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鳳怡看着他又笑了一笑,道:“是不是感到很吃驚的呀。
“的確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郝鳳怡笑着說道:“你想想看,你想要把生意作得大了,如果黑白兩道都沒人的話,這行得通的嗎?”
“這個……的確是很難。”蘇自堅表示對她的話認同。
“在營根縣城的時候,如果沒有賈東寶,或是陳冰的話,我想你就算是能力再怎麼強,也必處處撞壁不可,事情怎會那麼順的呢?這就是你在白道的人緣,這縣城跟省城那又不一樣,這裡黑幫縱橫,龍蛇雜混,每走一步都不是那麼容易,如果在黑道上沒幾個可以相處得來的人,或是擠身其中,你想想看,就你當前這等大幹蠻幹的作法,過不多久,勢必遭來他人的排斥,說不定暗中對你出手,這種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事兒不用我多講,你應該懂得的。”
蘇自堅聽她分析得十分有理,不住地點頭。
“所以說,在省城裡立足不太容易,你的能力再強再狠,就算是通天徹地之能,獨自一人孤軍奮戰的話,只怕過不了多久,你非得……”說到這兒,她停下了下面的話,極有深意地看着他,良久無語。~~~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蘇自堅雖說目前還沒遇上個對手,那是這些黑幫老大能力有限,並不能就說這些黑幫個個都是酒囊飯袋,那是自己的功夫比他們厲害了些而以,真要有蔡少夫這種人物出現的話,那自己就遇上對手了。
他皺了皺眉頭:“若非真要與這些黑幫扯上關係?”
郝鳳怡笑了一笑,道:“爲什麼你一從公安廳裡走了出來,立馬就有人找到我那去了,並要我勸說你接下這任務,你想想看,這些人的勢利那是何等般的厲害。”
蘇自堅道:“既然他們有這等勢利,那怎還要我出頭的呢?”
“他們既有勢利,可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他可以如魚得水,無所不能,有些事呢卻又束手束腳,這也幹不得,那也幹不得,所以就得讓一些可以能幹這方面的事的人出面。”
蘇自堅自嘲地笑了笑:“那我這種只能是與黑幫爲伍了麼?”
“那也不盡是,這公司我投進了這麼多的資金,難道就跟黑幫打打鬧鬧了不成,怎也要作出個成績來的吧?不然也太過笑話了,你說是嗎?”
蘇自堅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叫我去當一個黑幫的老大,這個總是感覺匪夷所思,這要被往日的同仁們知道了,那還不被笑死了。”
“呵呵!你也不要太過擔心這個,你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身份嗎?這駿豪貿易總公司總經理的位子,可沒人會跟你搶的呀。”
“真的不能……”
“到了不是不能,只是就象那位鍾科長所說的那樣,人得到國家最最需要的地方去發光發熱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蘇自堅吃驚地看着她,心想這等話她怎也說得出來,就象她親身到場聽過的話一般,這也太玄乎了吧!
“不是吧?你……那會就躲在一旁不成?”
“你說呢?”她笑了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反而給蘇自堅太多的疑問了。
“我要是不肯幹呢?”
“這個……不會有人強迫你什麼,不過他們有事既是難作,我們要是不出面幫個忙的嗎?今後若要有事,只怕是不會有人肯幫你一把的,其中的利益得自己去思量一下。”她話說不會強迫,然語氣則是讓人聽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蘇自堅的眉頭不禁揚了一揚,臉上閃過一抹輕而淡的冷笑之色,然這神情一閃即過,並沒留得太久的讓她瞧了出來,而郝鳳怡這會也沒盯在他臉上,所以並沒看見了。
“難不成我也要去收取保護費?”他自嘲地笑了一笑。
“這個那到不用,協衆會那是從來也不收取保護費的,只有黑幫才幹這事,而黑幫則要在每月給協會衆交繳一筆不菲所謂的經費,這筆錢將給你使用。”她接着又道:“公安廳的人也說了,對於這筆錢的使用權,他們將不會干涉,你愛怎用都行。”
蘇自堅如何不明白,公安廳的人怕他不肯出任協衆會的領頭人,連這權限也放鬆政策了,可謂窮途莫路,再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所以纔要讓自己去背這個黑鍋,雖是心縱不願,不過他也是有心計的人,現在自己的事業纔要剛剛起步,居然就攤上了這種事,這黑幫要是利用得好了,說不定對自己會有很大的幫助,不過他到不願顯得自己就那麼迫切的要去當了這個協衆會的領頭人了,怎也得推三阻四一番的吧。
這找了好幾個藉口了之後,終是裝作被迫無奈一般,這才允應了。
聽得他答應了下來,郝鳳怡極是高興:“小蘇!協衆會這位子雖說與黑幫扯上關係,不過它是獨立與黑幫分開的幫會,也只有在黑幫之間爭執不斷的時候纔會需要它,所以你就好好地利用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我去當這個領頭人後,駿豪貿易總公司該怎辦的呢?”
“呵呵!你還擔心這個的呀,你當這個協衆會的領頭人之後,到也不是每天都去跑那夥黑幫的老大們混在一起,也只有他們幫派之間打得不可交開後,需要一個講話具有份量的人來出面作和事老,就這麼簡單。”
“爲什麼一定要挑選上我的呢?”
“這個到不是公安廳的人一定要挑選你,而是那幫老大們之前不是要你來乾的麼,所以你的威信充足,這位子非你莫屬。”
蘇自堅又乍了乍舌:“媽的!你們什麼都知道,就我一人矇在鼓裡。”
郝鳳怡笑着說道:“黑幫之中,我們的眼線衆多,什麼事都要作到盡善盡美纔好。”
他知道這次自己再也推脫不了,盯着她那腥紅的嘴脣,暗道:媽的!穿得這麼性感,該不會是想要勾引老子吧,當心拿你去泄火的呀。
郝鳳怡走後,單素素與範文青進來問道:“這是誰呀?她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