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去對楊瀟的家人好,可是徐陽的事情,讓她對男人很失望,也不會再輕易付出真心了。
楊瀟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路遙,路遙被楊瀟看的有些不自然,,不由得往後退,下一秒,一個猝不及防,路遙一驚,就被楊瀟帶進懷裡。
“楊瀟,你大爺的,放開我。”,路遙死命掙扎,卻被楊瀟死死的箍在懷裡,半點兒不能動。
耳邊響起楊瀟的聲音,不疾不徐,不緩不慢:“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楊瀟尤其加重那個“日”字。
部隊的男人都是這樣,就算是楊瀟,多多少少也脫不開軍痞的毛病。
“…”路遙瞪眼看着楊瀟邪仼的表情,頓時語結,心裡默默將楊瀟祖宗八代問了個遍。
本來挺簡單的一句話,楊瀟居然這麼邪惡,你說,她不能說聽懂了,不然,會丟面子,也不能說不懂,不然,會叫人覺得裝純。
只好裝聾作啞了,被路遙吃癟的模樣逗笑,楊瀟難得露出笑容,氣的路遙張口就要罵。
“成了,我先會送你回家。”路遙身子忽的猛一騰空,楊瀟放開路遙,起身去了裡屋,留下路遙一個人在外屋凌亂。
李越看着楊瀟進來的時候,本以爲楊大隊長該是黑沉着臉的,你想啊,被姑娘拒絕了,還是單相思,可楊大隊看起來心情不錯呀,嘴角還隱着笑呢。
“李越,車鑰匙給我。”楊瀟對着李越開口道,李越噢了一聲,將鑰匙遞給楊瀟,楊瀟出了屋,和路遙一塊兒離開。
車子裡,路遙賭氣的不說話,總覺得被這男人言語調戲了,心裡特別的不爽,楊瀟也是靜靜的開着車。
到了路遙家門口的時候,楊瀟停了車子,轉過頭看着路遙:“明兒一早,我就去你家,跟你爸媽說一聲。”
“我爸媽會以爲我瘋了的。”路遙抿了抿脣,對着楊瀟說道,就自個兒媽媽那暴脾氣,肯定會以爲她瘋了。
“就這麼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楊瀟微微裹眉,這丫頭不是該高興的不行嗎?瞧那副樣子,好像要嫁給他是多委屈的事情。
更何況,他這麼帥的男人,有時候自個兒照鏡子都能被自個兒帥到。
瀟爺不樂意了,頭一次,覺得有那麼一點兒受打擊。
路遙不再說什麼,下了車回家。
到了家,老路和路媽媽已經睡了,路遙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楊瀟,有句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看來她真的是要嫁給楊瀟了。
和徐陽在一起五年都沒想過結婚的事兒,以前不覺得結婚是什麼大事兒,突然,這要到眼前的時候,路遙才覺得這事兒啊,確實挺讓人失眠的。
日照三竿,懷裡的泰迪不停的拱着路遙,路遙這才從睡夢中醒來,伸腳踢了踢泰迪,不高興的說道:“搗什麼亂呢,一邊兒玩兒去。”
話音一落,路遙枕邊的手機響了,路遙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那邊是楊瀟熟悉的聲音:“喂,在家嗎?”
“嗯。”路遙清了清嗓子,裝作早就起來的樣子,讓一個男人知道自個兒起這麼晚,很丟臉吧。
那邊楊瀟繼續道:“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你家了,你準備一下。”
“噢,啊?二十分鐘,我知道了,先掛了啊。”路遙猛地從牀上跳了起來,掛了電話,這一睡,差點兒把楊瀟要來家裡的事給忘了。
一番梳洗,勉強花了個淡妝,路遙換了身衣服就下了樓,看見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老路微微訝然:“爸,今兒不用去局子嗎?”
“不用,今天休假。”老路擡起頭,看着路遙這身打扮,“你這是要幹嘛去?”這丫頭最近學會倒騰自己了,也算是開竅了。
路遙剛要說話,門口傳來敲門聲,路遙猛地喊道:“我去開門!”
說着衝到大門跟前,打開門,果不其然,楊瀟手裡拿着一堆禮品,一身迷彩服,一臉嚴肅的表情,深邃的目光,站在門口,路遙微微裹眉。
這男人怎麼什麼時候都穿着迷彩服,更何況,是今天這麼正式的場合,不是該穿西裝什麼的,才顯得有誠意嘛?
不過後來,路遙才知道,對於當慣了兵的人,除了軍裝常服,就是迷彩服,當然,這是後話。
“遙遙,是誰來了?怎麼不讓人進來。”裡頭老路喊了一聲,路遙這纔給楊瀟讓了路,楊瀟看了路遙一眼,大步走了進去。
“叔叔好。”楊瀟放下手裡的東西,對着老路打招呼。
老路看到楊瀟的時候,整個人驚訝不已,再看看旁邊一臉心虛的路遙,猛地從沙發上站起:“楊上校,你怎麼來了?”
不是路遙這死丫頭又惹什麼事兒了吧?他就知道遙遙不是個省心的主兒。
“啊,我來看看叔叔阿姨。”楊瀟對老路回着,他就知道路遙這丫頭一定沒跟家裡說他們要結婚的事兒。
“這樣啊,你太客氣了,來來,快坐下。”老路招呼着楊瀟坐下,轉而,對着路遙喊道,“遙遙,給楊上校泡杯茶。”
“噢。”路遙應了一聲,很沒骨氣的去泡茶,也不知道老路要知道楊瀟是來提親的,會不會嚇死了?
楊瀟接過老路遞過來的煙,對着老路道:“路叔叔,叫我楊瀟就成。”
這話讓老路更訝然了,楊瀟可是e狼大隊長,以前沒見過,只聽說過,那天在局子裡那股子傲勁兒,可不像今天這麼和藹可親啊。
老路自然不知道,這楊上校來家裡,可不是串門這麼簡單的。
聽見屋外的熱鬧,路媽媽從廚房出來,看見楊瀟的時候,整個人驚豔的不行,這小夥子長得可真帥啊。
老路對着路媽媽介紹道:“孩兒她媽,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楊瀟,咱們市年輕的上校軍官,也是楊氏家族的長孫。”
提到楊瀟,老路說不出的自豪,要知道,28歲的年輕上校軍官,哪兒都找不出來幾個,更何況,身份也很尊貴。
“阿姨好!”楊瀟站起來,“啪”的一聲,對着路媽媽一個標準的軍禮,高聲喊道,常年訓練,黝黑的臉上淨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