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楚歌吃飽喝足去衛生間的當口,全程沒什麼反應的陸遲拿出了放在口袋裡的手機。
這是楚歌的手機,幾乎已經震了一上午了,快把自己的大腿都給震麻了。
陸遲十分輕易地破解了楚歌的解鎖密碼,一打開就看見了近百個未接來電。而且這些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於同一個人,備註就是溫讓。
陸遲微微皺眉。認識楚歌倒是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溫讓這個人卻從未從楚歌的口中聽到過。
但是能夠給楚歌打上百個電話的人,想必關係應該也不遠。
“喬治。”陸遲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地就給喬治打了電話:“給我查查溫讓這個人。”
“好的陸總。”
陸遲剛剛掛完電話,楚歌就從洗手間回來了。她十分優雅地從服務生的手中接過了溼巾擦了擦手,隨後挑眉看着陸遲說道:“好了,拍攝地也已經陪你參觀過了,現在午餐也吃了。你總應該將我的手機還給我,並且把我送回去了吧?”
“你似乎很着急回去?是約了什麼人?”陸遲意味深長地看着楚歌。
楚歌也不知爲什麼,就是被陸遲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怵得慌,停頓了兩秒鐘之後便笑着說道:“喲,陸總原來也會打探別人的生活隱私啊?”
陸遲沒有說話,但是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卻緊緊盯着楚歌不放。
楚歌原本也不過就是虛張聲勢,被陸遲這樣的眼神看久了就開始覺得渾身不自在,挑了挑眉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什麼。只不過人都是需要工作的,雖然我的一分鐘沒有你可以賺得多,但是時間就是金錢,我也需要賺錢養活自己呀!”
說着,楚歌便十分理所當然地伸手要手機。
陸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着湯,動作優雅,“自己去找,至於是百合花堆裡還是鬱金香花堆裡,那我就不清楚了。”
“陸總還真是幽默啊……”楚歌咬着牙將這句話憋出來,但是卻也明白陸遲這是不肯交出來了。
就在這時,楚歌卻瞥到了陸遲的西褲口袋。看形狀,陸遲的口袋裡分明
就放着一個手機,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
楚歌靈機一動,就突然對身邊的服務員十分和藹可親地笑道:“真是辛苦你們了,不過現在我們這個包廂已經沒什麼需要服務的了。現在我要跟我的親親愛人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你們去休息吧~”
說着,楚歌還特地將屁股朝着陸遲的方向挪了一大段距離。
陸遲瞥了楚歌一眼,便知道這個女人應該是又想要懂什麼小心思。
這家酒店的椅子沒有扶手,正好給楚歌創造出了最佳條件。
服務員剛剛一出門,楚歌便十分迅速地跨坐在了陸遲的腿上,從陸遲手中接過了湯碗說道:“陸總,您帶着我玩兒了一天也累了,我喂您怎麼樣?”
陸遲微微一條,眼神意味深長:“好啊。”
只是楚歌當然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給人餵飯。陸遲才喝了一口湯,楚歌手上的勺子就突然十分“不小心”地抖了一下,隨後湯水就這麼不偏不倚地灑在了陸遲的西褲口袋上。
“哎呀,你看我,真是太不小心了!陸總您應該不會怪我的吧!我現在就給您擦乾淨!”說着,楚歌便十分殷勤地開始給陸遲擦褲子,但是那雙手卻十分明顯地是瞄準了褲子裡面的手機去的。
就在楚歌的手即將觸碰到陸遲西褲的時候,陸遲卻突然間一把將楚歌抱了起來,隨後就將她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欺身壓上去。
楚歌的後腦勺被砸得有些暈,十分怨念地看着此時正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陸遲。
“陸總還真是學不會憐香惜玉呢。”楚歌嬌嗔道。
但是陸遲卻絲毫不理會楚歌的撒嬌,而是冷冷一笑,伸手捏住了楚歌的下巴說道:“既然是還債陪我出來考察,那行程安排自然是應該聽我的。”
楚歌此時也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了,便放棄了掙扎,微微有些不滿地皺眉看着陸遲說道:“那好吧,說說看,你想要怎麼樣?”
“吃飽喝足自然是需要休息一下了。我在酒店已經訂好了房間。”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楚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該哭還是該笑。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吸引力很大,要不是因爲還有個宋明雅,她一定不會介意跟這麼一個多金帥氣的男人來一段兒。
只是眼下這情況卻不是這麼妙的。
上次在陸家的時候,楚歌就已經見識到過宋明雅這個女人的手段。雖然不說多厲害,但是喜歡用手段的傻子卻比聰明人更煩人,也不知道這個蠢女人狗急跳牆了會做出什麼事來。
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跟溫讓約好了見面就放了人家的鴿子。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往後她楚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陸遲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看着眼前還在糾結不已的楚歌,似乎是想要看看楚歌到了現在還能想出什麼理由來拒絕自己。
楚歌面上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是心裡卻已經有點兒搖擺不定了。
要是換做從前,有這樣的美色當前,楚歌說不定還真會考慮一下。但是現在,楚歌心裡溫讓跟宋明雅的兩張臉交叉出現,簡直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兩人就這麼對峙了一會兒,楚歌才笑道:“陸總怎麼可以擺出這麼一副急色鬼的樣子呢?要是你讓我跟你去酒店我就去了,那我顯得多不矜持呀。”
雖然是撒嬌,但是這個嬌撒得楚歌心中渾身不自在。
似乎早就想到楚歌會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來拒絕自己,陸遲選擇了直接動手,將楚歌一把拉起來抱在了懷中。
溫熱的胸膛,曖昧的氣息,無一不讓楚歌的心跳開始加速。
楚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陸遲道:“陸總這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要矜持麼?”陸遲伸手挑起了楚歌的下巴,面無表情地對楚歌一字一句說道:“那麼現在,我邀請你去,不管你提出任何條件。”
這可有些棘手。楚歌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激發起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征服慾望。她越是掙扎,陸遲的手就收得越緊。
“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的,對不對?”陸遲直視着楚歌的眼睛,問出了這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