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宇的診斷,衆人都看着巴金斯,因爲只有他能回答秦宇剛纔的診斷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
巴金斯聽了秦宇的診斷,臉一紅,有些驚愕地頓了一下,不得不說:“秦先生,你說的非常正確,如果是按摩,應該怎麼按摩呢?你也知道,我的胃本身不太好。”
“這簡單,你自己就可以辦到,我相信,再怎麼說,你對中醫的穴位並不陌生吧?”
巴金斯點點頭。
“這就行了,你可以每天晚上在睡覺前,按摩自己的涌泉穴,這會幫助你的睡眠,還有就是按摩胃脘等穴位,會讓你的胃動力得以恢復,從而促進胃的消化運轉,少吃生冷和一些堅硬的食物,你的胃病自然就會好的。”
巴金斯用流利的漢語說:“謝謝,謝謝。”
在場的那些前來參加這場中醫學學術交流大會的其他人士都感到吃驚,因爲從剛纔那麼反對秦宇的巴金斯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就可以毫不質疑地看出,秦宇剛纔的診斷,那是非常的精確的。
這個時候,一個拄着柺杖的老外站出來,他是來自歐洲法國的一個從事中醫的研究人員,他站到秦宇面前說:“秦先生,你看我是什麼病?”
秦宇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以及手指關節就說:“你患的就是現代醫學上稱爲不死的癌症的類風溼性關節炎,中醫稱之爲痹症,其實這是一種誤解,在我這裡,這種病可以治好,如果你不反對,信得過我的話,我們可以當衆演示,我可以讓你在經過一次鍼灸治療之後,就能扔掉柺杖,獨立行走。”
“吹牛吧,這簡直是吹牛,如果那樣的話,這個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因爲患類風溼性關節炎而導致的殘疾人了。”
“別這麼說,既然他能這麼吹牛,等一會兒看他怎麼收場。哼,這個人是真能吹,竟然能讓一個多年患類風關的人在一次鍼灸治療之後就能扔掉柺杖,這個牛皮吹得實在有些大了。”
秦宇的這個結論,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認爲他這是吹牛,只是他的這個狂妄的觀點,也驚動了在場的一位非常厲害的大人物,那就是華夏國鍼灸協會會長林志軒。應該說,在當今的華夏國,林志軒既然能坐上現在的這個位置,那就是自己實力的一個有力的證明。多年來,他一直在研究着如何用中醫的中藥配方,結合鍼灸,攻克類風溼性關節炎這個疑難雜症。爲了這個目標,他也研究過西醫,確實西醫除了能夠給患者一點止疼藥片之外,別無他法,而且西醫所提供的那種什麼消炎疼,不但治不了病,長期服用,會對病人的身體,特別是胃,產生特別大的刺激。而有的醫生或者病人,爲了取得治療的快速效果,竟然採用給病人以地塞米松等激素類藥五物,導致病人對這種藥物的嚴重依賴,反而是其他治療藥物失去了治療的效果,而病人又因爲服用這種藥物產生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就像服用毒品的人,欲罷不能。
而自己雖然窮究一生,但客觀地說,在這一方面的研究雖然取得了一些效果,但並不是很理想,他的鍼灸和服用中藥,只對早期的一些關節尚未變形的病人有效果,再就是他的這種治療方法,只會延緩病人因爲患類風溼性關節炎而導致殘疾的進程,卻並不能從根本上扭轉這種疾病發展的趨勢。
剛剛拄着柺杖站到秦宇面前的這個法國人他認識,他名叫桑切斯,是一位法國人,本來是一名西醫大夫,當自己患了類風溼性關節炎之後,鑑於西醫對這種疾病的無能爲力,他走上了研究中醫的道路,想通過東方華夏國這種聽上去神秘的醫學找到治療自己疾病的良方。
他覺得中醫的理論非常深奧,而且看似頭頭是道,但在實際的臨牀操作上,也是有限的。他也用中醫的鍼灸治療過,但也只是緩解病情,止痛的效果比較好,和西醫相比較的話,一點好處就是鍼灸沒有像服用西醫激素類藥物那樣多的副作用。
今天來到這個學術交流大會上,他的目的比較複雜,一來是參加學術交流,二來也是出於想找到一些中醫方面的名醫,想讓自己的疾病得到治療,作爲病人,就像一個被囚禁在監獄裡的囚犯,自由是自己心中最大的夢想,而對於一個類風溼性疾病患者來說,丟掉柺杖,自由行走,全球旅遊,走遍祖國名山大川那也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情。
現在,一個年輕人竟然說自己能夠在一次性鍼灸之後,讓他能夠扔掉柺杖,即便這個人是一個騙子,對於別無選擇的他來說,那也是一件值得一試的事情,大不了沒有效果,又不會產生什麼後遺症。
秦宇既然話已出口,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從容地從懷中掏出針袋,在眼前的桌子上展開,取了幾枚普通的銀針,也取出楚雲嵐給他的那對龍鳳針。
林志軒一見這對龍鳳針,竟然大吃一驚,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擁有這樣的稀世珍寶。即便有這樣的機遇,即便有能力擁有龍鳳針,但也有能力駕馭啊,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擁有一把鋒利的武兵器,但自己有沒有能力操作它,就又是一個問題。
而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一個人有能力認出秦宇使用的是龍鳳針,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針非常的特別。
秦宇讓桑切斯躺在一張牀上,因爲是醫學院,病牀多的是,因爲要鍼灸,本來今天的學術交流大會也有實踐的這一環節,像病牀這樣的必備道具,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桑切斯脫掉長褲,只剩褲衩,他仰躺在病牀上,看眼前的這個年輕的中醫大夫,能不能在他的身上,發生那種他夢寐以求的奇蹟。
拭目以待的,還有默默地站在一旁的華夏國鍼灸協會會長林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