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愛我還到處跑小美燉了吃

權少強愛,獨佔妻身202,愛我還到處跑,小美燉了吃

“你怎麼知道那是真的?”安以然鬱悶了,沈祭梵既然知道那還說那是假的?他要告訴她那是真的她能給他嘛?真是,虧大發了。

沈祭梵不語,目光看向他手指。安以然盯着他看,頓了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垂眼,一看,嚇了一大跳,血流了一手。安以然瞬間慌了,東西給扔一邊,抱着他的手,讓她把血吸了她也做不到啊,就抱着眼巴巴的看着沈祭梵:

“怎麼辦怎麼辦?沈祭梵,出血了,怎麼辦?”滿臉的焦急。

“別慌,止血消毒,上點藥,用紗布包一包就沒事了。”沈祭梵原本想說她兩句的,可看她急的那樣兒,得,還是算了,不說了。她着急,說明她還是心疼的。

“哦,消毒,消毒……”安以然傻了一秒趕緊起身往外面跑,去找藥箱,在外面大聲問了句:“沈祭梵,要不要讓約克醫生過來呀?我怕我做不好。”

“不要,你把藥箱拿進來,我說你做。”沈祭梵迴應了句。

“好。”安以然翻箱倒櫃,“噔噔噔”幾步又跑回來在門口站着忙裡慌張的問:“沈祭梵,藥箱放在哪裡啊?”

沈祭梵回頭看她,“在儲物間,儲物櫃裡,左側。”

“好,知道了。”安以然踩着拖鞋轉身又跑,可在屋子中間站了下,趴在地上去拉牀下的儲物櫃,牀下方是與牀一體成型的收納空間,她就記得沈祭梵把藥箱往下面放過。

拉開下面的收納櫃門,東西全翻亂了,箱子倒是不少,可似乎沒有她要的藥箱。

“沈祭梵,沒有礙,左側右側都沒有。”安以然頭埋底了,往收納櫃裡左右看,臉憋得通紅,說話也有些困難。

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就知道這小東西找不到。無奈的出聲:

“乖寶,在儲物間的儲物櫃裡,不是牀下的收納櫃,明白了沒?”

安以然“嘭嘭”幾聲腿上了收納櫃,又“噔噔噔”幾步跑浴室門口去,靠門口站着問:“在哪裡呀?我剛纔沒聽清楚,沈祭梵,你能再說一遍嘛?”

“儲藏室,儲物間,嗯?衣帽間旁邊的小房間,儲物櫃裡,第三層,左邊。明白了?”沈祭梵耐着心認真的給話。

“哦,明白明白,你早說是在儲物間嘛,我馬上就去哈。”安以然轉眼就跑了,沈祭梵看着小東西的身影,笑意上臉,半是無奈可心底卻又淌過陣陣暖意。

安以然往儲藏室裡跑,家裡的東西都不是她在管,她除了畫漫畫,洗衣服之外,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她從來找東西找不到,有時候沈祭梵讓她拿個東西,就擱她眼前,她晃來晃去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眼睛也沒瞎啊,就是找不到,對這事兒吧,她自己也頗感無奈。

儲藏室她是第一次進來,平時也沒有需要的東西擱在這裡面的。儲藏室裡面有兩排像貨架一樣的高架,一層一層的,上面東西不少,但安以然認識的沒幾樣。

晃了幾眼,往裡面走,儲物櫃在最裡面。走過去,轉着把手拉開櫃門,第三層的左邊。得,姑娘又犯難了,醫藥箱好幾個呢,都放在左邊,哪一個啊?

她倒是想把幾個都搬出去,總有一個是對的。可搬不了啊,頂多拿三個。又轉身往浴室跑,邊跑邊喊:“沈祭梵,有六個箱子,是哪一個啊?”

wWW▲TTkan▲¢o 沈祭梵手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從浴池裡起身,浴巾擦了身上的水,扯過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去。安以然正好撞上他結實的胸膛,擡眼肉嘟嘟的臉望着他問:

“有好幾個,我不知道是哪一個,你也沒說清楚。”她還委屈呢,是他沒說清楚。

沈祭梵擡手捏了下她的臉,拉着安以然走進去,儲藏室空間不大,左右一邊一排儲物架就已經佔了大半的空間。中間就是一人的過道,安以然跟在沈祭梵身後,沈祭梵拿了第二個藥箱合上櫃門,回頭看她道:

“不知道可以打開看啊。”這小笨蛋……

沈祭梵大掌卡在安以然脖子後方,走出去,關上門。安以然吐了下舌頭,咕噥聲道:“那你也沒說讓我打開看看呀。”應該就算打開看了,她還是不認識啊。

“嗯。”沈祭梵低低應了聲,沒準備跟她繼續掰扯。

沈祭梵動作利落得很,一分鐘不到,就已經處理好了。無疑是經驗老道,曾經經常處理傷口的吧。安以然撐着頭胖乎乎的臉看着沈祭梵,眼珠子圓溜溜的撐大着。看着沈祭梵合上藥箱,快速閃了兩下睫毛,出聲問他:

“沈祭梵,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語氣很憂傷,表情同樣帶着淡淡的憂傷。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

沈祭梵看她,低笑出聲,擡手揉了揉她漆黑的頭頂,道:“沒有,你很聰明。”

再剛正不阿的男人,也會說謊。沈祭梵曾經是從來不會說出與事實相悖的話,可現在嘛,似乎覺得對她來說,也沒什麼無關緊要的,這叫善意而美麗的謊言。

“真的?”安以然漆黑的眼珠子立馬亮了,往沈祭梵跟前又湊近了幾分。

沈祭梵點頭,安以然高興了,就因爲沈祭梵不會說假話,所以他的話,安以然是百分百的相信。得到沈祭梵的認可,安以然能不高興?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好愛好愛你。”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臉蹭了上去。沈祭梵擡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臉,道:“讓讓,我把藥箱放回去。”

“我幫你呀。”安以然抱着藥箱往儲藏室跑,滿臉高興的回頭衝沈祭梵笑。

“慢點……”沈祭梵話出口,安以然直接撞上了門框,哀叫了一聲,身體晃了兩下,倒了下去。沈祭梵當即起身,大步走過去,蹲在安以然身邊看她的反應。

安以然好大會兒纔有意識,搖晃着頭,爬起來坐着,苦拉着一張臉。

“痛不痛?”沈祭梵真是哭笑不得,半是無奈,拿過她手裡捧的藥箱放地上。

安以然搖頭,有點發傻,覺得不應就這麼摔了。挺丟臉的,剛纔被他誇了句。伸手抓拉了下頭髮,是藥箱撞門框上了,她這不是沒回頭看嘛,結果就那麼撞上了,多倒黴啊,奇蹟的是摔得還不怎麼痛,應該是多虧了屁股上的肉。

沈祭梵把人從地上提起來,安以然站起來的時候頭有點暈,晃了下,沈祭梵放了藥箱走出來,拉着安以然坐沙發上,捧着安以然的臉左右的看。沈祭梵逮着她一通捏捏揉揉就是他現在最大的樂趣,愛不釋手,捧着她的臉,看了會兒,親了下,接着把人往懷裡帶,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肩背。

沈祭梵忽然覺得,小東西這是被他養笨了,她是從來就沒聰明過,可現在看來,她似乎越來越笨了。沈祭梵不是嫌棄安以然,他是擔心基因問題。她要是給生個女兒,那沒問題,女孩子嘛,還是不要太聰明,聰明人活得累,她這樣就很好。可要是個兒子,遺傳了她這腦子,那到時候他怕真是要吐血了。

晚上沈祭梵處理了些事從書房出來,推門進房間,安以然剛好在收畫稿。收畫稿那就說明她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沈祭梵喊了句:“然然,記得先洗手。”

安以然應了句,把畫稿一張一張排列好,放在一邊。頭一天畫好的原畫稿是要第二天才掃描的,然後再上傳到網站,她現在唯一的工作可以說就是畫漫畫了,這應該是她一輩子都不會扔掉的事情,也是她唯一的寄託。

安以然洗了手出來,沈祭梵在陽臺上講電話,他們房間落地窗外還有個戶外陽臺,那是安以然除了樓頂外最喜歡的地方。沈祭梵高大挺拔的身形背對着安以然,左手撐在雕花的陽臺欄杆上,藍色睡袍被身軀上結實的肌肉撐開,撐出完美的體型。安以然趴在玻璃上看了會兒,眼睛在冒紅心心兒,她男人怎麼能這麼帥呢?

安以然出來,沈祭梵似乎看到的,淡淡的掃了眼,並沒有轉身。當沈祭梵掛斷電話回頭時,人已經不見了。沈祭梵在浴室看了眼,沒人,這令有些來氣,轉眼就跑了,動作倒是利索。沈祭梵倒了被紅酒,抿了口,下意識的出門,下樓找人。

安以然往後面跑了,她知道魏崢肯定回來了,她都多久沒見到魏老大了呀。

以前是真不知道魏崢有那麼大的能耐,沈祭梵厲害,在她心裡那就是應該的,覺得事實就應該那樣,所以已經無感了。可現在知道魏崢也很厲害,這讓安以然有些膽兒顫,她對魏崢從來都很不客氣的,要是早知道,那鐵定是不敢亂來的。

她怕舒默,可舒默說他們所有人都怕魏崢,別看魏崢似乎挺無害的,但除了沈爺外,魏崢就是老大,連伯爵夫人都要給魏崢三分面子。

安以然是從善如流的把魏崢當老大看了,直接往魏崢屋裡跑。魏崢臉色有些異樣,安以然賊兮兮的笑,抓着魏崢衣服轉,非要看他藏了什麼。

魏崢攤手,什麼都藏。安以然哼哼笑了聲,說:“那你看到幹嘛一臉的詫異呀?你屋裡是不是藏了女人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不理解嘛。”

安以然笑嘻嘻的說着,蹭魏崢不注意又要往他房裡鑽。魏崢給擋住了:“姑奶奶,這麼晚了,你來我這,是想讓爺剝了我的皮嘛?”

“礙喲,哪有那樣啊?我是好久沒看到你了嘛,想你了呀,特意過來看看你。”安以然墊着腳往裡面瞅,魏崢伸手把門關了,安以然往後退了兩步,虛合着眼睛打量魏崢,這麼神秘,肯定有鬼,不是藏了女人就是藏了寶貝。

魏崢語氣冷冰冰的道,“我看你最近很逍遙啊,心都不知道飛哪個國度去了,你還能想得起我?舒默帶你去了不少地方吧,玩瘋了吧。”

“礙喲……”安以然被揭穿,趕緊擺擺手岔開說:“沒有啦沒有啦,沒有那樣。”

頓了下,立馬意識到件嚴重的事,伸手捂住嘴,很快又鬆開,指着魏崢,眼珠子瞪得跟牛眼睛似地:“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跟蹤我們?”

魏崢對她那句“我們”很來氣,這麼快就“我們”了?

“我有那個美國時間去跟蹤你?”魏崢語氣瞬間涼了大半截。

挺失望的,他這兩年來在她身邊護着,事事都爲她着想,甚至幾次冒着被處置的風險帶着她出門吃吃喝喝,對她無條件順着,原以爲她多少能記着點吧,可沒想到她的感激只是在口頭上,從來不會記在心裡。在她身後守了幾年,他這才離開她視線多久?一週,一個月?她這麼快就把他給全拋腦後了,真真是,寒心。

“是礙。”安以然冥想了三秒立馬點頭,舒默說魏老大最近特別忙,沈爺沒有休息的時候魏老大就不能休息,甚至爺都“下班”了,魏老大還得繼續“加班”。

“那,是舒默告訴你的?”安以然猜測的出聲,魏崢沒反應,安以然立馬又接了句:“沈祭梵知不知道啊?”

魏崢推聳了下濃眉,他都知道的事,能瞞得住爺?安姑娘還真是天真。

安以然看魏崢不迴應,趕緊往他跟前湊,抓着魏崢的衣服晃了下:“打個商量唄,魏老大,別告訴沈祭梵好不好?我買了很多很多禮物礙,有你的份哦。”

這是收買人心,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魏崢,魏崢臉色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不說話,安以然就當他這是默認了。她這時候來找他,哪裡是想他了?

姑娘最近不知道多快活,能想起家裡那爲爺就不錯了。她現在來找魏崢是因爲舒默讓她來拿樣東西,這不,路過的。順帶把魏崢答應給她草帽小子的模型帶回去,這事都拖很久了,今天終於想起來了。

安以然抱着草帽小子的模型從魏崢的套間走出去,往舒默那邊走。魏崢在門口看着眼安姑娘的背影,目光很沉,直看到她推開舒默的門,很快又退了出來。魏崢心裡稍微欣慰了下,好在安姑娘知道不應該隨便進別人的房間。

魏崢是完全能看清楚那邊的情況,沒多久舒默立在門邊,說什麼他聽不到,但,舒默竟然貼近了安姑娘的臉。他的角度,舒默就像在親吻她一樣,魏崢目光瞬間暗了下去,關上外面的門轉身進了睡房。

嗤笑了聲,他以爲能哄住安姑娘一時就高枕無憂了?

雅拉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已經準備好了。魏崢不帶感情的俯身上去,雅拉在魏崢進去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句:“你喜歡少夫人,我說得對嗎,魏大人?”

這事她早就懷疑了,只是現在才確定。

魏崢擡手用枕頭捂住了雅拉的臉,帶着野獸般的兇狠衝撞着。

安以然敲舒默的門,門自動開了,安以然站在門口,舒默就在她跟前立着,臉上笑得詭異。安以然兩條眉毛立馬成了“八”字形,因爲忽然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說有東西要給我。”安以然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哽了下才出聲。

舒默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她,安以然拿着就打開看了,一顆綠綠的藥丸,挺小的一顆。拿手上,狐疑了句:“什麼東西?”

“寶貝。”舒默傾長身姿立在門口,目光挑了眼側面魏崢的套間,忽然湊近安以然耳邊,低低交代了幾句,是讓她偷偷給爺吃,別讓爺發現。

舒默說得神秘兮兮的,安以然也跟着神秘兮兮的,小聲的問:“不是毒藥吧?”

舒默看到魏崢的門已經關上了,當即站直了身體:“不要命了我,給你毒藥?”

“嗯。”安以然很猶豫,開玩笑,她能隨便給沈祭梵亂吃東西嘛?誰知道這是什麼玩意?舒默這人這麼變態,她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整她?

“好吧,謝謝啦,我走了哦,沈祭梵看不到我會找我的。”安以然揮了下手跑了。

舒默目光從安姑娘背影上移開,落在了魏崢套房的門上。站了會兒,竟然鬼使神差的朝那邊走。在魏崢門前靜立着,修長白皙的手指點在門上,心裡暗道:魏崢,我真的不想對付你,可你……

“舒默?”顧問從隔壁走出來。

四大暗衛在公館各自都有一室一廳的套房,捱得很近。魏崢和顧問的套房緊挨在以前,而舒默則與約克是緊挨着的,但約克甚少在這邊留宿,因爲約克診所那邊得要人守着,他自己倒騰的那些東西,別人都不怎麼懂,而且要把準確把握程度,就不能離人,所以約克甚少過來,本來也是約克的工作本質上就跟他們三不一樣。

舒默側身,看着顧問,嘴角上揚,“有事?”

顧問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舒默,顧問是有所察覺,覺得舒默最近挺奇怪,“沒事。”

兩人都皮笑肉不笑的對立着,顧問,怎麼說呢,顧問是四大暗衛中最中立的一個,說他有情有義肯定說不上。大家都是從同樣的暗無天日的暗衛營走出來的,身上背的血和命數都數不清。他們不殘忍,走出來的就是別人。殺掉的同伴,還少?

可走出來後就都不一樣了,所有人的宗旨就是效忠家主。大家共事快二十年了,他們就算是冷血的機器,也是長了人心的機器,再冷漠那是對敵人,他們幾個之間,多少有些情意的。窩裡鬥,還不如井水不犯河水安守本分的好。

舒默對安姑娘百般討好獻殷勤,顧問是看不出目的何在,可這在魏老大看來,這就是在向自己示威。顧問是相勸舒默最好收斂着點,他還不清楚自己如今是命懸一線嗎?還不安分,以爲扯上安姑娘就萬事大吉?

安姑娘那人沒什麼心眼兒,誰對她好,她就跟誰親近,爺身邊的人,她都不會設防。安姑娘不清楚他們之間的彎彎道道,爺會不清楚?明擺着是利用安姑娘,這事兒要是抖出來,十條命都不夠你給的。

兩人靜靜的站着,一個玩世不恭,一個面無表情,但目光都很沉。

裡面有女人的痛苦的尖叫,無疑是到了高處,外面聽牆角的兩人還真沉得住氣,半點尷尬都沒有,就跟沒聽到似的。

魏崢發泄完就拔了出來,龍頭上還滴着液體,枕頭鬆開。事兒完了,人也沒了。

魏崢淡淡掃了眼雅拉的屍體,朝外面喊了句:“進來。”

舒默笑了笑,顧問推門先走了進去,舒默挺頓了半秒,跟着走進去。舒默傾長的身體斜靠睡房的門框上,目光落在魏崢漸漸疲軟下去的根兒,又拉開一邊。

顧問沒敢往魏老大那邊看,直接把屍體擰出去了。魏崢進了浴室,拿着浴霸快速的把身體衝乾淨。浴室全是透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舒默這人變態,本來就跟常人不一樣,還就沒走,就那麼直看着魏老大。魏崢並不介意舒默的目光,兩分鐘不到,從裡面出來,擡手扯了條毛巾在腰間圍住。

舒默嘴邊嘴角勾得更深了,走了進去,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知道魏老大有話要說,他這不是主動來了嘛。舒默抖着眉,率先出口侃了句:

“老大玩得倒是越來越重口了,死的也上,滋味如何?”

“兩句話給你,一,收斂些,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二,別招惹安姑娘,你惹不起。”魏崢聲音就跟地獄出來的一般,跟着沈爺一二十年,某些氣勢潛移默化中已經逐漸形成了,就此刻這份冷戾和霸氣儼然是爺的再版。

舒默目光令人難以捉摸的與魏崢對視,靜默三秒,起身,在門口的時候站住,並沒有回頭,語氣依然吊兒郎當,慢悠悠的出聲道:“是,魏老大。”

安以然往主樓跑,進門的時候剎住腳,打開盒子,把裡面那顆綠色的小藥丸子直接給扔了,帶着空盒子回去。

沈祭梵是她唯一的寄託,她怎麼可能給自己男人隨便吃東西?沒扔掉盒子是因爲這盒子實在太精緻了,她沒捨得,留着裝別的東西也好啊。

“哈?”安以然一擡眼,沈祭梵竟然在門口立着,安以然心裡慌突突的想,剛纔好像沒在的呀,怎麼忽然就出現了?

拍了下胸口,立馬往前跑去,抱住沈祭梵臉往他身上蹭:“老公,老公我愛你。”

“愛我還到處跑?然然,現在很晚了,知道嗎?”沈祭梵低聲道,小東西也有自尊,有些話就不能說得太白。拉着人進屋:“誰家女孩子大晚上還亂跑的?”

安以然小聲嘟嚷了句,“也沒跑多遠呀,我馬上就回來了嘛。”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樓,進了房間安以然手上的東西放在臺上。沈祭梵坐在單人沙發上,對安以然招手,讓她過去。安以然看着沈祭梵臉色不好,有些怕了,亦步亦趨的走過去,在沈祭梵面跟前站着,小聲的說:“我很快就回來了的。”

沈祭梵拉着她肉了一圈的手,攤開,握着,安以然臉上有懼意,用力想縮回來,沈祭梵握得緊,低聲道:“打兩下,錯了就要受罰,這是規矩。”

“沈祭梵,我就出去了幾分鐘……”安以然立馬不平衡的吼出聲來,憑什麼要捱打?她只是去公館而已,又沒有走出公爵府,這也不行嗎?

“答應過晚上不會亂跑,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着你開口。既然說得出,那就要做得到,你知道我不會縱容這些,那就應該長長記性。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腿,你能怨我?”沈祭梵嚴肅的出聲,臉色怒沉,雖然不是發怒的樣子,可就這嚴肅的表情也足夠嚇人了。目光陰沉沉的,安以然完全招架不住。

安以然左右去扳沈祭梵的手,邊說:“那,你原諒我這一次不行嗎?我以後不會亂走了,我保證。今天是去拿路飛嘛,在魏崢那都放很久了,沈祭梵,情有可原對不對?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不會晚上再亂跑的。”

“找魏崢什麼時候不行,非要晚上過去?你看你還穿着睡衣,這影響多不好。家裡人多,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有人明裡暗裡都盯着你在看,你這樣跑出去,你自己說,是不是很不妥?”沈祭梵耐着心給她講道理,聲音刻意壓低,以致於聽起來不會那麼嚴厲。

“那我……魏崢不是很忙嘛,他只有晚上纔在呀。”好吧,她承認她做錯了,是不應該穿着睡袍就跑出去,她太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了。可她也沒想那麼多,她只想着蹭沈祭梵講完電話之前趕回來,什麼也沒想就跑出去了。

“你可以在他不忙的時候去。”沈祭梵聲音忽然擡高了幾分,跟她好講她還狡辯,她是不是以爲自己做得很好?沈祭梵手起掌落,在安以然還沒來得及有心裡準備的時候就打了下去,“哌”地一聲響,打在泡泡的手心。

“啊哈……”安以然痛得一縮,可下一刻又被沈祭梵拖了回去,安以然一張臉都要皺爛了,伸手去擋,可又怕被打,吵嚷了幾聲又軟乎乎的說:“那,那你換左手打好不好?右手還有拿鉛筆的。”

安以然顫顫巍巍的遞上左手,沈祭梵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會在她這就有算了的道理。說打兩下,肯定是要打完的。安以然清楚他的脾氣,嚎了兩聲兒躲不過索性勇敢的接受了。

沈祭梵倒是好心,換了左手,掰開她捏成拳頭的手,粉白粉白的掌心攤在眼前。安以然一張臉要哭不哭的,還挺可憐。沈祭梵頓了下,道:

“然然,他們都是男人,你要避嫌,懂嗎?”這話沈祭梵本不想明着說,一說她準會多想。可有些事他不點透,她隔一步都不會去想。

沈祭梵當然知道她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她能知道什麼?傻乎乎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就對他那也是他連坑帶拐的騙來的,她的喜歡和愛來得都很表面,大多時候都受着情緒左右。她眼裡男人和女人就沒什麼差別,跟誰合得來就跟誰親近,不管男女,也沒有什麼忌諱。

她不會亂想,就憑着自己的喜好來,他們是正常的接觸,可這些正常的接觸,但凡一有點瘋言瘋語傳出去,那可就難聽了。人言可畏,她還不清楚?

沈祭梵想告訴安以然,不管感情多好的朋友,只要是異性,就需要保持點距離,你已經結婚有老公了,有老公了還不夠用得着別的男人?什麼事老公都已經做得好好的了,這還跟別的男人走那麼近,這是爲了什麼?

這是成年人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準則,他不認爲不同社會形態下成長的男女這點上就不需要統一。哪個已婚人士還會跟異性黏黏糊糊的?這要沒有了設防,這社會還不軟了套了?

沈祭梵是承認自己思想有些保守,還有着絕大部分帝國主義男人的頑固思想,可在這方面,他已經對她放得很鬆。但現在不是他默許她可以跟他們走近就行,得有個度吧。明知道所有人都盯着看,你還不注意?

安以然被沈祭梵的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長開了脣,驚訝中透着委屈,好半晌纔出聲說:

“可,可我們朋友呀,難道你們這裡,結婚了的女人連朋友都不能有的嗎?”

安以然覺得沈祭梵也太那個了吧,她壓根兒就沒往那種事情上去想。她覺得純潔的友情上要給抹上這種污水,是令人很不堪的。安以然忽然有些惱怒,覺得這些人是吃飽撐的,幹嘛沒事喜歡嚼別人的事啊。

沈祭梵良久才落下第二掌,同樣是在她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安以然當下痛得吸了口氣,臉色都爛了。沈祭梵手重,就算特意減了幾分力道,那也很痛。

安以然手往後縮了下,沈祭梵拖住她的手,再度攤開,安以然連忙出聲:

“你說了只打兩下的。”

“嗯,就兩下。”沈祭梵拉着她的手,親了下,把人往懷裡拖,抱着她輕輕的晃着,低聲問:“痛不痛?”

“痛,痛死了!”安以然趕緊控訴,他明明就捨不得打她,可他還是要打,安以然對沈祭梵都死心了,怎麼能有這麼狠心的男人呢?別人家的男人不都是拿老婆當寶的嗎?誰家老婆像她似地,整天都會提心吊膽的怕捱打呀。

“沈祭梵,我覺得我好可憐,你總打我。”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脖子低低的說,沈祭梵附脣在她臉上親了下,剛纔那篇總算翻了過去,出聲道:

“你要聽話,我會捨得打你?我疼你呀。”

這話他說了不下十遍,可安以然是一點沒覺得他怎麼疼她了。

早上沈祭梵問了廚房的負責安以然食物的主廚,問安以然最近的飲食偏好,主廚說少夫人最近口味似乎重了些,前段時間的口味她最近卻說沒什麼味。

沈祭梵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讓主廚照着原本清淡的來,主廚恭敬的應着。沈祭梵從廚房走出來,安以然剛好進餐廳。

“衣服掛好了?”沈祭梵朝安以然伸手,安以然點頭,沒掛好她能下來嘛?

安以然在屋裡到處找稱,明明才搬回來一個,可轉眼就不見了。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弄得她自己神經兮兮的,懷疑自己根本就沒有拿回來。

沈祭梵早餐後在樓下陪夫人坐了會兒,上來,沒看到人,喊了聲:“乖寶?”

“在!”安以然的聲音從儲藏室飄出來。

沈祭梵走過去,站在門口,往裡面看,微微擰了下眉,問:“乖寶,找什麼?”

“稱啊,我記得拿了好幾個回來了,可一個都不在了。”安以然聲音從裡面飄出來。沈祭梵在她話落時候反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拿了稱回來?”

安以然的頭探了出來,狐疑了句:“沒有嗎?拿了的呀。”

沈祭梵對她招手,安以然從裡面走出來,仰頭望着沈祭梵,表情很嚴肅。

問:“是不是你給我藏起來了?還是你給扔了?”

“我沒看到有稱,回頭問問樓下的人,他們有沒有錯收了。”沈祭梵認真的迴應。

安以然虛合着眼睛,顯然不信他。沈祭梵把人拉出來,關上門,“找稱幹什麼?”

“稱重啊,沈祭梵,你給我買個稱回來吧。”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說。

“嗯,這事跟魏崢說。”沈祭梵直接撇開。

安以然一聽他答應了立馬高興,趕緊鬆開他,給魏崢打電話,沈祭梵在她身邊站着,伸手從她腰上抱了去,安以然跟魏崢說了後掛斷電話,回頭看他。沈祭梵下顎抵在她肩膀上,享受着她給他的暖意。

“最近經常出門,在外面都吃了些什麼?廚房的人說你最近胃口不好,嗯?”沈祭梵低低的出聲,吃了外面的東西,回來吃家裡的當然會覺得味道淡。

“沒有沒有亂吃東西,我就在街上走了走,也沒有經常出門呀,你問舒默嘛,我記得你的話,出去走了走就回來了的。”安以然趕緊搖頭否認,心想着沈祭梵這個老狐狸肯定是在套她的話呢,她怎麼可能傻啦吧唧的承認了?

“沒有最好,外面的東西都不衛生,你要吃出什麼毛病了我就把舒默扔去喂蛇。”

沈祭梵這話冷颼颼的飄進了安以然耳朵裡,安以然猛地睜大眼睛望着沈祭梵,眼裡有懼意。無疑是想起約克醫生診所下面的怪物了,以前霍弋總會拿這話來唬她,她怕那是怕舒默的蛇,但絕對不相信舒默敢把她扔去喂蛇。但親眼見到過那怪物後,安以然什麼都信了,把人往那裡面一扔,下一刻一準進了蛇腹。

安以然舔了下脣,搖頭,轉身趴在沈祭梵懷裡,低低的說:“沈祭梵,你不會那麼壞吧,其實也沒吃什麼的。舒默也怕我吃壞了,從來都不讓我吃外面的東西,是我偷着吃的,但他發現後就搶着扔了。我真的沒吃,沒吃多少。”

這是真話,她手上沒錢,想吃什麼玩什麼要什麼還得舒默掏錢呢。玩的要的舒默半句話都不會說,直接給買了,但是吃的,沒門。多少次都是她自己藏着躲着吃了東西,舒默找來的時候只能給錢,但一次兩次後舒默就不上當了,她通常前一口咬下去,第二口舒默人就跟幽靈似的飄了過來,她是真沒吃到多少。

沈祭梵捏捏安以然的臉,這小東西,倒是開始幫舒默說話了。他記得小東西曾經是很反感舒默的,看來得給她換個女人跟着了。

“舒默膽子倒是不小。”沈祭梵幽幽的出口。

安以然連忙點頭,說起舒默,她可有話說了:“舒默何止膽子大礙,他就是個變態,沈祭梵,你知道舒默他吃什麼嗎?他吃生肉,他自己養的蛇,他殺了就把蛇膽吞了,我親自看到他吞過一顆……”安以然想起那場景一張臉皺得苦瓜似地,說不出的厭惡,頓了下又想起別的事,抓着沈祭梵袖口說:

“還有還有,那個雙胞胎也很嚇人,她們吃死嬰啊,天啦,我真是沒辦法想象你們的世界,噢--太瘋狂了!”

安以然不停的翻着眼皮子,沈祭梵面上笑了下,“你又看到了?”

“沒有,我聽到的,那個雙胞胎的話,我能聽懂,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能聽懂。她們說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的。沈祭梵,她們會不會吃活人啊,我每次看到她們我脊樑骨都涼了,陰森森的,特別恐怖。”安以然頭皮發麻,這事兒就不能想,一想就有點控制不住往深裡想,到時候又把自己嚇得個半死。

那天被關到書房,沈祭梵說門是開的,可那門明明就被鎖了,要是開的,她能傻到把自己關書房關一天嘛?現在想想,這事就不是偶然,肯定有人故意整她的。

從那天之後吉拉,雅拉就不見了,換成了莎爾姐妹。安以然很懷疑是沈祭梵把吉拉和雅拉攆走了,但他卻什麼都說。

沈祭梵拍拍她胖乎乎的臉,“你呀,整天想些有的沒的,這不是自己嚇自己?”

“思維是自己控制不住的,我說不想就可以不想的嗎?”安以然咕噥出聲。

“歪理倒是一堆。”沈祭梵撒氣的揉着她的臉,安以然晃了下頭,擋開他的手,老捏她的臉,她的臉現在都被他捏變形了。

沈祭梵在家裡陪了安以然一上午,蛋白粉給她喝了後纔出門。沈祭梵一出門,安以然就往後面跑。

舒默那邊穿得特別整齊,安以然樂呵呵的湊上,一般舒默這麼穿的時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出門。安以然趕緊又跑回去換了身衣服,上車出去了。

舒默開着車從公爵府出去,魏崢開着車在另一邊,爺剛交代了顧問一些事情,結果就趟的這點時間後,那兩人就從出門了。

魏崢忍不住出聲道:“爺,安小姐出門了,要打招呼嗎?”

沈祭梵當然看到車子出去了,側目掃了眼前面的車,頓了下道:“不用。”

這要上前去打個招呼不嚇她一大跳纔怪,既然允許她出門,那就讓她高興,反正這段時間她就算玩得再瘋也知道收斂,最多三四個小時就回來,不出岔子就好。而且舒默帶她去的那些地方,他無疑是沒時間領着她一一走遍的。讓她多瞭解些馬德里的風土人情也好,興許,過段時間她就願意留在這邊呢。

魏崢停頓幾秒,找着合適的表達再道:

“但舒默帶安小姐去的地方都不再馬德里境內,我擔心……”

“擔心就多派些人跟着。”沈祭梵語氣淡淡的,並沒有阻止。

魏崢倒是詫異了些,爺是爲什麼把他從安姑娘身邊調開,他再清楚不過,但爺防着他,難道就不怕舒默……還是舒默在安姑娘耳邊攛掇什麼,安姑娘說服了爺?

“是,我即刻辦。”魏崢心思百轉,面上恭敬的應話道。

“走另一邊。”沈祭梵出聲,走這條路,幾分鐘就能追上小東西,她要這時候看到他,無疑會戰戰兢兢胡思亂想一通,指不定心裡還得百轉千回想着晚上怎麼對他解釋的說辭。還是讓她高興點吧,他繞路走。

“是,爺。”魏崢即刻轉了方向,這邊很繞路,至少多開二十分鐘。

舒默說帶安以然去見個朋友,安以然頭也沒擡,玩她的手機,問:“霍弋嗎?”

“去就知道了。”舒默不說,安以然也沒問,繼續玩她的遊戲。

到了約克的診所,約克讓安姑娘坐下,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安姑娘,眼裡透着濃郁的喜劇色彩,目測安姑娘又圓了一圈啊,爺這是要把白嫩嫩水靈靈的安姑娘當豬養嗎?他看也差不多了,這……

嘖,怎麼說呢,見過曾經的安姑娘,再看她現在,那就是一個詞兒,自甘墮落。小模小樣兒的哪裡不好了,真不知道爺是怎麼想的。現在吧,可愛是可愛了,但,是不是有點過了呀?

“小胖妞……”約克低聲喊了句,安以然立馬擡眼,冷冷的看着約克:

“你瘦,你褲襠裡那條蚯蚓最瘦!”

約克被安以然堵了句,愣了下,扭頭轉向舒默道:“爺要聽到你教她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小心你的皮!”

舒默抖了抖眉,轉向安姑娘問:“胖妞兒,告訴約克醫生,誰教的。”

安以然同樣瞪了眼舒默,說:“你教的。”

舒默臉色難看,好你個死丫頭,這話能隨便亂說的?

“姑奶奶,你想要我的命是吧?”舒默涼颼颼的出聲,安以然挑挑眉,眼睫毛抖動着。舒默說:“你得說這話這話是霍弋教的,魏崢教的,或者,你婆婆教的,說誰都不能說我,明白嗎?”

“哼!”安以然扭頭,繼續掰她的手機。

“我要是被爺廢了,往後誰還敢帶你出來?魏崢跟了你那麼久,他敢帶你出來走嗎?”舒默循循善誘繼續道。

約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這兩人,別看安姑娘笨頭笨腦的樣兒,她心裡清楚着呢。

安以然手機往小包包裡一塞,從椅子上跳起來,“礙,舒默,不見朋友嘛,朋友呢?”

約克跟了句:“聽他胡扯,到我這來見什麼朋友?他是來看他的寵物的。”

“哦?”安以然圓溜溜的眼珠子一溜轉,轉向約克。

約克多看了兩眼,覺得安姑娘這模樣也確實挺可愛,道:“爺說要把舒默養了一二十年的小美給頓了吃肉,這不,變態擔心了,跑過來看情況。”

“沈祭梵纔不會那麼無聊,他又不怎麼吃肉的。”安以然立馬維護自己男人,這些人怎麼這樣,揹着人就說他人的壞話。

約克望了眼天花板,合計着小姑奶奶可千萬別把他剛纔那話轉述給爺聽啊,誣賴爺,這事可大可小,他扛不住啊。

“是是,爺心地善良,愛護小動物,當然不會這麼說,這話是魏崢說的。”約克立馬改口。

“哦……”安以然想了下,“魏崢也不會這樣吧。”

“那可不一定,舒變態養的那東西是魏老大最討厭的,魏老大早就想剝它的皮燉它的肉喝它的血了。”

“毒死他!”舒默涼颼颼的接了句。

魏崢確實很早就想解決他家小美,就爲這事,舒默跟魏老大起了無數次爭執。爺也給了話,讓處決小美,要是一不小心跑出去,不會傷到民衆也會嚇到民衆。

可舒默堅持保住他家小美,小美那就跟他家親兒子似地,怎麼可能說給滅了就滅了?那是他兒子!十多年的感情。

“呵呵……”安以然笑出聲,往舒默跟前湊,笑眯眯的說:“是不是狐狸呀,還是別的特別名貴的小動物呀,給我看看唄。”

46 聽你輕輕的安慰134 老混蛋看你還不心疼120 就該是這麼對我的嗎174 不平衡都結婚了148 喜事160 王室王子和灰姑娘215 爲愛痛徹心扉59 你還有我25 女人又見面了118 壞人人非159 你不是沈祭梵下藥119 感動小情人養成小老婆212 悸動突如其來的吻05 去酒吧156 同意結婚住進淺水灣228 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279 盛世婚典大結局176 沈祭梵你真笨116 依賴242 七夕情人節快樂163 誠意交換心肝兒寶191 揚眉吐氣樂極生悲132 沈祭梵你怎麼可以那麼壞261 你在我的心才溫暖235 前夫錢麗舒默08 揭露真相68 萍水相逢93 叮囑煩不煩呀98 錢貨兩清五十萬風波02 沈祭梵161 她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去36 成吧就順她的意161 她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去256 看我怎麼收拾你191 揚眉吐氣樂極生悲13 是的不恨244 沈祭梵你怎麼能區別待遇這麼大45 互咬267 靠近一點點239 前夫277 解開迷霧殲情處處246 久旱逢甘霖237 酒醉好想你45 互咬205 求你救他生死一線09 昨晚是你主動的202 愛我還到處跑小美燉了吃195 懷運大喜大悲56 爺的意思239 前夫13 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的愛人251 好我依你59 你還有我138 怒火是不是縱容你過頭了162 不是埋怨14 以後爺給你撐腰234 回來了102 婚禮策劃交友不慎08 揭露真相114 你別什麼都管行不行149 嗯見父母41 請叫我名字150 心儀的女孩喜歡91 看你還敢不敢再犯250 喜悅初爲人父92 沈祭梵你最好了116 依賴265 殘酷極刑下跪求救266 別動我好不好254 小笨蛋被困了12 母女想見背後推手27 沈祭梵疼05 去酒吧215 爲愛痛徹心扉17 錯了得罪的是沈爺185 暖意小東西給他長臉了115 誘拐要不要嫁我89 疼你只要你喜歡41 請叫我名字79 沈祭梵你變壞了85 擔心你使勁兒折騰78 暖被窩的我倒缺一個178 嫌我老了想找年輕的272 兒女雙全92 沈祭梵你最好了273 然然不乖了哦43 僞君子89 疼你只要你喜歡61 爺那您的意思是87 不要怕我75 極品90 胡鬧答應爲止36 成吧就順她的意07 強勢侵犯20835 脾氣怒氣217 堅強的女人186 爺你開始變壞了80 礙都要痛死了165 結婚一拍兩散你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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