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女神原來這麼彪悍!”
“什麼女神,都搶別人老公了哪還配稱女神,真不要臉!”
“你少嘴巴不乾不淨,誰知道那女人哪來的,說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如果真是個好的,怎麼不回去找自己老公,女人爲難女人算什麼本事。”
“啊,我的女神,我心目中的情人,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哦,我想說……能讓我也打一下試試手感嗎?”
周邊亂哄哄的,文憶情經過上次的教導主任事件後,很清楚的看到了人性中惡劣的一面,所以無論別人議論了什麼,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不相干的人而已。
嗡嗡熱鬧中,文憶情的鎮定自若,下跪女人的眼神遊離,讓大家對女人產生了懷疑。
話說,你連自己老公的名字都吞吞吐吐說不出來,不明擺着有問題嗎。
“嗯?”文憶情拉了長長的語調,白皙的手指張開,輕輕攏了下垂的髮絲,女人以爲她又要動手,嚇得“蹭蹭”後退幾步,“艱難”的撐住肚子,看她並沒有動手的意思,眼睛快速一眨,淚珠跟水似的直流。
“文憶情小姐,你饒了我吧,我很愛我老公,真的不能把他讓給你呀!”
這是……又要扮白蓮花的節奏?
文憶情很鬱悶,搞什麼嘛,她好不容易彪悍一次,連揍人的手段都展現在大傢伙眼前了,你還敢不誠實,不是存心讓她沒法殺雞儆猴嗎。
NO作NO死,她還真有那麼一米米興致陪這女人玩玩了,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是誰的女人!
如果是冷凌風的,沒二話,哼,不用說,老天都知道會怎麼樣。
文憶情面無表情,冷漠道,“你老公叫冷凌風,B市有很多很多錢的那個冷凌風?”
可不是很多錢嗎,如果沒有那麼多錢,哪會走哪裡哪裡有桃花盛開。
此時,文某人完全忘記了冷某人俊美邪魅的皮相也是吸引女人的一大要點。
“是……是他。”女人深吸一口氣,揚起痕跡斑斑的雪白小臉,梨花帶雨什麼的形容跟人家比簡直弱爆了,“文小姐,我很理解你們男·歡·女·愛的情不自禁,也很感謝你出現在我結婚前而不是結婚後,至少讓我提前明白遇到的不是良人,可以少一點幻想。”
她低頭撫摸高高挺起的肚子,眼神變的灼亮而堅定,“雖然我很想成全你,但是,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爲了不讓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我不得不違背心意,不能成全你了。”
說這話時,她一直在催眠自己,我是冷凌風的未婚妻我是冷凌風的未婚妻!
還別說,這種催眠方式,真的讓她自己暫時也相信,自己就是冷凌風的未婚妻了。
“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安琪兒不屑的乜她,“就你這樣?跑出去撒泡尿看看配不配,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趕緊的安慰好友,“文憶情,你千萬別相信她的話,冷大少纔不會喜歡她這種女人呢。”
“我要是睡了你這樣的女人,晚上準會做噩夢。”毒舌的話從人羣外響起,冷某人挺拔的身姿在衆人讓開的道路中前進,有力的修長雙腿惹得衆女生雙眼發光,恨不得把眼珠子貼在上面。
“你是誰,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演戲正在勁頭上的女人看到大家的目光全從自己的身上移走了,心裡十分的不高興,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的話。
冷某人很毒舌:“你口口聲聲喊作老公的人名就是我,怎麼,不認得,難不成你天天跟人名睡的?若是這樣,你很本事,下次想生誰的孩子直接喊別人名字就行了,牀上運動什麼的都能省了。”
文憶情狠狠瞪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冷凌風掏出手提袋中的小外套,批在她肩上,並順勢摟住,親密的樣子羨煞旁人,戲謔道,“你都在心裡對我進行滿清十大酷刑了,我不來能行嗎?”
“你是冷凌風?”女人的驚訝的尖叫刺人耳膜,“你真的是冷凌風!”
看她的震驚不似作僞,文憶情吐出一口氣,才發現胸口悶悶的疼,估計是太過緊張之後突然放鬆的後遺症。
她苦笑,儘管告訴自己,這女人跟冷凌風沒有關係,但還是不敢保證吧,誰讓那廝前科太多呢。
冷某人淡定的皺眉:“我從出生就叫冷凌風,不過這三個字從你嘴裡吐出來,讓我感覺空氣都渾濁了。”
“哇,真的是冷總裁啊,太帥了,那迷人的眼睛比照片上還好看。”
妹子,你有透視眼嗎,能看穿墨鏡後的雙眼?
“他的腿好長,看起來好有力的樣子。”
妹子,你口水直滴,想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片段了?
“啊,他他他……他真跟文憶情有一腿啊!”
冷大少無情的視線掃去,說話的人頓時心裡哇涼,腿顫嘴閉,再也不敢開口。
他狠歷的聲音帶着不容反抗的強硬:“說,誰讓你來找文憶情胡說八道的?”
本以爲被拆穿的女人要麼逃跑,要麼認錯,沒想到她跟沒腦子似得,居然滿臉泛紅的跑到他身邊,祈誠的跟一條狗似得撲過來,“冷大少,我好喜歡你,讓我給你生子吧!”
這是腦子有病吧!
文憶情捂住眼睛不想去看,乖乖的,敢用這樣的話調戲他,老壽星找上吊的節奏呀。
冷凌風臉色驟寒,擡腿就踢,他纔不管那女人身懷六甲還是八甲呢,除了文憶情,他不接受任何女人的言語或者行動上的“調戲”。
也虧得娃娃臉在旁,他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女人的手臂猛的一拉,才避免一屍兩命的後果發生,但是,耳邊咔嚓的骨脆聲是怎麼回事。
“啊!”女人大叫起來,“我的手斷了,斷了!”
“鬼叫什麼,脫臼而已!”沒踢到人,冷某人很鬱悶,心情不好,需要發泄。
娃娃臉抹着頭上的冷汗,暗慶好巧沒出人命,不然就麻煩大了。
女人疼出了一身的汗,見到心中白馬王子的激動緩了一緩,以爲嬌弱的表現成功,剛想擡頭求安慰,卻碰上他狠戾的目光。
“說,誰讓你來鬧事的!”冷凌風眼神若刀,女人感覺身上被人凌遲了一樣難受,頓時熄滅了一腔的熱火,老老實實道,“是豔紅。”
豔紅?
什麼玩意?
兩人一臉的茫然,實在是記性不好,直到女人說,“她曾經是樑正宇少爺的紅顏知己”,文憶情
纔想起來,豔紅不就是那個在咖啡廳中對自己很有敵意的女人嘛。
“因爲文憶情,她糟了樑少爺的封殺,氣不過頭想報復,就找了我,讓我到學校來敗壞文憶情的名聲,給她難堪。”
換成冷凌風瞪她了,用眼神無聲的警告:沾花惹草!
尼瑪的,不帶這樣的啊,文憶情很冤枉,樑正宇在她心中只是救命恩人,連男人都算不上,都一起吃過火鍋的,什麼情形誰不知道,居然還敢冤枉人。
文憶情不示弱的回瞪他:少冤枉我!
但是在他的高壓政策下,真心不敢回嘴。
冷大少看眼已經沒有用處的女人,吐出一個字,“滾!”
“我馬上滾!”說完,頂着一張豬頭臉,拔腿就跑,也難爲她挺着那麼大的肚子了。
其實她挺怕文憶情再揍她一頓的。
“原來是不要臉的小三找正牌麻煩啊!”有人恍然大悟。
“仙人跳嗎?”
“不知道,就是覺得看人吵架挺過癮的。”
騷年,咱能有點其它愛好嗎?
“都擠在這裡幹嘛,出什麼事了?”原以爲警察什麼的才晚到,原來校方領導更不靠譜,這三三兩兩的聚集了好一會了好麼,等人走了纔出頭算什麼意思?
“保安在哪裡?”低沉的男音在衆人耳旁響起,在不遠處看戲的正過癮的幾個保安不情不願的踱過來,組長口氣很是不耐,“幹什麼幹什麼,圍在這裡找打嗎?”
可憐的娃,原諒他們離的遠沒聽清楚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是誰吧。
“你是組長?”
“沒錯,我們活還多着呢,有事快說。”
敢對冷凌風這樣說話,太囂張了,不過看到他黑下去的臉,不能說心裡不暗爽啊。
冷凌風眼中凌厲畢現,“所有在場的保安人員立馬到財務部結算工資,你們被開除了!”
“啊?”懶洋洋的幾個保安終於回神了,不屑道,“憑什麼,你以爲你是誰?”
“問什麼問,你們被開除了,還不給我滾!”接到通知的人事主管一頭大汗的跑過來,第一次覺得一身肥膘很礙事啊,不然早來了,哪還容不懂事的小保安在總裁面前不恭不敬。
“主管,爲什麼?”保安們不解,想求個答案,衆學生也想知道,文憶情也很好奇,他居然連學校的人也能動。
主管沒沒好氣的道:“冷大少是我們學校的校董!”轉臉一副奴才相,“董事長,您還有什麼吩咐?”
他淡漠的目光環視一圈,“剛纔聒舌的人,老師到財務結賬,開除;學生自己收拾東西,滾!”他視線一路掃去,正是剛纔說風涼話的幾個女人,她們此時正搔首弄姿的對他拋媚眼呢,冷不防的被冰冷的目光掃過,嚇花了一張張用脂粉堆積的臉。
“董事長,不是要開除我們吧?”有自以爲貌美如花的女人挺挺高·聳的部位,扭着小蠻腰眨動濃濃的假睫毛,“我們可是一直兢兢業業,努力學習準備獻身給學校哦。”
甜膩的嗲聲,獻身兩個字咬的很重,估計是男人就沒有不懂的。
然而冷凌風視她爲空氣,根本未多看一眼,只吐一個字:“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