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靳辰越吻越不安,元月月的嘴脣都被牽扯着痛了,他也還沒有鬆開。最新最快更新
感受到他的不對勁,她輕輕地推打着他的胸膛,惱火又無辜自己被他咬了的事實。
溫靳辰這才鬆開元月月,看見她嘴巴上已經紅腫起的那一塊,不自覺的,他笑了。
這樣的她更加可愛,美得讓人有衝動。
“有什麼好笑的!”她不服氣的瞪他,用手遮住嘴巴,不讓它出來丟人,“可惡!罰你一個星期不準碰我!”
說着,她就扭過頭,不想讓他看見她此刻的臉頰有多紅。
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彷彿要從嗓子眼跳出來般。
溫靳辰湊上去擁住元月月,咬了咬她如玉的貝耳,以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出聲:“給我個理由,憑什麼罰我?”
“你……”她鬧脾氣的動了動,“你……”
真丟臉!
總不可能要她說,因爲他吻得太動情,把她的脣都吻破了,所以罰他吧?
打死她都說不出口的!
“怎麼?”溫靳辰揚起音調,“找不出理由嗎?沒有理由,我可不受罰!”表情驕傲又放縱,魅惑得迷人。
元月月不敢看他此刻的英俊勃發,移開眼,“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聲音卡在喉嚨眼。
他搖頭,“不知道。”語氣竟然是十分的認真,只是,眼裡會流竄着玩鬧的笑意。
“你!”她氣鼓鼓的,索性閉上眼,將聲音擠出來:“我的嘴巴現在又痛又癢,就是你乾的好事!”
分明是在埋怨,但在他聽來,卻更像是在撒嬌。
心情奇異地變得超級愉悅,他的脣幾乎是貼住她的耳朵,輕輕出聲:“誰讓你的脣又軟又香?我怎麼把持得住?”
元月月的臉徹底紅透,體內的血液也再也無所顧忌的四處翻騰。
她整個人都像是被煮過一般,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只能認命的躺在他的懷裡,耳邊還會不時地傳來他的壞笑。
分明該不悅的,但不知爲什麼,她卻一點兒也生氣不起來。
她看着他,目光癡癡眷眷的,完全被他此刻的笑容迷住。
他在對着她笑,真好!
“傻傻的。”他擁着她,“月兒,謝謝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噥着:“謝我幹什麼?”
他揚起嘴角,她的用心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有個這樣的活寶妻子全心全意爲他着想,他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他會努力,不讓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會找一個可行的辦法不讓她太爲難,讓她還能繼續心無旁騖地留在他身邊,當他乖巧可人的小寶貝。
……
自從知道元嘉實是溫良夜的人之後,溫靳辰就一直在派人尋找證據,要看看元嘉實到底都幹了哪些事。
他在心裡期待着,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他都能原諒。
尤其最關鍵的,是李椿。
只要李椿沒有做很壞的事情,只是幫着元嘉實做點兒小打小鬧的事情,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可能。
溫靳辰在心裡沉沉地嘆息了聲,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期待。
這時,楊鵬敲開辦公室的門,走路的步調很急,出口也是急切:“老闆,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溫靳辰冷聲,黑眸裡飛快的閃過一抹戾氣。
楊鵬向來都是沉得住氣的人,如今,他這麼慌張的進來,想必發生的事情都很大。
“元嘉實忽然宣佈,讓元思雅小姐嫁給溫良夜。”楊鵬疾聲。
“嫁人?”溫靳辰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思雅的失蹤備案在警察局還沒有消。怎麼?溫良夜現在是準備放思雅出來嗎?”
“不是……”楊鵬搖頭,“元嘉實說已經找到元思雅小姐了,但因爲一些私事,所以她不便出面,所以,警察局那邊的備案,已經消了。”
聽言,溫靳辰的眉頭擰得更緊。
他更願意相信,溫良夜是迫切的給元思雅一個名分,所以纔會做出這麼突然的決定。
但是,以他對溫良夜的認識,加上溫耀文的存在,不可能僅僅只是因爲感情。
那麼,這裡面,還會有什麼更深層次的理由?
“立即加派人手監視元嘉實和李椿。”溫靳辰出口命令,“一旦他們有任何逃跑的行爲,立即抓來見我。”
“逃跑?”楊鵬有些不敢相信,“元嘉實可是個視財如命的人,他怎麼可能放棄元家逃跑呢?”
溫靳辰看了楊鵬一眼,再冷聲解釋:“如果他是溫良夜的人,他逃跑,就說明他已經做了對我們非常不利的什麼,逃跑是爲了自保。等溫良夜奪走他想要的一切,元嘉實自然會再回來。”
“元嘉實能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嚴重到要逃跑?”楊鵬依然費解,“少奶奶也不可能往他那邊站啊!”
溫靳辰的眼睛微微一眯,複雜的冷光聚攏,深邃又凌厲。
他擔心的,不是元月月站邊的問題,而是,元月月太信任李椿,如果李椿誘騙元月月做出什麼事來,那纔是真正的不可避免。
偏偏,眼下,他還不能提醒元月月。
否則,她肯定會認爲是他小題大做,或許,也會因爲她父親是溫良夜那邊的人而忐忑不安。
“按我的吩咐做。”溫靳辰的聲音很平靜,聽起來,卻總感覺是壓迫的,“另外,關注民政局那邊,思雅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還在月兒手裡,如果溫良夜想和思雅有夫妻之名,肯定要動用私人關係,有消息了,立即通知我。”
楊鵬不敢怠慢,立即按照溫靳辰的吩咐行事。
以他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來看,當然知道:戰爭,正式打響了!
楊鵬離開還沒多久,溫遠候就拄着柺杖進來,面對着溫靳辰的時候,也是怒氣衝衝。
“你竟然隱瞞了我這麼大的事情!”溫遠候出口就是憤怒,“元嘉實是溫良夜那邊的人,而你竟然娶了她的女兒!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之後,你竟然還沒有離婚的想法嗎?”
“月兒不會聽命於元嘉實。”溫靳辰是陳述的語氣,“爺爺不用擔心。”
“那個李椿呢?”溫遠候反問,“她的命令,元月月會不會聽?是不是需要我對元月月就這件事情做個測試你才能甘願趕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