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怎麼又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嗔怪的看着他。然後從他的面前移開。
“你設定好的套路是什麼？”
他順手將一支雪茄叼在嘴裡，另外的一支手還在翻着一些亂七八糟的資料。
看到他這麼幸苦，這麼累。我就說：“歐陽大哥，你現在真的有這麼忙嗎？需要隨時隨地都工作？還是說你手上的資料特別的重要，需要你馬上處理？”
“也不是很忙。”
他將叼在嘴裡的煙拿了下來。隨意的抖了抖。
金色的袖口上不覺沾了一些菸灰。
我問他：“既然不是很忙，那我站在你面前，你都還要處理工作。看來，應該是現在的我沒有吸引力了的原因吧。要不然，怎麼會這樣？”
他輕柔的聲音傳來，帶着三月春雨般的柔軟細膩：“你在我眼底，很重要。”
“我看我纔不重要。自從你有了那個花瓶之後，你眼裡就很少有我了。我看，你遲早要移情別戀。”
“他就是你，你就是她。有什麼好吃醋的？傻丫頭。”
他說得很斷定。彷彿我真的就已經是那個花瓶一樣了。
“歐陽大哥，我以爲，你現在是在逼我說髒話。我就是我。她就是她。我們不是一體的。你懂？”
他看見我炸毛了，就走過來好言相勸了：“好了，小鳳，我知道錯了。往後，再也不把你和她相比較了。”
OK，搞定。
歐陽宮這個人吧，你只要可以讓他服軟認錯。接下來的事情，就都好處理了。
基本上，你所求任何事情，你開口，只要他的做得到。他就都會去做了。
“歐陽大哥。我今天過來，是想要讓你幫我查查王陽的死因。”
前面兩個，因爲太深遠了。想要查，恐怕有點困難。所以，從最近的王陽入手，應該能夠知道這接二連三死人事件裡面有沒有貓膩。
可哪兒知道，歐陽宮卻說：“不是王陽尋求刺激，跟別人賽車，然後把自己給玩兒死了的嗎？能有什麼特別的死因呢？”
他不想幫忙查。
對的。
如果說是他要幫忙。
從來都不會問爲什麼。也不會管以前是不是有什麼隱情。他僅僅就只會幫忙查到底。
“歐陽大哥。我覺得死因可能沒有這麼簡單啦。你就幫我弄清楚，好嗎？”
我也不得不恨自己沒有用了。
“不幫！你如果是對王陽餘情未了，想要幫他找出害他真相。我嫉妒，不幫！如果不是，你沒事兒浪費我時間幹什麼？我忙。”
歐陽宮……
歐陽宮他，不愛我了。
我在他的面前，泫然欲滴：“小鳳是個沒有用的。在老師你面前，玩兒不了陰謀，耍不了詭計。原來還可以靠出賣色相來讓你幫我。現在好了。我出賣色相都沒有用了。”
我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
然後，用眼角的偷偷的瞟他。
等他妥協。
“小鳳，如果是這個事情。我真的不想幫你。你去找劉羽。他破案比我厲害多了。而且，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他可能覺得很有挑戰性。你去試試看？”
說到這兒，我就來氣。
“他最近，哪兒有時間管我啊。每天下班之後，都要急着往回趕。週末……”
唉，不說了。
“小鳳。我看得出來，你不喜歡莫瑤。這麼不喜歡，你還留着她幹嘛？”
“這不是我想留就留，不想留，就不留的啊。別人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總之。我真的是覺得，現在的歐陽宮，越來越危險。
我常常說歐陽宮是叢林裡的毒蛇。
雖然本身就是帶着毒的。可原來不會很輕易的就要別人的命。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的他，隨時，隨地，似乎都保持着一種進攻的姿勢。隨時，隨地，都很可能，奪人性命於無形之中。
“不如，我去替你把她除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歐陽老師輕佻的掃過我的脣。
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迴應他，只能夠說：“千萬不要。羽哥哥要是知道是你出的手，肯定會算在我頭上來。我可不想被羽哥哥給弄死。”
“那我先弄死你吧。好不容易見到我。嘴裡叨叨的全是別的男人女人。都不會問我最近累不累。有沒有想你。兩年了，我就算是喂條狼狗。那狼狗也該記得我的恩情了。你倒好。心好像都是空的。”
“好好的。怎麼說這些話啊。”
嗯，聽到這些話，我很心虛。
非常心虛啊。
“既然你的心是空的。那我把你身體填滿好了。”
一言不合就開污。
歐陽大哥。你這樣動不動就開車。是不對的啊。
不過，老司機，等等我。我們一起開啊。
“你不忙了啊？”
“今天不把你弄求饒。我工作還有什麼意義？”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我是你生命的意義。來啊，互相侵犯啊。”
隨手一推。
好了。
那種蕩人心魂的活動開始了。
殘陽西斜。
我猶猶豫豫的給劉羽敲了個電話過去。
“小鳳。”
“羽哥哥。有空嗎？我現在在我家咖啡館呢。你要不要過來坐一會兒？”
“嗯。我很快過來。”
我聽劉羽的聲音，感覺很不對。
嗯。有事情。肯定有事情。
果然。
他一坐下，就說：“小鳳，你先喝杯冰水，鎮定一下。”
“我現在可不能喝。親戚報道，和冰水，會疼死的。你說吧。有什麼事情？我保管自己能夠承受得住。”
劉羽：“小鳳，莫瑤懷孕了。而且，說懷的是我的孩子。”
我一呆。
“這個消息，果然夠勁爆啊。你不是說過了嗎？你不可能碰她。這孩子，是啥時候懷上的？難道她還能夠自孕？”
說一點氣憤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而且，還是假得不能夠再假那種。
“小鳳，一個半月前，我媽生日那天。我應該是喝醉了。醒過來之後，她在我旁邊。牀上還有落紅。”
劉羽徐徐到來。
我說：“你把她睡了，還來睡我。怎麼之前不告訴我。難怪劉伯母現在看見我，就露出很討厭我的表情來呢。”
“小鳳。我可以確信，我是沒有碰他的。可是，她爲什麼有孩子。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需要查。”
“羽哥哥。你喝醉了，思想不受自己控制。但是，身體往往很誠實。有時候，可能刺激到位了，身體有反應，是很正常的。”
“不。小鳳。我確定。我沒有碰他。”
“好吧。我相信你。但你跟我說這些。爲啥？你自己去查不就是了。”
劉羽：“最近可能不能怎麼找你了。爲了你少被議論。我們要控制一下見面。”
他這話，我聽着感覺像是要分手一樣。
“對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我攪動着燒仙草，然後說：“原本是讓你幫我查一下王陽的死因的。可現在你手裡已經有了案子再查，估計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這個了。”
劉羽看着我那有小情緒的臉，緩緩說道：“會有多餘的時間來查這個的。小鳳，我知道你心裡委屈。可我要是不把事情查清楚。我爸媽，肯定不會讓我不管莫瑤的。”
“我知道。我不委屈的。好了。你趕緊回去吧。要是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看見我們在一起，肯定又要罵我狐狸精，賤貨了。”
他要親我。
我避開了：“不把你這些破事兒弄清楚之前，不要碰我了。這算是我給你的鞭策。讓你早點弄清楚你的那些事情。”
身邊男人太優秀，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永遠都有趕不完的女人，撕不完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