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並不是奈落的城池,而是距離城池有一段距離的小屋,小屋裡的男孩也是奈落的手下,叫琥珀。
奈落的命令是讓我辦完事就回去麼,喚出髮帶,我回到了奈落的城池。
進入結界,停在奈落的城池的主屋,早有人在那裡等着我,那時一個白衣的小女孩,也是奈落的分身,叫神無。
神無見我回來,便轉身,走進主屋,我跟在她的後面。進入主屋,我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奈落。
這一次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名叫奈落的妖怪的樣子,他以一個紫衣男人的形態坐在那裡,一頭微卷的黑髮披散在他的肩上,作爲發妖,突然有梳理的衝動。他背對着我坐着,但我想,這背後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的很清楚,既然他不否定也不肯定,那麼就算我接近了也沒什麼問題的,對吧。
我起身,目測與他的距離是4步,突然間我覺得我的腳步是如此的沉重,額上冒出的冷汗,我能感受到很冷,我明白,這是背對着我坐的男人發出來的,我勾起一個微笑,只是用氣息來壓制我,而不用其他的手段,我能理解爲縱容麼?
終於我走到了他的身後,我喚出我的木梳,小心的執起他的一縷頭髮,我的木梳能夠給予頭髮予生命。我很不喜歡頭髮很凌亂,沒有色澤的乾枯,而他的發不同於乾枯,應該是一副人類的軀體,或者說是變成了這副人類少主的軀體而沒有用心的對待吧?
終於,當我細細的整理好他的發,重新跪在我走來的地方時,他轉過身,他說,剎羅,你的膽子很大。
我笑了,我對他說,奈落大人的態度是明顯的縱容,我如果不放縱一下,有點辜負你的期望不是麼?
奈落看着我,然後移開了視線,問到,殺生丸身邊的小女孩交給了琥珀了麼?
我點頭,神樂說,神無是忠實於奈落的,從神無的鏡子中,可以看到神樂的動向,那麼這麼說,也可以看到我的動向,但是他居然還會詢問,那麼就只有一點,奈落,他想讓我給他解釋。
我看着他的眼睛,對他說,這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約定。
奈落看着我,就這麼一直凝視,就在我渾身都不自在的時候,他轉開了視線,他說,老對手又來了。神無的鏡子裡顯現出了紅衣半妖一羣人,奈落起身,向外面走去,我和神無自然跟上。
我本以爲等着我們的人是犬夜叉一行人,但是出現的卻是殺生丸,看來還是殺生丸的腳力比較快,這就是會飛與不會飛的不同麼都說犬夜叉和殺生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這差距也太大了。
相比於我的驚訝,站在我前面的奈落似乎早就知道前來的會是殺生丸。奈落說的話很謙卑,但是那語氣和態度,明顯的輕佻。他說,殺生丸大人,好久不見。
殺生丸審視的目光從我的身上掠過,我衝他微微點頭。這個細節似乎被奈落察覺到,他也看了我一眼,隨即移開。
我突然覺得我似乎同時惹到了兩個大人物,話說我和殺生丸沒這麼熟吧?我幹嘛衝他點頭?果然我和人類呆久了知道所謂的禮貌了麼?看奈落的樣子似乎對我的言行不太放心,我需要找到一個好的時機來解釋一下。
奈落的目的沒有達到,跟着來的犬夜叉等人打亂了奈落的計劃,完全暴露出形態的奈落表現出了一絲的慌亂,雖然依然是在笑着,但是總有那麼的費力的笑容,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打破奈落結界的犬夜叉的紅色鐵碎牙。看得出,奈落的驚訝不在於我之下,奈落放出瘴氣,捲起一陣旋風離開。
在那之後,殺生丸找到了玲所在的小屋,並且放過了琥珀。琥珀似乎和犬夜叉一行人中的叫珊瑚的驅魔師是姐弟,他的背後鑲着四魂之玉的碎片維持的生命,這麼一來,琥珀是一個死人麼。我側過臉看着沉默的琥珀,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視線,看着琥珀的眼睛,我突然覺得這樣更具有生氣,不像一具傀儡。
從那之後,奈落的身體被毀掉,按照他的邏輯,他應該會再次擁有新的身體,但遲遲沒收到命令,我也只能消極怠工。
跟着我一起的是琥珀。而神樂不知道接了什麼命令去了另一個地方,而神無也失蹤了,我是被無視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