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華叫道:“媽!你不會也要爲他猾辯的吧?”連頓頓足。
郝環池嘆道:“你可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一看女兒這個樣子,知蘇自堅還沒跟她說起這事。
董嘉華不解地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郝環池把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董嘉華這才譁然,更是生氣了,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怎不叫醒我?”
“你睡得這麼香,把你叫了起來幹嘛,那會不高興了怪我怎辦?”
“去你的!媽和姨媽被人綁架了,我還睡得着嗎?你這樣把我當成傻瓜,豈不讓媽和姨媽對我有意見了?”
郝鳳怡笑道:“不會不會,我是不會有意見的。”
郝環池也笑道:“好了,別鬧了,若非小蘇的話,我和你姨媽就大禍臨頭了,是否能躲得過這一劫真不好說。”她拿出一些跌打的傷藥與妹妹一些擦,倆人被擒後捱了幾下,身上幾處烏青發紫,須得化開。
董嘉華吃驚地說道:“蘇自堅他說和美女兜風原來是說和你們在一起的呀。”
“嘿嘿!你說呢?”
董嘉華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美女指的是媽媽與姨媽,這蘇自堅也太可惡了,居然這麼耍自己,她瞪了他一眼,着惱道:“你去救媽和姨媽,怎不實話實說,講什麼美女來騙我。”
蘇自堅哈哈一笑,道:“你媽和姨媽不是美女的嗎?”
董嘉華轉頭看了媽和姨媽一眼,倆人雖是上了年紀,不過年青時那也是一等的大美人,不然也生不出自己這麼漂亮的美女了,現在也是風韻尤存,說聲美女一點都不爲過。
不過她這心裡仍是不釋懷,道:“去救媽和姨媽,好好的說了出來不就得了,幹嘛非要騙我說跟美女兜風。”
“媽和姨媽不是美女嗎?我這話可一點都沒講錯了呀。”
“小蘇!這事雖說你成功地把我倆人救了出來,不過這事也太過危險了,你怎就這麼大膽的呢?”郝鳳怡心有餘悸地說道。
“其實我也是作了一些準備工作的,自己沒辦法救出你倆人的話,他呂中也不會好過的。”
郝鳳怡開心地說道:“這就對了,萬事俱備方能百戰百勝,一些必要的準備工作豈可丟失,這事也是呂中一時大意,如果他一早就把我與你岳母殺了,那後面就沒這麼多事了,而你們想要找到線索着實不易。”
郝環池沉吟道:“你不會一早就發現這事是他呂中乾的吧?”
“有這懷疑,不過不敢肯定。”接着解釋道:“我們的仇人不是沒有,既便是有吧,有這膽子與這能耐的又有幾人了,這次一定是我們在哪個環節上疏漏導致被他們發現了,不然他呂中又怎會狗急跳牆搞出這麼一手。”
郝環池點頭道:“這到也是。”
郝鳳怡笑道:“他要是不來這麼一手,我們也不知幾時才能把心中這個大患解決掉,老是擱在心裡着實難受,現在終於可以安心睡大覺了。”
郝環池抹汗道:“雖說他呂中作事疏漏,他要是夠狠夠兇一點的話,我和你姨媽只怕就回不來見你們一面了。”
董嘉華吃驚道:“媽!那呂中想殺人嗎?”
郝環池嘿嘿了兩聲:“你當他派人把你媽和姨媽綁架了去,是吃飽撐着了。”
“這人也太過份了,怎能……”對此表示不解。
郝環池知她思想單純,這些官場商場上的事說了也不懂,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郝鳳怡道:“小蘇!呂中倒臺後,估計昌達百貨和幾家公司也是撐不下去,如果可能的話,你就把它對接手了過來。”所謂樹倒猴孫散,昌達百貨與幾家公司全都是因呂中之故,很多人都看在他面子上送禮貸款什麼的,現在這棵大樹倒了下去,再起不到遮蔭作用,想依傍呂家勢力的那些人自然另覓依靠,那還會戀戀不捨呂家勢力。
現實就是這樣,你有用的時候誰都想來你這分一杯水喝,現在成了落水狗,大家都怕他反咬一口,不遠遠的避開纔怪呢!
郝環池也道:“資金上不夠的話,我和你姨媽會想辦法的,你就放膽去作吧。”經過這件事,她也是看透,人在危急之際才能顯現得出本性來,這女婿雖說是風流了點,這人卻不壞,他要是見利忘恩的人就絕不會冒險去救自己姐妹倆,既然他有這心,自己能幫他一分力就出一分力了。
董嘉華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笑着說道:“你看媽和姨媽對你不錯的吧。”
“我是媽的女婿,這又是你的姨媽,你說她們會錯愛我們了嗎?”他這話說得別有用意,不過這得細細的品來,不明事理的人無論如何也不知這話中之意的。
郝鳳怡暗道:這小子裝瘋賣傻,在吃我豆腐。
郝環池道:“這次是有驚無除度過了,下次是否還這麼幸運那就不得而知。小蘇!凡事小心在意,這錢是賺不完的,先把命留了下來,這錢慢慢的纔有賺。”
董嘉華也道:“是的呀,以後要小心一點,你要是出了個什麼事,叫我今後怎辦的呀?”
“知道了。”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呂中落網後,這事涉及到省安公廳內部不少人,就好象是地震了一般,不少人極是震驚,惶惶不可終日,不知幾時這事會牽連到自己的頭上,尤其是那些以往與他有深交的人,更是不安了。
這正是不作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這涉及到的事太多了,每樁都是能叫得他們進去陪呂中,有誰又不怕了。
此時發生的兩天後,省委就下達了正式批文,逮捕呂中已成事實,案件交由省安公廳偵破調查,深入挖掘,凡是與之有關涉及時到的人員均是有種大禍臨頭之感。
一些自己其罪難免的人士即立把相關訊息銷燬,或是轉移資產,更有甚者是一些爲避免家人受其牽連而鬧起了離婚,目的在於受賄而來的錢財被沒收充公。
總之,這次官場地震是震撼人心的,牽連的人一個接着一個被挖掘出來,腐敗現象叫人髮指,所以省委這次的態度非常堅決,要把這個官場上的毒瘤打掉,還民心一個公道。
省城幾家報社對此事進行了相關報導,首頁頭條醒目的地方,皆是報導了相關的案件詳細文要。
至此,呂中官場腐敗,又涉及黑社會和綁架,多起重罪壓得他受不住,有天晚上竟用皮帶上吊末逐,被人及時的發現,不然就去見閻羅王了。
這天,蘇自堅一早就去公司上班,到得公司的門口時,卻見一輛轎車停在公司的門口,車旁站立一佳人,一看這人便是呂雅,即着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呂雅見到了他的車馳來,一雙眼睛直直地盯着車上的他。
蘇自堅從車上下來迎着她走去,問道:“怎到這來了?”
呂雅的眼睛佈滿了血絲,看來她所承受的壓力也不小,不僅睡得不好,這哭也不知哭過幾回了,她對蘇自堅的話避而不答,問道:“有時間不?一起去吃個早餐?”
“好的!”吩咐司機把車開了進去,他則是坐上了呂雅的車來到一處僻靜之地,這地方以往都是高消費上檔次的餐館,平常人都不太敢來這,蘇自堅雖知這地方,可還沒來過呢?
倆人進入包廂後,服務員着裝整齊,一進就是倆位,個個長得漂亮之極,向倆人問明瞭點餐的菜單,然後退了出去,隨手把門關上。
蘇自堅向她瞧去,見那張高傲漂亮的臉蛋此時竟是憔悴了不少,與初初相識的那個呂雅若判倆人,想必是因爲父親的事讓她倍感壓力,這吃不好睡不香,人自然也就頂不住了。
“怎會想到來見我?有事?”瞧了她半響問道。
呂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半響了才道:“真是想不到,我這纔回國多久呀,身邊竟會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一時難過得眼眶又是一紅,熱淚忍不住奪眶滾落下來。
蘇自堅拿出紙巾遞給了她,道:“這件事……我真不知該怎說纔好。”
呂雅聞語,那拿着紙巾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背,向他望去,一臉的衷求之色,道:“能否把我爸放了?”
蘇自堅也沒掙脫她的手,任其握着,輕輕一嘆道:“現在是省廳接手這案子,我只是一個作生意的人,你說能有這麼大的能耐說得省委裡的那些人?”
呂雅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來,一起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握着,道:“只要放過了我父親,不論是我這個人,或是昌達公司我都可以給你。”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道:“呂雅!你想多了,這事是你爸首先叫板的,包括你弟弟呂石磊的事,你說說看,有哪一件我們不是處在被迫的情況下進行的反擊。”
“我知道,所以才求你放過他們的呀,不管怎麼講,他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我弟弟都已經進去了,如果連我爸也……你可以想象一下,我們這個家就完蛋了。”連說邊流下淚來。
。。。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你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