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崔鑫銘話語一落,所有人頓時全部衝向了那旗子,顯然誰也沒有打算就此善罷甘休的意思。
兩面打的有些混亂,冷秋水本身就身手好,這些人自然不可能攔的住她,她率先向着那旗子衝去。
崔鑫銘看到這裡,心裡一沉,這些廢物居然沒攔住她,他想抽身去攔住她,將他意圖看在眼裡的顧一晗冷笑,道:“崔主席,你的對手可是我!”說完手下的動作不由變的更加凌厲了幾分,讓他也不敢大意,只能回頭硬接他的攻擊。
冷秋水很是順利的拿到了那旗子下面的地圖。“走!”冷秋水衝着顧一晗喊了一句,頓時身體直接爆退,打算離開。
後面的崔鑫銘自然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他知道現在想要從他們手裡奪回來那地圖是沒有可能的,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知道現在已經只能這樣了,這不是最後,所以到底是誰輸誰贏還早着呢。
“學妹好本事啊。”顧一晗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這讓冷秋水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臉有些泛紅。
看着她的模樣,他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王梓有一點沒看錯,他對於把握女人心,那可謂是得心應手。
這話讓冷秋水心裡不由突突的亂跳。
“學長過獎了。”她此刻心裡都樂開花了,小聲的說道。
看着她的模樣,他就大概知道她應該是對自己有幾分意思,這倒是讓他有些沒有想到。
身後的崔鑫銘別提多憋屈了,要是沒有這個冷秋水,他們也不至於輸的這麼慘。
就在衆人已經能夠看到山頂的身後,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這多少讓他們有些意外,現在已經快要九月份了,怎麼還會下如此大的暴雨?
“我們找個地方先避避雨吧!”顧一晗輕聲的說了一句,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用手頂在他和冷秋水的頭頂。
“恩,也好,這樣下雨走的話,容易出事。”聞着他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讓她有些着迷。
“前有有一個山洞,我們過去躲躲雨吧!”很快有人發現了躲雨的地方。
看着那些人向着山洞裡面走去,站在崔鑫銘身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席,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現在還有選擇嗎?要是他手裡有地圖還好,現在都沒地圖,所有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着。
雨水不斷的灑在下來,一時間讓崔鑫銘等人變成了落湯雞,崔鑫銘是一個極其心高氣傲的主,自然不可能進去。
這倒是讓冷秋水極其佩服,雖然說之前他對她不滿,她也看不慣他,但是這一點卻讓人佩服。
這雨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沒有一會就變小了,但是天色也已經不早了。
在山頂之上的王梓眼裡有些焦慮,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淋雨,有沒有生病。
至於其他人,他則是一概不管。
“我們走吧!”看着外面雨小了不少,顧一晗這才輕聲的開口道。
冷秋水微微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再不走的話,天黑之前也不一定能到。
比起他們來說,外面的崔鑫銘等人看起來則是狼狽多了,此刻的崔鑫銘神色冰冷的看着這邊的衆人。
隨着他們向着上面走去。
“這些人太過分了!”站在崔鑫銘身邊的人一邊打着冷戰,一邊不滿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要怪就怪自己沒本事,別將自己的錯放在別人身上!”崔鑫銘神色淡漠的開口。
他的聲音不小,而本來就走在後面的冷秋水聽到這話,總感覺有些耳熟,很快她就想到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聽到的,忘川經常這麼說她。
她倒是有些意外,這個崔鑫銘雖然傲氣的很,不過這一份擔當倒是有幾分傲氣的資本。
崔鑫銘感受到她的目光的時候,也是看了過去,這一次出奇的二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敵意。
要是一個人有傲氣沒有傲骨,這種人只是看不清自己的,但是崔鑫銘不得不說有傲氣不假,但是這一份傲骨倒是讓她很是佩服。
因爲剛下過雨,所以這山路不是很好走,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前行着。
“啊!”一聲慘叫聲從後面傳來。
這讓衆人都是腳步停下來了。
“主席,主席拉我一把!”原來在崔鑫銘不遠處的一個同學一不小心,居然滑下了山路,此刻人在懸崖上,手裡死死抓着一邊樹枝,只是那樹枝,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斷了。
崔鑫銘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趴在地上,將那人拉住,只是地面太滑,加上這裡太陡,一時間讓這摩擦力不能抵擋二人的重量,他開始下滑。
“顧哥,我們乘機趕緊走吧!”站在顧一晗身邊的人輕聲的說道。
這話讓冷秋水蹙了蹙眉頭,眼裡露出了幾分不悅。
“也好!”顧一晗的話讓冷秋水以爲自己聽錯了,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功利心如此強,現在這些人都有生命危險了,他居然向着離開?就爲了這個小小的勝利?沒有意義的勝利?
“學妹……”顧一晗剛想說什麼。
冷秋水擡起頭,神色冰冷的看着他,道:“滾!”
顧一晗完全沒有想到之前還在自己面前嬌羞的人,此刻居然如此,這多少讓他臉面有些掛不住。
“我說你還真的將自己當回事了?顧哥,我們走!”那身邊的人一臉不滿的看着她。
冷秋水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轉而向着這邊的崔鑫銘走去。
“你抓住了,不要鬆手,我拉你們上來!”冷秋水輕聲的說道,手死死的抓着崔鑫銘的腳。
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抓着上面的一棵樹。
“我們走!”顧一晗並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神色冰冷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很快這邊的二人被她從下面拉了上來,看着那人臉色都嚇的蒼白起來,他剛剛感覺好像做夢一般,他真的以爲自己要死了。
“謝謝!”崔鑫銘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着冷秋水,看着前面早就不見的顧一晗等人,知道他們恐怕要放棄這一次的行動了。
“我們本身就不是敵人,只是剛好是競爭關係。”她的話倒是讓他有幾分詫異。
“我知道在什麼位置,我帶你們過去!”她心情有些煩躁,沒有想到她冷秋水居然看走眼了,果然忘川說的沒錯,臉上經常帶着笑容的不一定是好人,面無表情的人不一定是壞人。
剛剛那驚險的一幕讓不少人都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
崔鑫銘
想着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就這麼沉默的隨着她的腳步開始前行。
“你剛剛不用救我,他們也能救我上來!”他輕聲說道。
冷秋水看着他,輕笑,道:“要是來不及呢?”她剛剛離他是最近的,其他人距離都比較遠,就算真的想救也不一定來得及。
他看着她臉上那純淨的笑容,一時間心有些失控了,看的有些癡迷了。
冷秋水並沒有發現他神色的變化,還是繼續在前面帶路。
“你和我弟弟很像!”她一邊走着,一邊說道。
“你弟弟?幾歲?”崔鑫銘有些不開心,因爲他知道這個丫頭比他們小多了,當年她進入軍校可是轟動一時,因爲當年她只有十六歲,比同一屆的最少小了兩歲,他又大她一屆,所以他比她都大了三歲,她弟弟豈不是還是未成年?
“和我一般大,我們是龍鳳胎,他就和你一樣,經常面無表情,心卻是熱的。”冷秋水想到忘川,忍不住笑了出聲。
這話讓他忍不住眉宇之間倒是鬆開了不少。“就當你是誇我了。”
冷秋水咯咯的笑出了聲,剛下完雨的峽谷有些空曠,這聲音讓周圍不少鳥兒“噗噗”的飛走了。
她那銀鈴般的笑聲真的很好聽,他在心裡默默的讚美了一句。
“就在前面了,我們休息一下,一會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冷秋水輕聲說道。
“我說學妹,你年紀這麼小,你爸媽怎麼捨得讓你上軍校?我當初來軍校,我媽哭着罵我呢。”之前一直站在崔鑫銘身邊的人坐下來休息的時候,不解的問道。
“你說我啊?我爸媽都是軍人,不對我媽之前是軍人,六年前爲了照顧我們就退下來了,再說了我從小在智商方面就不如我弟弟,但是力氣不錯,所以這是理所當然的。”她倒是並沒有隱瞞什麼。
“原來是軍人世家啊,你爸是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啊,不過我好像沒有聽過軍區有誰姓冷呢,不過我倒是知道咱們燕京有一個冷家。”素有百事通的一個小個子一臉感興趣的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那可是咱們燕京數一數二的世家呢,不過他家孩子好像還很小吧?”另外一個本地人也是饒有興趣的說道。
這倒是讓之前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大家都是興致勃勃的在那裡討論着。
冷秋水坐在那裡並沒有說話。
倒是崔鑫銘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着她。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她有些心慌的問道。
“你弟弟是上官忘川吧?”崔鑫銘的聲音很低。
“你怎麼知道的?”秋水有幾分詫異,因爲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他都能猜到,要知道他們都不是一個姓的啊。
崔鑫銘低垂着眼簾,道:“因爲我也是燕京人,你之前的用的是軍體拳和擒拿手,這兩種都是特種部隊的必備要求,你用的如此純熟,說明你從小練習,而如此的特種部隊老大就是上官宴,巧合的是也有一對龍鳳胎,而且女兒隨着她乾爹姓了冷。”
冷秋水有些難以置信,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離你家住的不遠!”
“所以,你早就認識我?”冷秋水想了半天,自己好像並沒有見過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