀,他作出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他既以決定了的事,衆人雖是表示不理解,除了暗暗咒罵之外,也是不敢再說什麼?
你現在對駿豪百貨不滿,人家蘇總可不是個糊塗的人,他把你給記了下來,改日叫你去當個搬運工豈不慘了。
這些都是牆頭草的人,這風一來就兩邊倒,得罪了人家蘇總,你不想混了不成。
此時,只有討好了他,指不定哪日蘇總心情好了,給個不怎地的職位,也強勝去當個搬運工吧。
往日除了指手劃腳,他們實在是沒幹過別的,真要這樣日子如何過呀。
蘇自堅把兩份合約拿出,林長秀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簽了字,他只覺得心頭一陣舒坦之感,那緊緊地壓在心頭上的一塊大石,終於可以放了下來了。
至此,收購吉隆百貨計劃以告成功,回到駿豪貿易總公司,公司裡即立一片沸騰起來。
駿豪百貨一個星期後迴歸正常,公司裡的高層們也都回到了公司裡,當晚在金光大酒店擺下宴席,以示慶祝,高興之餘不少人都喝得大醉了。
蘇自堅不是一個大手揮霍的人,這樣的宴席並不多見,難得有個機會大家都放開了肚皮大吃大喝一頓,不醉不歸。
吉隆百貨與昌達百貨不同,昌達百貨是正常營業的商場,裡面的商品都是跟得上時尚,而吉隆百貨則是集壓多年的老產品,過時的產品,操作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不過蘇自堅仍是他的運作模式,打折促銷,這是最直接的方式,也是當前最好的方法。
如出一轍,與從呂雅手中收購來的百貨一樣,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叫得他整理一切停當。
在這一個月當中,駿豪百貨就開張了兩家商場,加上媒體的相關報導,爲此製造了不少聲勢,開張那天也是人潮如流,財源滾滾。
看着駿豪百貨接連收購了兩家百貨商場,而且作得如此有聲有色,不僅是呂雅的心在滴血,就是客書奇也氣得暈了頭。
這宗好事原來該屬於他的,那知會被他橫出插上一腳,居然就把吉隆的林長秀說動改變了主意,把吉隆轉售給他駿豪公司,這種風雲乍變,奇兵突降的事打得他措手不及,連方寸都亂了套,對林長秀更是氣憤到了極點。
縱是如此,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買賣自由,誰出的錢多,雙方又有意願,賣給了誰是人家的事,不賣給你也是人家的事,你氣歸氣了又能怎地了?
此時,他只能是買了瓶烈酒開着摩托來到江邊,坐着岸邊上喝着悶酒。
過不多久,一道強燈沿着他照來,不用看也知是有輛車向他馳來。
他心情不爽,不管是誰都不理會,仍是喝着他的悶酒。
轎車來到他的身邊停了下來,車燈關了之後,從車上下來一人,手中也拿着一瓶啤酒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怎麼!心情很不爽吧?”來人笑了一笑,說了這句後喝了一口啤酒。
客書奇一聽這聲音,不用轉頭去看也知來的是誰了,儘管他很少與這人往來,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俊雄!我們幾時親近過了,你突然間關心起我來,有什麼的企圖嗎?”客書奇冷笑了一聲說道。。。。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精彩,你看了沒。。。
這來人正是莊家的莊俊雄。
“哈!你這人好生的奇怪,你看我有必要跟你親近嗎?跟你親近的話於我有什麼好處的呢?”莊俊雄一點都不生氣,很淡定地說道。
“我在這喝酒似乎並沒礙你什麼了吧?”
莊俊雄搖頭說道:“這到沒有。”
“我還當礙着你了,要是真礙着你了說一聲,我會知趣的走掉的。”
“你要是真這樣走掉了,那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客書奇轉過頭來瞧着他,冷冷地說道:“你這話什麼的意思?”
“屬於你的東西不會不要就走掉了吧?”
客書奇盯着他一言不發。
“我都聽說了,大伯據說曾立下了遺囑,你和容容都有份的,俊英把遺囑藏了起來不肯拿出,我想他這麼作一定是有他的用意了。”
“能把你的來意說明一下的嗎?”客書奇可不是笨人,莊俊雄不會無原無故跑來這裡陪自己喝酒,現在又講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深有用意。
“我沒有什麼的來意,只是很替你不值罷了?”
“莊家的人何時曾替我與容容着想過了,你突然間的關心起我來,這讓我很不適應。”
“哈哈!你也太多心了,不管怎麼講,你終究也是大伯的兒子吧,算來我們也是堂兄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所以呢?”客書奇冷冷地看着他,這話說得雖是好聽,不過其中卻有着別樣的意味。
“俊英想吞掉你與容容的那份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現在吉隆收購又失敗了,如果不拿回屬於你的東西,說不定明天就得流落街頭了。”莊俊雄別有深意地說道,他的口氣不急不緩,胸有成竹。
“拿回!你當我不想呀。哈哈!”客書奇忽地大笑了起來,笑得甚是苦澀,顯得他的心中極是難過。
莊俊雄等他笑了一會,這才說道:“有志者事竟成,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不去努力又怎知拿不回來了呢?”
客書奇拿起酒瓶大口的把酒喝完,然後把瓶子扔得老遠,道:“這就是你今晚來這裡的目的了?”
莊俊雄並不否認,他笑了笑地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客書奇好奇地盯着他半響,問道:“爲什麼幫我?”
莊家的人從末有過一人對他或是妹妹有過半句好言好語,這莊俊雄居然跑來說要助他奪回屬於他應得的東西,這讓他十分意外,又是不解。
莊俊雄笑着說道:“世上並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我這麼助你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也想拿一些我想要的東西。”
客書奇大笑地說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有什麼能耐可以幫得了你了,你就是要嘲笑我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吧。”
莊俊雄並沒反駁他的話,而是看着他笑了一會後才道:“ 你只是不知自己如何幫我,所以纔會這麼沒自信,要是真幫上了就不會這麼講了。”
客書奇沉吟了一會,問道:“說得詳細一點。”
“你要的是那份遺囑,我要的是把莊俊英扳了下來,然後坐上執行董事的位子,這應該明白了吧?”
客書奇能拿到遺囑,就能拿到屬於他的東西,不過這段日子來莊俊英一再推脫就是不肯拿出,他也不敢用強惹毛了莊俊英,搞好好遺囑出了差錯那就不妙了,他回國有段日子了,知道這莊俊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能講出這樣的話來,必是有他的用意了,他皺着眉頭思索了良久,道:“就我這能耐如何幫得了你?”
莊俊雄笑着說道:“我想搞臭了俊英,令得他沒面子坐在這位子上,不過這得你來幫這個忙才成。”
“那我又如何能拿到屬於我的東西呢?”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份遺囑,只有拿到了遺囑,自己與妹妹纔會有好日子過。
“你想要我說真話嗎?”
客書奇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你想想看,大伯現在已經昏迷不醒大半年了,在這大半年間俊英要是拿到了那份遺囑的話,你想想看他最有可能的是該如何作?”
客書奇不禁倒抽了一口寒氣,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就算是有遺囑,到了俊英的手中後他……”一時不敢再講了下去。
莊俊雄點頭道:“換作是你,又該怎麼作的呢?”
客書奇一時不禁有種挫敗感,不覺默然無語了。
“所以說,現在你別無選擇,只有跟我合作,把俊英扳了下來那麼大伯名下的那些股份才能迴歸於你與容容。”莊俊雄很冷靜地說道。
客書奇呆呆地出神,良久後才苦笑地說道:“沒有遺囑,就算是把俊英扳了下來,我一樣也拿不到股份。”
莊俊雄沉吟道:“你真是有這份擔心,那隻好走這最後一步棋子了。”
客書奇不解地看着他。
“如果你我之間私下立下協議,你助我搞臭了俊英,要是沒辦法從他手頭上拿回股份,那我出資助你開設一家中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