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先生你先聽我說完,中醫術博大精深,在很多問題上即使西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中醫反而可以出奇制勝 ,這個您不否認吧?”
秦宇耐着性子說道,他可以看得出眼前這個肖建華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是他確實是在爲病人着想,所以縱使他出現奚落自己,秦宇依然禮貌以待。
“這話倒是說得在理。”
肖建華一聽秦宇恭維中醫術,不由得點了點頭,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但是隨後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只不過現在社會,中醫已經開始沒落,社會上絕大部分人都一味的追求西醫,反而讓中醫很多的技術丟失殆盡,這真是有愧我們老祖宗啊!”
“肖老先生,我這裡先寫一個方子,你幫我看看如何?”
秦宇笑了笑,然後拿來紙和筆寫下了一個方子後,遞給了肖建華,然後問道:“您看這個藥方能不能有效?”
一旁的鄭雪見白了一眼秦宇,低聲嘀咕道:“哼,他這流氓能開出什麼樣的藥方,我猜一定沒有效果!”
肖建華接過藥方一看,隨後緊鎖的眉頭臉色大變,擡頭看向秦宇,驚詫道:“年輕人,這……這方子是誰教你的?”
“呵呵,這個嘛,恕我不方便說。”秦宇笑道。
肖建華看着秦宇手中的藥方很是震驚,畢竟這種已經失傳的藥方一般人是拿不到的,但是此刻既然有了藥方那就好辦了,既然秦宇不願說出藥方來由,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問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更別說秦宇這藥方是來自於《玄天功》中。
對於雷老的症狀,中醫學上可以歸類爲懸飲症狀,一半都需要用十棗湯爲主藥引的類方,再根據病人的具體病情來增減藥劑,但是秦宇這個時候卻是獨闢蹊徑,開出了一個近似於小青龍湯的藥方,但是又不能說是全爲小青龍湯,因爲藥方當中的幾位藥材都有些出入。
“秦小友,你這藥方可真是難得啊!”肖建華這個時候也不由得嘆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能開出如此藥方,真的是讓人有一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老夫真的是佩服!”
聽見肖建華此刻都對秦宇敬佩有加,鄭雪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也充滿了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這小白臉還有這等本事?!”
“秦,秦先生,我爺爺有救了嗎?”雷俊聽見肖建華對秦宇的評論不由得激動的問道,看向秦宇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感激,信誓旦旦的說道:“秦先生,你放心,只要你能夠治好我爺爺的病,雷家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你言重了。”秦宇衝着雷俊罷了罷手說道:“我爲醫者,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而已,何必要求那麼多?”
“秦先生,謝謝,謝謝你了……”雷俊眼中精光閃閃,最後只是望着秦宇說出了一句謝謝。
因爲在這個時候他覺得說再多,承諾再多都不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唯有一句謝謝,顯得直接而貼切。
肖建華聽見秦宇說出這番話,再想起剛纔自己對秦宇的冷嘲熱諷,不由得老臉一紅,心裡感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秦小友,雖然現在雷老的肺部纖維化能夠得以控制,可是雷老肺部由於常年累月所累積下來的頑疾,都同樣可以致命啊!”肖建華這個時候一下回想起來,剛纔只顧着高興,還忘在這件事,如果不處理雷老肺部的頑疾,他同樣是沒得救的。
“頑疾這件事我之前已經聽鬆老說過了,這個好辦!”
秦宇笑了笑,然後直接走到雷老的身旁,將之前肖建華所扎的銀針盡數拔下,然後再從他自己的醫療箱中取出針袋,右手小心翼翼的捻起一根銀針,細細一捻,就輕輕的插入了雷老頸部一個血脈之中。
秦宇此刻每扎一針都是緩慢而仔細,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的去追究速度,因爲他此刻不僅僅此刻要扎針,而且是每扎一陣,就要在這一陣上注入自己的一些靈氣。
因爲也只有這樣做才能將秦宇此時所施的針法效力達到最大化。
一臉十幾針紮下去以後,秦宇的額頭上夜市微微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難道,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太一聖針!?”
一旁的肖建華一直都注視着秦宇施針,此刻他不由得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出來。
“嗯,肖老您知道?”秦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問道,
“嗯,老夫自然知道!”得到了秦宇的確認以後,肖建華看向秦宇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的崇敬。
要知道太一聖針從古流傳至今,幾乎已經是見不可見,知道現在就算是流傳在人們口中的什麼太一聖針也不過是一個糊弄人的噱頭而已。
肖建華有幸在一本故醫術上見過太一聖針的一些施針步驟,所以見到秦宇這個時候親自施展出這套針法纔會如此的震驚。
這套針法的難度就在於針法的把控以及扎針的深淺度,扎針深淺度不一樣,也會影響治療疾病的效果,這十幾針下針深淺皆不相同,可想而知,秦宇扎完這一套針法需要多大的精力。
而就在秦宇扎完了這套太一聖針以後,躺着的雷老咳嗽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原本呼多吸少的呼吸平率也漸漸的穩定下來,臉色也逐漸有了血色。
肖建華此刻看了一眼剛纔秦宇開的藥方,再看看秦宇剛纔的施針,兩顆穢濁的眼睛中,竟然是不由得激動得涌起一層淚水,神人啊,這麼年輕,真的是一個神人啊!
只見他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邊,雙手作揖,然後對着秦宇深深的鞠了一躬,顫巍巍的說道:“秦先生高才,受老朽一拜!”
在肖建華的心中,中醫是一門無關年紀,不分資歷的學問,此刻他拜的不僅僅是秦宇,也是拜的中醫崛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