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聽了路遙的話,險些沒氣暈過去,自個兒一心惦記着路遙的傷勢,可是路遙卻不念着她點兒好。
真是沒良心啊,就這麼希望她沒過考覈?
“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我呢,成功逆襲了,通過考覈,成爲e狼部隊的一員,以後我就是e狼部隊的兵了。”向楠滿臉的得意,在跟路遙炫耀着成果。
路遙是沒看見那會兒赤豹知道她通過考覈的眼神兒,差點兒沒懷疑她是作弊的了,可是她向楠就是過了,成爲那十五名裡頭幸運的一員了。
路遙眼底閃着光亮,對着向楠笑道:“我就知道你可以的,真給我長臉了啊,我爲你高興,特別的高興。”
考覈很嚴格,她沒把握向楠會不會成功逆襲了考覈,可是,剛纔看到向楠只關心她的傷勢,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向楠通過了最後一次考覈。
正式成爲了e狼部隊的一員,所以,自個兒對向楠這麼打擊的。
真好,向楠夢想留在那裡,爲了赤豹而去的姑娘,滿骨子裡都是倔強的,沒想到,她的倔強成功的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了。
“謝謝你路遙,這一路都是你幫我的,要不是我撐不到現在。”向楠紅着眼睛對着路遙說道。
整個考覈和突訓裡頭,都是路遙不停地鼓勵她,告訴她應該相信自己,應該爲了夢想去闖一闖,即使每個人的夢想不一樣。
聽了向楠的話,沒等路遙說話,一旁的林浩對着向楠說道:“向楠,別說了。”
這丫頭怎麼不長眼色呢,明知道路遙沒能參加考覈,心裡肯定是不舒坦的,這會兒一直在說這個事兒,算是往路遙傷口上撒鹽了。
路遙聽了林浩的話,不由笑道:“沒事兒啊,我就是不能參加考覈了,今年不能去e狼部隊,明年照樣能去,你們只是比我早一點,在那兒等我就行了。”
她知道林浩對她好,怕向楠的話刺激到自個兒,但是,她這會兒根本顧不上那些了,還是想着老爺子的事兒比較重要。
e狼部隊的考覈,是每年都有的事情,她只要願意,明年照樣可以參加。
楊瀟知道這丫頭什麼事兒都想的開,就算是煩惱,也是一陣兒的事情,過完了,就不會往心裡去,這也好,起碼,不會積壓在心裡。
林浩沒想到路遙已經想通了,心底兒倒是放心許多了,對着路遙笑道:“想通了就好,你應該這麼想,向楠在e狼部隊等着你,明年再去,必定會拿個第一的。”
憑路遙的本事,若是參加了最後一次考覈,肯定是能入圍的那一個,只是這次運氣差了點兒。
向楠聽了路遙的話,鬆了一口氣,對着路遙說道:“你不知道,我一路都對林浩說,你肯定很難過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你,我嘴特別的笨。”
她打小就不會哄人,林浩也沒多說什麼,只說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她去了醫院,見到路遙了,別亂說話,沒心沒肺就行。
沒想到自己一來,見到路遙了,還是激動了,一時間沒把話給穩住。
辛虧路遙已經想通了,不然,她真的是自責的不行。
“對呀,你們不用太擔心我,你呢,是不是過了考覈?”路遙對着林浩問道,想也知道,林浩肯定會過考覈的。
向楠看着林浩,眼底兒有些異樣,林浩嘴角扯了一抹笑:“沒有,我落選了,只能跟着你一起,明年再來了。”
路遙不能留在那兒,他可以跟着路遙一起,明年再去參加選拔,他可以等。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林浩的話,讓路遙吃驚的不行,以林浩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落選的,要知道,向楠都通過考覈了,林浩不過,那纔是說不過去的事情。
楊瀟更是驚訝了,林浩是個好苗子,他沒管最後一次考覈,但是按照自己的推斷,林浩一定會留下,而且,他是打算好好栽培林浩這棵苗子的,怎麼會落選呢?
沒等路遙說話,向楠率先開了口:“他爲了救一個陷在沼澤的學員,耽誤了時間,沒有完成任務,就算是自動棄權了。”
其實是可以選擇不救的,畢竟有人跟着,會有救援隊去的,可是林浩說了,任務是任務,個人榮譽是個人榮譽。
林浩說了,他不可能看着隊友不管的,一定要去救,萬一救援隊來晚了,那可是一條生命,他不能不管。
聽了向楠的話,路遙表示理解,楊瀟也點點頭,對着林浩說道:“乾的不錯,你的選擇也是對的。”
如果是爲了個人的利益,選擇犧牲隊友,這樣的病,他楊瀟也不敢要,怕是那人能犧牲所有的戰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太自私的人,沒有合作精神。
他們出任務的時候,需要的不只是無私,還有合作精神。
“楊隊過獎了。”林浩對着楊瀟禮貌的笑了笑。
路遙也笑着看着林浩:“沒關係,不用難過啊,明年咱們一起,還做戰友。”
“成啊,明年一起還做戰友。”林浩看着路遙的笑容重新掛在臉上,覺得開心的不行。
以前姍姍活着的時候,他自私的做了選擇,那是一輩子都後悔的選擇,這一次,他不會再讓自己做出後悔的選擇,他要好好守護這這丫頭。
即使,遙遙不是姍姍,也是姍姍給他的一個補償的機會。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先在e狼部隊等你們,明年一定要來哈,甭讓我一個人留在那裡,我會孤獨的。”向楠對着路遙撒嬌道。
她覺得最好的兩個朋友,一個是林浩,一個就是路遙了,他們這次都是失去考覈的機會,挺讓她覺得惋惜的。
最可能可以贏得勝利的人失利了,最不會贏得勝利的人,卻成功了,只能說,人生還真是場戲,只是誰也猜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罷了。
路遙一臉鄙視的看着向楠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誒喲,我怕我們去不去都不重要,裡頭有你在乎的人,纔是最重要的,誒,在這兒矯情的打友情牌,不覺得沒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