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段比較安靜的日子,我回了一趟人類的村子,奈落沒有發出任何的命令,我曾問過神無是否可以離開這裡出去,神無也沒有明確的表示,所以,我選擇了出去,果然是應了奈落的那句話,我膽子很大麼?
走在熟悉的鄉間道路上,遠遠的,我看到了村莊,還是那個村子,還是那些人,我突然覺得我不應該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畢竟現在的我是妖怪。
而且沒有得到奈落的允許就跑出來,潛意識中海油一羣虎視眈眈的人,犬妖殺生丸,半妖犬夜叉,這兩路人馬都不見得好對付,估計我是奈落分身裡最弱的一個。
掰手指頭算算,神樂神無一直都是奈落派出的常客,神樂給我說過的無雙雖然最後被奈落再次吸收回身體,但是卻能夠向奈落髮起攻擊,誤心鬼鋒利的牙齒能夠咬斷犬夜叉手中的鐵碎牙,最後被鑄造成了現在殺生丸手中的鬥鬼神,總之都不簡單啊!除了我,就是一團頭髮。
我在一處綠油油的草地上躺下,嘴裡叼了一根狗尾巴草,曬曬太陽,這都是從之前村子裡的小鬼那裡學來的。
想到我的本體,手裡有點留戀爲奈落梳理頭髮時的感覺,很微妙。
風的感覺有點騷動?遠方突然出現了一陣龍捲風,而且移動速度極快,陽光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我不想動彈。龍捲風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妖怪吧?
我沒有開口,只是看着他,那傢伙看着我也愣了愣,然後用鼻子聞了聞自言自語的說,這是奈落的味道沒錯啊!怎麼出現的是另一個女人?
我聽着他的話,他稱我爲另一個女人,這男的叫過神樂神無中的一個麼?一般會把神樂或是神無記得這麼清楚的,只有一個目的,四魂之玉的碎片麼
難道這個男的有四魂之玉的碎片?算了,權衡一下,我還暫時不能出手,畢竟奈落沒有命令,之前已經因爲殺生丸引起了奈落的疑慮,再擅自出手不太好。
無視纔是最好的選擇吧?也許是我的態度,那個男的衝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身上使勁嗅了嗅,然後又呢喃着,“沒有錯啊,就是奈落的分/身的味道!”
其實我想告訴他,別蠢了,你再怎麼聞都不會錯的,我的確是奈落的分/身。不過爲啥他會這麼不相信他自己的嗅覺呢?我想我應該問問清楚。
我笑着對他說:“你再怎麼聞也是同樣的味道,而且你這舉動,有點……”
他聽到我的話,瞬間跳開我的身邊,臉也變得有點紅。其實我的下一句話是,男女授說不親……
沉默了一會兒,他問到:“你是奈落的分/身麼?”
我說:“有什麼不同麼我變相的承認。”
他說:“你的身上沒有殺氣,除了奈落的味道以外,沒有其他的味道了,連妖氣都少的可憐。”
我默默的吐槽,其實這傢伙是在委婉的說我很弱麼 = = 好吧,我認了。
我對他說,奈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我瞭解奈落實在太少,和他的相處也實在太少,也許從敵人的口中瞭解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他對我的這麼一問,也頓了頓,然後他轉身背對着我說:“奈落是一個覬覦着四魂之玉碎片的妖怪,不斷的放出分/身,殺掉了我的族人,他這麼追逐奈落只爲了報仇。”他雙手握緊,並且看向我。
這時,那傢伙來時的路又掀起一陣騷亂,漸漸的出現了一羣人物,是他的同伴吧,我估量了一下時間,也該回去了。
喚出髮帶,趁那傢伙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時,我隨風離開了地面。他擡頭看着我,一臉的驚訝,我說,我是奈落的分/身,你的嗅覺很正確。他看着我,問:“你叫什麼?”我說:“剎羅”而他也說道,他叫鋼牙,是妖狼組的組長。
神樂在等着我,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果然,她開口,她說,她知道了我的能力。
我想追問我的能力是什麼,但她已經乘着羽毛離開了,真是一個不爽快的女人。
琥珀見我回來,幫神樂補全了沒有說完的話,他說我的能力就是感覺不到殺氣,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
我衝他一笑,我說:“可能吧。”
其實至於這個能力是否屬實我到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無意戰鬥,所以自然不會出現殺氣,我還真沒有帶着殺意戰鬥過。
琥珀看着我說,剎羅給他的感覺很舒服,讓他想靠近。他埋下頭,說,每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總會想起另一張臉。
“另一張臉?”我低聲的呢喃道,“是誰的臉?”
琥珀沉默,他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問,其實我的心裡有答案。
奈落消除了琥珀關於之前的記憶,但是看來奈落沒有把一切都斷絕乾淨呢,琥珀說的另一張臉應該就是那個驅魔師珊瑚吧。
見他沉默,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反而有點無所事事,也不知道奈落在幹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好閒,應該做什麼來打發時間呢?或許我應該去會會殺生丸?我起身,笑了笑,總給我一種會遇到熟人的錯覺。
當我順着玲的氣息找到他們的時候,果然風中有神樂的氣息,其實很好理解,能夠和奈落抗衡的妖怪,犬夜叉能力不足,而殺生丸的妖力不可小覷,不過,她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殺生丸,難道不知道神無的鏡子可以看到她的所有動向麼?神樂告訴過我,她想要自由,而奈落也知道神樂早晚都會背叛,那麼既然是早晚的事2,爲什麼要一拖再拖呢?奈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玲正在草地上摘着花,都是剛剛摘下來的,很美麗,殺生丸應該自己離開,放下了,玲一個人在這裡,那一隻綠色的小妖怪呢,我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只有玲和一個兩頭的妖怪在這裡。
我從空中落地,將髮帶系起,我勾起一個微笑,說道,玲,好久不見。
她從花叢中擡起頭,看到我,微微的一愣,然後向我撲過來,她說,姐姐,你來了!說着,她把剛摘下的花分給我。
我接過,對她說,殺生丸不在麼?
她搖搖頭,告訴我,奈落的分/身神樂來了一次,殺生丸和邪見爺爺都離開了這裡,而她和阿牟(0 0 是這個名字麼?)在等他們回來。
我點點頭,玲問我說,是不是找殺生丸大人有事?我說沒呢,我只是路過而已。
我看着,玲萬全不信的眼神,我只能再次說,我是真的路過。
看看天色,我也該走了,我摸摸玲的頭,對她說,要繼續保密哦,對於我來過這件事。
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其實我知道,我來這裡逃不過殺生丸的鼻子,玲說了與沒說都沒什麼關係,但是還是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我拿着她給的花,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不是犬夜叉麼?
感慨一句狗鼻子真靈,還是選擇了三十六計走爲上,不過地面上的半妖沒給我機會,只聽見他吼道風之傷,接着就是一陣劇烈的風的漩渦向我襲來。我側身躲過犬夜叉的攻擊,緩緩降落,只見犬夜叉一行人都在。
我將玲給的花放在手中,犬夜叉的第二道風之傷已經向我揮來。我看着犬夜叉的風之傷,舞動髮帶帶起一陣強風,打偏了風之傷的方向。心裡暗罵,這個犬夜叉真是魯莽。
就在他要繼續揮刀時,我將髮帶纏繞住他的刀刃,阻止了他再次揮刀。然後馬上和他拉開安全距離,我說,犬夜叉,今天我只是路過,目的不是找你打架。
犬夜叉身後的法師站出一步,說到,“你是奈落的分/身剎羅小姐吧?”
我挑眉,“你就是手中有風穴的彌勒對吧,果然比犬夜叉多了幾分頭腦。”
我說罷,只見犬夜叉一行人中,除了犬夜叉都或多或少的表示了對我的言語的贊同,特別是那一隻小狐狸,他跳到犬夜叉的頭上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犬夜叉啊,你看看你,連奈落的分/身都這麼說了!”而犬夜叉更是一把抓住小狐狸的尾巴在他的頭上打了下去。
而我看着都覺得好疼,犬夜叉身後的女孩,也就是桔梗的轉世阿離,她一直看着我,接着,她對我說到,“剎羅小姐是奈落的分/身沒錯吧?”
這是第二個人問我這樣的問題,我點頭,說是的,“我的確是奈落大人的分/身,剎羅,犬妖的鼻子是最靈的,對吧,犬夜叉?”
犬夜叉扔下他手裡的小狐狸說,我的身上的確有奈落的臭味。
我的身上的確有奈落的味道,這羣以嗅覺見長的妖怪居然都詢問我是不是奈落的分/身。我笑了,我的確是奈落的分/身,我無所謂的說:“有一個叫鋼牙的狼妖也問過我這樣的問題。”
正當我還想繼續下去的時候,我感應到了一個信息,奈落讓我回去。
喚出髮帶,順着風飛起,犬夜叉一行人窮追不捨,而我衝着他們笑了笑,我笑笑:“犬夜叉別急,我們還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