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未來的女人,楊瀟自然會去找人查清楚,金俊找了人,將路遙上下的親戚以及資料,全部調查清楚,包括關於路遙的,還包括徐陽的事情。
金俊送資料過來的時候,當時還跟他調侃,這姑娘夠有情有義的啊,只是眼神不大好使。
楊瀟這才明白,怪不得那天路遙說自個兒失戀,一個人在時風街買醉,爲了這樣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女人,確實眼睛白瞎了。
徐陽沒想到路遙還真就相中了一個,而且,眼前的男人就是路遙的未婚夫?
沒給徐陽多說的機會,楊瀟摟着路遙,幾乎是連拖帶拽的離開。
路遙有些不高興的對着楊瀟,喊道:“楊瀟,你幹嘛啊,要帶我去哪兒?”
這男人那天說要娶她,然後,就消失不見了,突然的出現,又整了這麼一出,這會兒不分青紅皁白的又要拖着自個兒離開。
“爲什麼給你打電話不接?”楊瀟頓住步子,冷聲對着路遙問道,打了十幾個電話,路遙都不接,他就直接開着車過來了。
路遙先是一愣,沒想到楊瀟突然的會給她打電話,隨即回道:“我出來買西瓜,沒拿電話。”
她又不知道楊瀟會什麼時候給她電話。
“我知道了,以後見到這種男人甭跟他客氣,以前你可沒這麼溫柔啊。”楊瀟裹了眉,之間頭一次見他的時候,可不是動手了?那股狠勁兒拿出來啊。
路遙分明會散打,對於剛纔的男人,就不應該跟他客氣。
“噢,知道了。”路遙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她不是跟徐陽客氣,而是一時間忘了這回事。
“這幾天,大隊裡有事,我回大隊了,所以纔沒聯繫你。”楊瀟有些彆扭的說道,路遙再次傻愣着看着楊瀟。
這男人算是跟她解釋這幾天失蹤的事兒?其實不用解釋的,她又沒真的生氣,是不是?
“笑的真醜!”楊瀟一臉的嫌棄,這女人笑什麼呢?部隊裡有事不是正常的嗎?
路遙收起笑,薇薇裹眉:“誰醜了?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去買西瓜回家了。”
昨天還有男老師打電話約她吃完飯呢?自個兒能醜嗎?是楊瀟沒有審美觀,她還是趕緊去買西瓜回家,免得老路又得罵她。
“別去買西瓜了,跟我去個地方。”楊瀟對着路遙說道,也不管路遙願不願意拉着路遙就往自個兒的車而去。
到了綠色的吉普車跟前,楊瀟開了車門,讓路遙進去,轉而,楊瀟也跟着上了車。
路遙詫異的看了楊瀟一眼,還沒來得及問,前面開着車的男人,也是和楊瀟一樣,一身迷彩,曬得黝黑的臉,對着路遙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嫂子好!”
聲音鏗鏘有力,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小嫂子看着可真清純啊,比那些成天抹得花裡胡哨的姑娘好看多了,你說怪不得楊大隊這麼多年了,身邊一直沒姑娘呢,原來楊大隊好的是這一口。
猛地被人這麼一喊,路遙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只得禮貌的笑笑:“你好。”
“我叫李越,李白的李,越過高山大海的越。”迷彩男人,對着路遙做着自我介紹,路遙不由被李越風趣的模樣逗笑:“我叫路遙,路途遙遠的路,路途遙遠的遙。”
“噢,路途遙遠啊,那要見嫂子一面也是不容易的吧?”李越開着玩笑道,路遙再次被李越逗笑。
部隊的男人都是軍痞,也會逗樂子,更會哄姑娘開心。
楊瀟冷沉一張臉,對着李越吩咐道:“開車吧。”
“是,楊大隊。”李越應了一聲,收起笑容,順手打了方向盤,開着車離開路遙家。
車子一路出了d市,往郊區而去,車子出了郊區,就是一片兒的土路,路遙有些詫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一路上,李越都是專心開着車,楊瀟也不說話,車裡放着部隊的音樂,一陣兒慷慨激昂。
直到車子進入山裡的時候,路遙總覺得不對勁兒,想要問楊瀟,可是看到楊瀟那副臉,就立馬打消了慾望。
待車子走了約莫兩三個小時的時候,再往前,路遙就看見幾間簡易的房子,房子前面的一片兒空地上,似乎停了幾輛車。
李越開着車子過去,找了一個位子,把車停好,楊瀟轉過頭,對着路遙說道:“咱們到了,下車吧。”
“噢。”路遙應了一聲,一臉疑惑的看着楊瀟,這地兒這麼隱蔽,也不知道幹嘛的。
跟在楊瀟後面,路遙隨意打量着周圍,幾個棚子,再往遠處就是一片小樹林,夜晚的緣故,天太黑,也看不清什麼。
李越也快步跟上兩人的步子,到了簡易房門口,進了屋裡,路遙才知道什麼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自個兒雖然不是什麼富二代,可是跟着林悅,她也見識不過不少。
就這幾間房子,全部是復古的裝扮,桌子是上好的根雕,牆上掛着不少的字畫,先不說這屋裡的傢俱擺設值多少錢。
就那幾幅出名畫家的價值不菲字畫,你都知道,這裡頭絕對是有錢人造的。
路遙正被眼前閃瞎眼的時候,就被楊瀟一把拉着進了裡屋,裡屋倒是稍顯現代一些,但是也豪華的。
幾個太子爺正在打着麻將,看見楊瀟來的時候,金俊率先打了招呼:“楊瀟,這麼快就來了?”
看見路遙的時候,嘴角滿是戲謔的笑意,這就是楊瀟看上的,據說,楊瀟還打算跟這姑娘結婚來着,不過確實看着比前兩天好看多了啊。
付毅瞪眼,哥就知道,那天全是他們串通好的,故意騙錢的,可惡啊,這筆帳都記在楊瀟身上了,非得討回來不可。
其他的太子爺全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楊瀟的口味兒原來是這樣的啊,不過這姑娘看着挺有意思的。
路遙被大夥看的有些不自在,抿着脣。
看見大夥全這麼看着路遙,楊瀟有些不痛快了:“人呢?”
付毅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六子說了,9點鐘準時把人給我送過來,還有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