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晨高興之餘,即拿出幾捆錢來塞給了她:“快點走吧,別叫人看到了。也怕這種中在公司裡傳開,於自己的形象影響不好,儘管男人都愛這調調兒,這也只是私下裡的事罷了,豈能公開起來大幹特幹了呢。
風晨越想這心越是不甘,把電話打了過去找那三位雀友:“老風!你還來呀,這錢還沒結算呢?”
“放心吧,到時一定會結算給你們的,一個兒子都不少。”風晨知道打麻將這玩意全然靠着手氣好,加上版好,再就是出牌時一時的決策,那晚是輸得慘了,末必就每次都輸,非得贏了回來不可。
他打錢都準備好了纔出發,又來到了那晚打麻將的地方,又是與美媚睡了一覺後再玩牌,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牌友們都沒拿錢來,卻要他先賬還上再玩,他只得把帶來的錢拿出還上,接着開戰下去。
這一戰下來,不禁令他傻了眼,又輸了一屁股債,看着寫下的欠條,真是哭笑不得,原來指望着來翻本的,那知還是輸掉了。
他雖是天宇公司的總經理,然而這是家族企業,是由家族長者們推出來當選任職這總經理的,倒也不是全權使然,所以他空虧了這麼多的錢,這要是事發了的話,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風晨暗道:這該怎麼辦的呢?欠下這麼多的錢,債主們一定會上門來催債不可,到時要是還不上的話,鬧了起來我可下不了臺了。
他也是明白事理的人,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欠條上也是寫得極其含糊,並沒寫上是欠了什麼錢,只是寫了欠了多少錢而以。
象賭博這種事,鬧將起來可是一大丑聞,不論是誰,商界上那些功成名就的人,誰又不玩上兩把了,只是誰又象他這樣輸得寫下欠條了,而且玩得蠻大的,欠下的債自然也就大了。
風晨暗道:要不再玩一次,這一次總不會再輸了吧,說什麼也得贏回本來,不然我得去跳河不可了。
他到財務那支取了一大筆資金出來後,用兩個廂子來裝錢,再添置了一輛新車,這可是第三輛了,以往可沒遇上過這種事,最近總是事事不順,煩惱甚多,這車砸了一輛又一輛,到底是什麼人跟自己過不去的呢?
一想到這事,他就留了心眼,心想得安排個人替自己看着,守在車上,這要再有人來砸車,總能捕住他的吧。
他換了三輛車後,公司總的部份家庭成員對他就不滿了起來,這閒話也就多了起來,說三道四,什麼的都有,再要賭博事發自己就沒好日子過了,所以他急須要把輸掉的錢贏了回來。
這以往吧,那也是有輸又有贏,可這幾次來總輸不贏,這又是怎一回事的呢?
一想到這事,這心裡就窩着一團火,很是生氣,再想到被蘇自堅打得他的臉面都丟盡了,又不能報他雪恨,恨得直咬牙。
現在只能是找那美媚來泄火,把一切的怒火都發泄到他的身上去,爽夠了才與雀友們幹上幾圈。
一看越幹這廂子裡的錢越少,不免就心慌意亂起來了,就此而罷手了吧,這心又實在是不甘。
賭徒們的心理就是這樣,這越輸越是要賭,贏了又不肯走,非得拼到連內褲也輸掉了才甘心。
風晨現在就處在這種情況之下,賭得他又寫下高額的欠據後才離開,這次出來後愛車又被砸了,而他叫來守車的人被人綁着在車上,嘴也被捂住,根本就開不了口。
“這是誰幹的?”風晨把他放開後大怒地問道。
“不清楚,我下來尿個尿,有人從後面捂住了我的雙眼就把我綁了起來,接着車子就被砸壞了,是誰幹的沒看得到。”
“媽的,你吃屎的呀,叫你來看個車也看不住,真是沒用。”氣得他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那兄弟敢怒不敢言,只能是捱了他一巴掌,心裡暗道:媽的!這車砸得好呀,下次我得躲得遠遠地讓人給砸了,你孃的得罪了人被砸,這也要怪老子的嗎?
車都被砸壞,風晨氣得發瘋,這車接連的被砸,擺明着是有人針對自己才這麼幹的,這又會是什麼人幹這種事的呢?
他前思後想,目前自己得罪的人只有寧筱飛與駿豪公司的蘇自堅了,莫非是這倆人其中一人搞出這樣的事了?
他也覺得極有這個可能,尤其是寧筱飛的可能性比較大些,那晚自己那麼的對她,換作是誰都會生氣起來幹出一些什麼的事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會,他不覺沉默起來了,心頭猶豫不決,不知要不要去報警的好,自己還買車的話還會被砸,這要報了的話勢必牽扯出那晚自己強-奸-末逐的事,這可是重罪呀,判起刑來一點都不輕。
這該怎辦的呢?
風晨不禁發愁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他只能是選擇沉默了,這事畢竟牽扯甚大,搞得不好自己得去吃牢飯,那可不是鬧着玩的,經過三思之後,他只能是自認倒黴了。
不過他可不敢再去買車了,生着悶氣,不覺喝了幾口小酒,這酒勁一上來,不覺跑到寧筱飛的公司來,見着了她大怒地罵道:“媽的!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幹嘛這麼對待老子的呀,當我是好欺負的嗎?”一時竟是發起酒瘋來。
寧筱飛也是大怒,即叫來安保人員把他轟了出去,這時的他活象一個無賴似的,因爲喝了酒,這人的神志自然也就不清楚了,於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多半也是搞不懂的。
不過寧筱飛也很是害怕,只得打電話去給方盈,方盈也是吃驚非小,趕到時見得風晨仍是嚷叫個不停,安保人員在門口處攔住不讓他進來,此時她懷有身孕,不敢上前,過不多久周欣等倆人也是趕到,最後只得把電話打去給蘇自堅。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放心吧,你們呆在裡面不要出來,這事交給我來辦就成了。”
四女只道他要過來打人,豈知等得不大功夫,卻見得一大幫記者趕到,對着風晨又是拍照,又是問話,最後問得急了他還與記者們大打出手,扭作一團,萬分的狼狽。
四女一見都樂了,心想還是蘇自堅腦筋靈活,自己等人怎就沒想到這事呢?
果如所料的那樣,次日報紙上即登上了頭條大幅,標題是天宇公司風晨總經理是個罵街無賴。
一時之間,不僅是他風晨,就是天宇公司都成了人們茶餘話題的笑料。
………
轟。
一名老者重重地拍在桌上,氣得直喘大氣,瞪着風晨罵道:“怎麼回事呀?”他氣怒之下,把手中的報紙朝風晨的臉上甩了過去。
在一個廳裡,風家的長者們都聚在了一起,少說也有十來人,這些都是風家裡家族裡有頭有臉的人,這時他們手中都拿了一份報紙,看着今早的報紙,人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地看着風晨,如果不是報上還登着他發酒瘋的相片,沒人會相信這事是真的。
風晨身軀一抖,心裡也是後悔萬分,他酒醉了之後,自己幹了些什麼這時也是想不起來,也覺這事實在是不可思議了,自己怎能幹出這樣的事來了?
“媽的!你小子吃飽撐着了,爲了一個女子竟幹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丟我風家的臉面呀。”
“風晨!現在請你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麼要這樣作?這個女子真的這麼重要嗎?”
“據我所知呀,你貌似並不缺女人的,怎地會對這女子到了這般地步,是不是與她搞出什麼事來了?”
幾位風家長者不住地向他問道,都是責備之意。
風晨額頭上的汗水滾滾而下,這時他也是亂了分寸,這事作得過了,也難怪家族長者們要生氣,他總是天宇公司的總公司,主導着公司的大權,不過這些老傢伙是太上皇,他們隨時都有更換公司總經理的權利,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了,就得滾到一邊去,重新換個人上臺來,難怪他這時要被嚇住了。
坐在正中位置那位長者沉着聲音問道:“風晨!你一向作事穩重精練,從不出錯,這次真的是就爲了這個女子?”
“爺爺!真是對不起,這都怪我喝了酒犯起了糊塗來,自己怎會幹這種事也不清楚了。”風晨只得爲自己找個藉口來搪塞,希望能過得了關。
“真的?”那長者一臉的質疑之色地盯着他,他是風家的老太爺,也即是風晨的爺爺風如磐。
“風晨!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着我們的呀?”另一位長者冷笑了一聲,那是風晨的三叔風虛。
“沒!我怎會有什麼事了,只是喝了醉了酒而以。”風晨強笑地說道。
“那晚你被人打成那樣子又是怎一回事,這個你說得含含糊糊,那樣的說話實在不能叫得人相信了。”
“真是那樣,三叔不相信也是沒辦法的事。”風晨這事又沒人知道,自己耍起賴來他也是拿自己沒輒,當下口氣也是強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