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來話長,還是在等等。等我的客人都到齊了我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大家,還請大家在稍等一會兒。”華少豪像是好客的主人一樣邀三王坐下喝茶等人。
“放屁!敵人都打進門了,讓還讓我們坐這喝茶?你腦子進水了吧!”虎王脾氣火爆的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華少豪。
“放心,他們不會的。”華少豪自信的一笑然後轉身坐回了葛老身邊,與葛老一起悠然的品茶。
“葛老!想不到你和他小子竟然是一夥的!你這個老不死的,做什麼不好,這麼大年紀還要做叛徒!”虎王氣不過又指着鷹王葛老破口大罵。
“老虎!”熊王拉住虎王的手,對他搖了搖頭。既然葛老和那個華少豪這麼有持無恐的坐下喝茶,那麼他們一定是早有安排,現在和他們翻臉惹怒他們對自己沒有好處。
“老熊,你拉我做什麼?他們欺人太甚!”虎王並不領情,說話依然直來直去。
“砰!”不遠處一聲槍響。
虎王胸口血花飛濺,他的右胸被子彈打穿了。
虎王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的不住冒血的胸口,嘴角一陣抽搐。
“還是熊王懂的事理,知道什麼時候要低頭做人。虎王,枉你還是六王之一,就你這樣的智商是怎麼當上虎門之門的?一點做俘虜的自覺都沒有,死了也是白死。”華少豪低頭喝着茶,語氣輕蔑。
“真……真TMD的。”虎王爆了一句粗口暈了過去。
在場的洪武一衆弟子全都看傻了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紛紛看向了自己的門主,一直都是六門各自爲政雖然他們都是洪武門的人,不過平時往來的別不多。鷹門的弟子還好,自己的門主現在正端坐其上顯然智珠在握。而其他的四門弟子可慌了神,他們的門主不是被殺就是被打傷現在的情形他們是要奮起爲門主報仇還是聽從其他門主的號令?沒人願意第一個出頭,因爲槍打出頭鳥。
武堂就這麼在一種詭異的安靜中等待着其他客人的光臨。
再說被虎王派出去送死的吳鵬三人。
被虎王的小舅子趙旭坑害去送死的吳鵬帶着兩名虎門的弟子奉命去支援調查蟒門的情況。
吳鵬多了一個心眼,既然是去調查情報那麼就不算是作戰任務。他靈機一動和一起同來的虎門弟子說道:“胡大,胡二咱們先把衣服換掉。我想只要不穿洪武的作戰服裝,咱們混在百姓中應該還能安全點。”
胡大,胡二是兩兄弟。都是本份的老實人,虎王讓他們聽吳鵬的,他們就認真的聽從吳鵬吩咐換掉了衣服。
三個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奔走在火光沖天的大街上果然很安全,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各門的弟子也遇到了幾隊金髮大鬍子的老外。不過他們都忙着尋找各自的敵人與吳鵬這三個“貧民百姓”毫不理睬,擦進而過。
“吳,吳,吳大哥,你,你,你真是厲,厲害。他們全,全,全都沒發,發,發現我們。”胡大還是個結巴,等他說句話得十分八分的。
吳鵬只是笑了笑,他們能活到現在還是他們命大。路上少說也遇到了不下四撥的老外,估計要是他們沒換衣服早被那些老外的槍打成篩子了。還好自己夠機靈。
三人一路潛行一直來到了蟒王之前負責的防區。這裡已經被大火燒的不能前行,地上橫七豎八躺下的都是蟒門弟子的屍體,可想而知當時的戰鬥是多麼的慘烈。
“吳,吳,吳大哥,這,這邊。”胡大發現了一條通往外面的小路。
這條小路其實是沒着火之前雲堡的一個側門,現在院牆已經被大火燒的看不清眉目現在又是深夜吳鵬三人還以爲這裡是人工開鑿的小路,一臉好奇的走了進去打算一探究竟。
“站住!你們三個是幹什麼的?”吳鵬三人眼看順着小路一直走下去就能順利離開雲堡,正在暗自高興的時候,黑暗中冷然一聲質問嚇的三人心神一震。
“我,我們是從裡面逃出來的。”吳鵬強作鎮定的舉起雙手錶示沒有自己反抗的意思。
“我,我,我們,逃,逃,逃出來,來,來的。”胡大和吳鵬有差不多的想法,不過他說話實在太費事,等聽他說完對面半晌沒動靜。
“怎麼回事?剛纔是幻聽了?”吳鵬正奇怪爲什麼,忽然身前幾輛車燈一打,強光瞬間讓他的雙眼暫時失明瞭。
“先抓起來,等過了這檔子事再說!”一箇中年男人大喝一聲,幾個皮鞋跑過來把吳鵬和胡大,胡二,三人制住還帶上了手銬。
“喂!我們又沒有犯法爲什麼抓我們?”吳鵬藉着漸漸恢復的視力,隱約發現自己是被警察抓了。這讓他倒懸的心一下輕鬆了不少,被警察抓總比被殺強吧,不管怎麼說自己算是安全了。
“哼,能大半夜的從上百名屍體堆爬出來估計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把這幾個人都給我看好了,回頭我要好好的審問他們。”中年警察嘴上叼着一根“金南京”有點得意的笑笑。煙他已經叼了一晚了,不過爲了不暴露他一直忍着沒有點燃。
這個人當然就是被陳翔派來擦尾巴的江州市刑偵支隊長廖常山了。廖常山一直帶着整個南城城區的上百號警察在這裡蹲守了一夜。周圍幾公里公路早已經被他戒嚴,就連附近的居民也被他以防止火災等理由悄悄疏散。可以說今晚雲堡裡發生的槍戰江州的百姓根本就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廖常山這個可敬可愛的人民衛士蒙在古裡。
洪武門的總部武堂。
隨着一聲轟鳴巨響,武堂的大門被幾顆高爆手雷炸個粉碎。
一衆武裝到了牙齒士兵打扮的老外迅速把在場的所有洪武門人圍在了中間。
“都不要動!你們已經失敗了,請不要拿自己的生命來挑戰我們的神經。”山德士大笑着肩膀扛着步槍走了進來。
“可惡!”豹王倒是想動,不過先是被華少豪不知道哪裡藏的槍手壓制,現在又是一幫荷槍實彈的老外包圍,他就是想動也沒了膽子。
“你們誰是領頭的?站出來!我們會長大人有話要說
。”山德士吹了一口泡泡,用嘴嚼着泡泡糖洋洋得意的對着一衆洪武門人說道。
這一役騎士會也損失不小。百人的戰隊減員三分之一,還有一半人受輕傷。不過這一切都值得,他們擊敗了六倍於他們的洪武門,更活抓了不下三百人。算算自己這仗打的可謂是戰果豐盛來形容也不爲過。
熊王,豹王沒有吱聲,現在的情況早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的時候。虎王已經止血,不過一直昏迷。
“閣下是騎士會中的哪一位?”華少豪大方的放下茶杯,站起身瀟灑從容的看着臺階下的騎士會衆人。
“我是騎士會的大騎士山德士,你又是誰?”山德士嘴裡嚼着泡泡糖晃着腦袋奇怪。這個年輕人居然認得自己?難道他們早就知道騎士會會來攻擊洪武門?可是又不像,要是早有準備的話那麼自己今天這麼成功的偷襲戰不可能勝的這麼輕鬆。這傢伙一定是在虛張聲勢,對!一定是這樣的。
“哦?你就是安東尼手下的大將山德士,果然有大將風采。敢問安東尼會長和保羅主教還好嗎?”華少豪一臉親切的如同約見好友一般,把這次騎士會行動的首領挨個點名。
“你,是誰!”山德士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年輕人的自信太反常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對方肯定還有什麼依仗,不然不會這麼淡定的和自己這麼說話。他往後退了幾步,站在武堂的大門邊,背靠着牆壁四處打量周圍。
“哈哈。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山德士,做事就是小心認真。不過你明白的還是有點晚了!”華少豪一聲口哨,陡然間武堂的庭院四周所有的屋頂上都出現了一批黑衣蒙面同樣荷槍實彈的神秘人。這些人數目不算多,大約三十幾人不過位置居高臨下,又處於包圍態勢,真要打起來騎士會絕對是要吃大虧。
“你想怎麼樣?”山德士沒有之前的得意,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形勢一下子得到了逆轉,現在反過來倒是騎士會被人用槍指着頭,一定不能動了。
“我想知道安東尼和保羅人在哪?”華少豪招牌一般的微笑依舊,語氣親切依舊。
“我不知道。”山德士滿身是汗,現在的形勢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自己死了不要緊,能只希望能保住會長安東尼和主教保羅的安全,那麼自己就算死掉也值得了。作爲教廷狂信徒的山德士馬上心裡做出了選擇。
“你在撒謊!”華少豪目光一寒。
“砰!”一聲槍響,山德士的右腿被人用槍打穿,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要知道我這個人的耐性可是很有限的,請你不要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華少豪吹了吹自己手上的指甲,語氣親切依舊。
要說這世界上什麼人最可怕?有人會說殺人如麻的人最可怕。
不過爲什麼殺人如麻的最可怕?因爲他們善變,前一秒還和你有說有笑的親切說話,下一秒就能舉槍轟暴你的腦袋。
山德士很清楚,華少豪就是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