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諾與白羽客一見,心想此時走不掉的話可就慘了。
倆人趁着他傷孫九鬆的時候,一跳而過,就要奪門而去。
那知蘇自堅連身都沒轉,後腳根一擡,就把那張滿是酒菜的桌子蹬翻,朝着門口的倆人撞了過來。
這桌子的聲勢可不是一般的猛,倆人被迫向一邊跳開,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就走不掉了。
這纔要轉身過來時,見得蘇自堅已是閃身擋在面前了。
倆人心中一寒,臉色剎變,暗叫要糟。
“你們的好朋友都得到獎賞了,你們怎能落空了呢?”蘇自堅大笑道。
不禁都咬了咬牙:“媽的!跟你拼了。”
倆人怪叫了一聲,雙雙撲了上來,試想二十人都不夠他打,自己倆人怕是連他一根手指頭都玩不過,不過勢又不能坐以待斃,眼前的情景唯有硬拼了。
蘇自堅站着不動,等倆人撲了上來時,雙拳齊出,重重的就擊打在倆人的手臂上,那骨斷的聲響傳了出來,接着倆人都是慘叫着倒了下去。
倆人抱着手臂倒在地上慘叫,劇痛鑽心,額頭上都是汗水。
見得蘇自堅走了上來,公孫諾算是怕了,不禁出聲求饒:“蘇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白羽客則是大叫道:“姓蘇的!傷了我白家的人不會讓你好過的。”現在自己傷成這個樣子,父親一定會叫得昌叔出頭來鬥這小子不可。
蘇自堅也不說話,上前一人一腳,都把他們的大腿給踩斷了,他給四人造成的創傷不是一般的傷勢,既便是有醫生替他們接骨,那也是根本就沒辦法復元得了。
四人原是想要看出好戲,那知會把自己給賠了進去,傷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也是自以爲是之過。
蘇自堅敢傷了他們,那也是有理由的,潘平敢將這事透露了出來,擺明着深有用意,所以他下手那是一點都不容情,這與四人登時就結下了深仇大恨了。
這裡有着這麼大的動作,自然是早就驚動了酒店裡的人,只是聽着那慘叫的聲音,那可是着實的嚇人,因此並沒人敢靠近來看。
蘇自堅整了整理弄皺了的上衣,拍了拍雙手這才轉身離去。
他已經作好了與四人家的挑戰,這將又會是一頂艱鉅的磨難,只是身爲男人有些事是必須去作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決不會退縮。
………
“事辦好了?”看到蘇自堅回來,董嘉華就開心不已。
“好了。”蘇自堅淡淡而道,就是象什麼事也沒有一般。
範文青看着他,眉頭微皺,蘇自堅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她這心裡卻隱隱的感覺事不簡單,只是他不肯說也是不便過多的問,畢竟他可是自己的老闆,儘管他並不把自己當成一般的員工來看待。
“是什麼事的呢?我可是你老婆呀,事都不告訴我。”
“跟你說了也沒用,這事你又幫不上忙。”
“我總得有個知情權吧?”
“你不會是想知道了弄得自己心裡不快的吧?再說你又幫不上忙。”
董嘉華聽他說得有理,只得作罷:“那就算了。”她到這來是爲享受生活,要與老公過過夫妻**,可不能因爲別的事搞得不爽快了。
“這都快下班了,你看到哪有好吃的沒?”
“一會到咱公司的駿豪酒店去,那有特色菜,包你吃了開心。”接着對範文青倆人道:“你倆也一起過去。”
董嘉華原本想要攔阻,轉念一想就放棄了。
老公都開口了,自己再說要倆人一起吃飯,這也只是一個飯而以,你要拒絕的話豈不顯得太過小氣了。
“蘇哥!你還是和嫂子一起過吧,我們去了打攪多不好。”範文青對董嘉華也是太瞭解了,去當個燈泡還不惹人厭惡呀。
“你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去了一起聊聊天。”蘇自堅也是爲了消除單素素的尷尬,故意把她倆人一起拉上,想想今早上的事真讓她難堪了,自己這心裡也着實不太好受,畢竟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可不能淡薄了她了。
“這……合適嗎?”範文青看了董嘉華一眼,見她一直沒開腔,有點怕她生氣發飆了。
單素素一聲不哼,微微地低着頭。
這會,她心裡還在想今早上的事呢?想想也是夠狼狽的了,自己單素素幾曾何時又這等尷尬了,還不都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了,想到他與老婆董嘉華在牀上的瘋狂,那情景就跟自己在作着的時候一般無異,這心頭就隱隱作痛。
“什麼合不合適的,就吃個飯而以,也有這麼講究了。”
範文青扭頭朝董嘉華望去,她到不是懼怕董嘉華什麼,而是顧全蘇自堅的面子,怎說也是他的老婆吧,這有個啥時你能對她不敬的嗎?
董嘉華雖有不快,不過老公都開口了,自己要不答應的話豈不顯得小氣了,她強笑了一下:“文青!你就和素素一起過來吧,人多熱鬧也是好的。”
心頭甚是不快,卻也無奈。
“那……打攪嫂子陪老公親熱,可不好意思了。”
………
在醫院的一個病房裡。
病牀上躺着一位手臂與大腿上打着石膏,臉上經過了處理,仍是留下了傷痕,雖說打了頭孢來消炎,可那疼痛鑽心得令得躺也不安穩,時不時的出聲呻-吟。
這人就是白羽客了。
在幾間病房裡也是各自躺着木寒流等三人,酒店方把他送到醫院來,然後通知到了他們的家人,齊都趕了過來。
蘇自堅下手極重,直接把手臂大腿上的骨頭弄碎,再也接不回來,看來殘廢已成定局。
四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他們受到這等創傷無疑是等於直接是一巴掌就打在其掌控人的臉上,而四人的人聽到了這種事,也都趕到醫院來,一見其慘狀都是憤怒不已。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嘛,怎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呢?
白七戒對這個兒子也不怎地上心,聽到他出了這樣的事也是吃驚非小,暗道: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傷我兒子,真的好大膽呀?
趕到一看,白羽客淚流滿面,慘悽悽地哭着說道:“爸!你得替我報這個仇呀。”
“什麼人乾的?”白七戒沉着聲音問道。
“蘇自堅,駿豪公司的總經理。”
白七戒眉頭揚了一揚,駿豪公司的總經理蘇自堅的大名他可是聽得久了,一直沒機會見着,卻不曾想他居然會把自己兒子傷成這個樣子,這是在向我白七戒挑釁?還是有別的什麼企圖了?
他是個冷靜沉着的人,並沒當場就發飆起來,仍是冷靜地問道:“他爲什麼要傷你?”心想這蘇自堅生意作得這樣大,有關於他的傳聞也是時時傳入耳中,知這人不是個好相與的狠角色,卻也不是個無事生非的人,其中必有什麼事纔會這樣。
“不清楚,我們在好好地喝酒,這隻瘋狗就闖了進來傷人,把我們四人打得好慘呀,爸!你得替我報仇弄死他不可。”白羽客咬牙切齒,狠狠地說道。
白七戒知兒子不肯說出實情,但想我白七戒是什麼人呀,兒子豈是你想傷就傷得的,儘管不是我中愛的兒子,可也是白七戒的兒子吧,現在被你傷成這樣了,這面子非得找了回來。
他冷笑了兩聲,轉身即走了回去。
昌叔就跟在其身後,他自然明白蘇自堅爲什麼會傷了白羽客,不過這不是他該管的事,也沒多說。
回到了家裡,白七戒坐着沉吟了半響,道:“阿昌!我想你去作了這個蘇自堅。”
“戒哥!這個蘇自堅很厲害的,我打他不過。”昌叔據實而道。
白七戒臉有詫色,擡起頭來看着他:“還沒動過手,怎知###不過了?”
“阿客前段時間找人去玩那蘇自堅,上次他也教訓過阿客了,這次居然把他弄殘了,我想應該是他們幾個不知又玩了什麼花樣,這才把他給激怒了。”昌叔解釋地說道:“那蘇自堅是個能人,我的功夫怕是玩他不過。”
白七戒冷哼了一聲:“我白七戒的兒子要怎地玩人是他的事,那隻能是怪他們倒黴了,有人想要玩我的兒子可不答應。”他接着冷笑道:“兒子都被人打成殘廢了,我如果連屁都不放一個,那還用混嗎?”
昌叔聽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要是擔心玩他不過,看看有什麼樣的幫手幫得上忙,不論花多少錢都要請來,非得叫那蘇自堅消失在d城。”
白七戒已是被徹底激怒了,就拿他的話來講,兒子都被打成殘廢了,他這臉面也丟得盡了,非得找了回來不可。
………
“媽的!什麼人下得了這麼狠的手,居然把我兒子傷成這個樣子了。”木陸元只有木寒流這麼一個兒子,兒子自小聰明能幹,成年後又是接手了不少木家的地產生意,作得有聲有色,深得他的信任,往往在一些大事上故意分派兒子去處理,目的在於歷練應變能力,以便最終接手木家的所有生意,再就是兒子還沒結婚娶老婆,木家也還沒後代的時候居然被人傷成殘廢,這可把他給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