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件乾爽衣服的陳翔帶着張豔豔和蕭雅打車回到了天佑大酒店。德川仁下午的飛機沒一起過來。
“哎呀!豔豔你這一晚上不回來也沒個電話回來,急死我們了。”一進門老闆娘淑芬就一臉不開心的訴苦。
“嬸子對不起啊,豔豔昨晚去我那了。我也是,忘和你們說一聲,真對不起。”陳翔一聽張豔豔被說馬上站出來頂缸。不過昨晚發生的那事他卻隻字未提,一個是怕大家擔心,再一個陳翔覺得那幾個膽大包天的小混混自己有機會還要好好的審問一下,現在一下把事情搞大了,萬一把他們弄監獄去了自己上哪找他們去?
“哎呀,是阿翔來了!豔豔要是去你那了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最近這邊的治安很不好,總聽說有人大半夜的被搶劫呢。不過有你在豔豔身邊那就沒事了。嬸嬸我放心。”嬸子淑芬聽到陳翔說張豔豔是去了他那,眼睛立刻就在陳翔和張豔豔的身上掃來掃去。直到她把張豔豔的臉蛋瞅的羞紅一片,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
“是不是豔豔回來了?”郭大叔這時候聽到大家的說話聲,從樓上走下來。
“郭大叔,我也來了。我是送豔豔回來的。”陳翔上前跟郭海打招呼。
“哈哈,你小子就知道幹讓人擔心的事,吃飯了沒?”郭大叔何等眼力?一下就發現一直躲在陳翔身後隱隱以陳翔爲主的張豔豔和昨天的不同之處。他老懷欣慰的哈哈直笑。
“已經吃過了,我外面還有個朋友。這就走了。”陳翔讓張豔豔坐在飯店的餐椅上,寵愛的給她倒水。
“我沒事,你有事就去忙吧。”張豔豔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前被陳翔這麼寵愛,一臉羞紅的輕語。
“嗯,我一會忙完了回來接你,小心點別涼着也別累着了。”陳翔的話溫柔,貼心。
“全聽你的。”張豔豔小媳婦兒似的,低着頭喃喃道。此時的她覺得自己特別幸福,能被自己的心上人寵愛這輩子她還是第一次。
“哈哈,你小子,放心吧。在大叔這裡不會讓她吃苦的。”郭大叔見到這對兒旁若無人的小情侶粘膩個沒完,開口保證道。
“大叔,大嬸那我就先走了。晚點我再回來接豔豔。”陳翔不好意思的撓頭,不用說自己的這點心思已經全暴漏了。
“行,年輕人就要有事業心,快去吧,別讓你的朋友等着急了。”大嬸淑芬很是貼心的笑道。
陳翔大囧,只好從命。
“這就送走了?沒哭天抹淚的告別?”站在飯店外靠着門口一直在偷聽的蕭雅看到陳翔出來酸酸的說道。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陳翔忽然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麼似的四處尋找。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味道?”蕭雅有些奇怪,自己不就是噴了點香水嗎,也沒噴什麼古怪的東西呀?難道身上不小心蹭上什麼東西了,身上有什麼怪味?
“我好像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陳翔壞笑低着頭繼續找着氣味的來源,只不過鼻子卻越來越裡蕭雅的臉越近。
“討厭!”蕭雅被陳翔說的俏臉一紅。
“啵!”冷不丁兒。陳翔的大嘴在蕭雅的紅脣的上輕啄了一口。
“嗯,原來是香草味兒。”陳翔咂咂嘴,一臉滿足的回味。
“你!可惡,敢吃老孃豆腐!”蕭雅被親的一愣神,隨即小臉掛不住陳翔這樣的輕佻舉動,揮舞起皮包對着陳翔就要砸。
陳翔可是早
有準備,他早早的就跑了老遠,嬉笑着對蕭雅做出了一個鬼臉。
“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拍死你個抽流氓!”蕭雅氣急,邁起高跟鞋朝着陳翔就追打過去。
“哈哈,瘋丫頭你抓不到我。”陳翔邊跑邊回頭對着蕭雅擺出各種挑釁的動作逗她玩。
兩人邊跑便鬧玩的不亦樂呼的時候,陳翔眼尖忽然瞧見街角前不遠的地方正有幾個人正在廝打。他定睛一看打架的人羣里居然有一個人他認識的人--癩頭!
“癩頭大哥你倒是囂張啊?當年你不是說我就是癟三一個永遠成不了氣嘛?現在怎麼樣?整個東新區誰不知道我阿萊?”一個身穿西服敞着懷兒,大金鍊子,小金錶,頭髮梳的倍兒亮的男人正指揮着一羣小混混在圍毆癩頭。
“阿萊,你這個叛徒。會裡上上下下五十多條弟兄的命全是被你害死的。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可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狠心,爲了自己能上位就引狼入室害死會裡所有的弟兄。我恨我自己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個白眼狼來……”癩頭此時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胸骨,肋骨被打折了好幾處,他一邊說話一邊咳着血,那場面好不淒涼。
“哼,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找的,我當時讓你去投靠風哥你不聽,現在是你應得的下場。弟兄們給我往死裡整,留他一口氣別死了就行。”阿萊小人得志,感覺自己用腳踢癩頭都髒了自己的鞋,順手拿出一條雪白的手帕去一邊擦鞋去了。
“咦?那人不是癩頭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陳翔看的入神,不想蕭雅不知何時也用手託着下巴在一邊看上了。
“我昨天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聽說他早在半年前就被人整成這樣,身上全是內傷,我大略的檢查了一下估計很有可能是被某武者的內勁所傷。”陳翔皺着眉頭輕聲說道。他是真看不下去癩頭在這麼被打下去了,實在是太慘太可憐。
“喂!你們幾個住手!警察!”蕭雅能感覺出陳翔既想救人又放不下往日仇怨的心情。索性替他作出了選擇。
“臭娘們警察了不起了?一邊呆着去這裡沒你的事!”阿萊瞟了一眼蕭雅,發現她就隻身一人,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你們要是在不住手,我可要報警了!”蕭雅可不怕對方的威脅。做警察的天天聽見這樣的威脅多了去了,要是各個都被人說一句就嚇走了,那警察也不用幹了。
“給你臉不要是吧?看你長的還不錯,小臉蛋可惜了。弟兄們別客氣,誰逮到了歸誰,別說我這做大哥不夠意思。”阿萊邪笑一下,馬上就把蕭雅也當作了目標,讓小弟們羣起攻之。
“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們我可是警察!你們這麼做是公然襲警!”蕭雅從來沒遇到過大白天還敢和警察硬碰硬的小混混,再看對方有將近二十多人一下子有點自亂陣腳。
陳翔在一邊看着心裡嘆氣,蕭雅這瘋丫頭真是到什麼時候都不讓自己省心。現在明擺着如果自己不出面蕭雅怕是要吃虧。
自己讓蕭雅吃虧和別人讓蕭雅吃虧這是兩碼事,怎麼說蕭雅也算是自己的半個妞兒了,自己的妞兒在眼前被人欺負那可不是陳翔能容忍的。
“那個阿萊,你是叫阿萊對吧。”陳翔一臉笑意的朝阿萊走去。
“你又是哪根蔥?”阿萊心裡奇怪,歪着脖子看眼前這傢伙。自己也不認識啊,這時候他叫要自己幹什麼?
“我們就是路過打醬油的,你們忙
,我們就不打擾了。”陳翔一把摟過已經被包圍的蕭雅,也不管蕭雅願不願意就夾着她的手往遠走。
“給我站住!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想說走就走?想走也行,把那女的給我留下。”阿萊一看陳翔原來是給蕭雅解圍的,而且就自己老哥一個,那他怕啥?自己又不認識犯不着給留面子了,不識相?那就一起揍!
說話間,阿萊的小弟們十分敬業的追上來把陳翔和蕭雅一起圍在了中間。
“那個阿萊,萊哥!能不能打個商量?”陳翔有點怕怕的樣子和阿萊要人情。
“看你小子挺會說話的,那就跪下來求我,再從我的這兒鑽過去我就放了你們。”阿萊仰頭望天以四十五度的純潔視角俯瞰衆生,又十分善良慈悲的說道。
“你確定這樣就會放過我們?”蕭雅俏皮的雙眼一亮,有陳翔在身邊心裡就有了靠山,她也知道陳翔是在有意捉弄人家,以她那小魔女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馬上添油加醋的說道。
“怎麼,你不相信我阿萊?我阿萊是什麼人?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五講四美,品德兼優,少女的導師,婦女的良友,不信你去沒有人的地方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阿萊的爲人?”阿萊一副你不認識我是你的損失一樣的表情看着蕭雅。
“哈哈,這人真逗。”蕭雅聽了阿萊的話不禁大樂。她這可是毫無掩飾的大笑,笑的是香肩聳動,腰肢搖顫。
這可看的阿萊的小弟們饞的口水像瀑布一樣流個沒完。
陳翔貼心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很是關心的說道:“別笑岔氣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的,這麼好的一個逗比我都不捨得摧殘了。”
“啥玩應!你要摧殘我?我是不是聽錯了?這位小哥,你雖然長的比我好看那麼一丟丟,可眼睛卻不怎麼好使吧。現在是我的弟兄圍毆你,有點常識行不行?”阿萊見到陳翔在美女面前還這麼裝腔作勢心裡不免有點不是滋味。
“就憑他們?”陳翔說話間,右手摟着蕭雅的小蠻腰,以蕭雅爲中心雙腳上下一陣翻騰。圍毆他的那些小混混覺得只是眼前一花,瞬間就被踢飛了兩三米遠。
“唉呀媽呀!這,這不可能?!”阿萊剛要指揮小弟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沒有打架常識的小青年,卻發現自己的小弟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被人家踢飛了。他還以爲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仔細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發現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一下膽怵的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呼。
“不好意思萊哥,現在輪到你了。”陳翔衝阿萊微笑的招了招手,就像是久違的了好友一般親切。
“你,你別過來啊。你要是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了!不對,我要報警了。對報警!”阿萊故作鎮定的指着陳翔威脅道。
“警察不就一直在這兒嗎?你有什麼事趁現在趕緊說吧。”陳翔手一收,隨着蕭雅的嬌呼,這位美女警察就被自己抱在了懷裡。
“大哥,求你了。放過我吧。”見到威脅無用,阿萊“撲通”一下一摸鼻子,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擦,這廝太沒骨氣了吧,這就哭上了。
陳翔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阿萊一下佩服的五體投地。見過見風使舵的,沒見過這麼沒有原則的。
“看你小子挺會說話的,那就跪下來求我,再從我的這兒鑽過去我就放了你們。”陳翔學着剛纔阿萊的樣子,仰頭望天以四十五度的純潔視角俯瞰衆生,又十分善良慈悲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