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吃驚的看着荊棘。
兩個活生生的人,身體接觸在一起,發出光,身體內出現兩個小小人。
兩個小小人拎着工具箱,如工人修補工程,東補西添,在荊棘體內上竄下跳。
荊棘就好了。
這超出了平常的認知範圍,同時,不屬於醫學範疇。
單良和公孫苓在弓箭學過很多醫學常識,也看過神奇事件的記載,都不能理解這詭異的情形。
兩個人的身體接觸在一起,病人立馬痊癒。這種治療行徑,又省力省時間。
假如世界上每個人都可以這樣,不再需要醫學。
荊棘緩緩地爬起來,看着衆人,開口:“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已經沒有大礙了。”
荊棘摸~摸包紮着的傷口,有點癢癢。她知道這是傷口癒合的症狀。
“確定沒事了?”白蓮拉着她的手,心裡想再次牽手,看看能不能發生反應。
這一次的拉手,沒有反應。
白蓮知道了兩個人要產生反應,一定是其中一方受傷,那兩個人都受傷呢?
不想了,管他呢!
“我好了。”荊棘下牀,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
“恭喜白市長,恢復健康。”其餘人異口同聲。
“謝謝。”荊棘坐回牀邊,“紅衣人不止死亡的那幾個人。”
此言一出,大家驚愕了。
還有另外的紅衣人。
情況不妙呀!
“還有其他紅衣人?”白蓮看着荊棘,鄭重地問,“你看到了?”
荊棘搖搖頭,“不過,我胸口的這槍,不是現場的紅衣人所傷,是一位狙擊手級別的人所傷。”
荊棘講訴了自己消滅現場的紅衣人,坐下,突然,被躲在遠處的一位槍手打中了她胸膛。
“大家聽令。”聽到荊棘的話,白蓮站起來,面向衆人。
所有人嚴肅的站起來,一臉的**。
“從此刻起,白市戒嚴。”
戒嚴,代表着鄰居之間不能走動,閒雜人員一定要呆在特定的區域。
“明月!你們警隊負責全城的巡邏,搜查。半個小時後,在街上的無關人員一律拘押。”
“收到。”明月收到命令,立即離開醫院,前去執行任務。
“單良和公孫苓。”白蓮叫道。
“到。”
“我得拜託你們做事。”
“一切聽從安排。”
“你們兩個人一組,負責南城區的搜捕行動。”
“是。”
即便兩個人心裡有千萬種的想法,在大敵當前,二話不講,領命而去。
“苗葭書記!”
“到。”
“你立即回市**,負責後勤保障。”
“收到。”
苗葭也領命回了市**。
白蓮立馬開啓全息投影,聯繫上馬俊。
“首長!”
“到。”馬俊**的面孔出現在衆人面前。
“城裡還有紅衣人。你負責北城,進行徹底的搜查。”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病房裡剩下白蓮、荊棘、林妹妹、唐穎、小白。
白蓮看看着剩下的人,也安排道:“荊棘你帶隊,唐穎和林妹妹和你一組。小白和我一組。”
“是。”
準備行動時,白蓮特意問荊棘:“妹妹!你沒有多大問題吧?”
“姐姐!我完全好了。”荊棘撕掉肩膀和胸口處的包紮。
衆人看見傷口癒合了,一層老死的疤皮變暗了。
“姐姐!您放心好了。”荊棘挺直胸膛,咬牙,似將紅衣人要吞下一樣,“我們這組人員負責哪個區域?”
“去東區。”白蓮拍拍荊棘的肩膀,“帶好她們兩個人,注意安全。”
“收到。”
兩組人員各奔東西,去擄殺紅衣人。
四組人:單良和公孫苓在陸地上的奔跑速度很快,不用交通工具;白蓮和小白能飛行,不用交通工具;馬俊的士兵很多,能夠遍地撒網;荊棘這組人員,相對來講,勢力上較弱,需要交通工具。
想到這兒,白蓮聯通了明月的電話。
“明月!你佈置完警力,立馬去支援東區。”
“收到。”
這下,白蓮安心了,帶着小白往西邊區域搜索。
白市不算大。之前是不到二十萬的城市;幾個月前馬俊帶着三十五人的到來,也依舊是不到五十萬人的城市。
另外,北城正在修建當中。
整座城市的面積確實不大。
與其他城市相比較而言,白市的面積、人口是其他城市的一個街區或者一片區域。
如此一來,衆人的搜索工作也不是一件很大的工程。
警察遍地,又有他們四組人員配合,穩妥妥的,定將白市翻個朝天。
搜查工作有序推進。城市的面積小,試施行起來,速度不會太慢。
市民都紛紛呆在原地。除了圍觀的百號市民,其餘的市民,都被整懵了。
在家的市民好好的呆在家裡;逛街的市民立即被趕回了家;工作的市民,全部原地呆着。
半個小時後,街上除了警察、軍人,見不到閒雜人員。
戒嚴!白市立市以來,從未發生過。
即使創立城市的白紅死亡,也沒有啓動如此高級別的防範措施。
不明就裡的市民,他們竊竊私語。
“難道是其他城市的人又來攻打我市了?”一位漁人說,“我的魚兒都在車上,不換水,肯定要死。”
“老漁夫!”一位抱着嬰兒的婦女說,“外面的人打進來了。您還在擔心魚?老人家!命要緊。”
這位漁夫不是別人,正是救了荊棘的漁人。他和他的幫手小夥子救了荊棘,住進了那間豪華的公寓。不過,即便有豪華的公寓住,他們兩個人照常出去打漁。
“你說的也對。”老漁夫抽~出煙槍,吧嗒吧嗒的抽起來。
“聽說,我們的市長上午在大街上被襲擊了。”一會兒後,一位年輕婦女拿着手機說,“網上有人上傳了視頻。”
“真的嗎?”
“不可能吧?”
“這是謠言。我從未聽說過。”
“我也不敢肯定了。”講話人一直搜索着,卻找不到任何的報道,上午明明有的,“也許當局的人刪除了。畢竟這影響太大了。”
“也許吧!”又一位年輕的婦女說,“我老公在軍營,好幾天沒有回家了。說不定,我們白市真的有難了。”
她一出口,在場的人都靜止了,大家默默地坐着,不出氣。
這兒是一處市場,市民回不到家,只能集聚在一起,討論外面的形勢。
如此熱衷討論的場面,也不僅僅是這兒,城裡其他地方,只要不是一個人單處,人人都談論着這場最高級別的戒嚴。
偶爾,有市民輕輕地走到陽臺,往街上看去,能看見警察、軍人抓走行走在路上的普通人。
總體而言,整個白市進入緊張氣氛。
每個市民喉嚨被堵住了般,喘氣很不舒服,心也一緊一緊的。
市民們默默地坐着,人人心裡祈禱,不要再爆發戰爭。幾個月前,南東城的攻擊,到現在都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市民祈禱別戰爭,而白蓮卻不這麼認爲。
她和小白正在西邊,在警察涉及不到的旮旮旯旯,他們搜得很徹底、仔細。
“小白!你來自另外一個空間,我想問你一些事情。”白蓮正耗開一間老舊的房屋的門。
咔嚓!白蓮很輕鬆的開啓了生鏽的密碼門。
“你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小白爬在白蓮的肩膀上,說着話,第一個跳進了屋內。
“那邊世界是不是有場戰爭?”白蓮也踏進了門檻。
咳咳……
轟隆!
“哎媽呀!”小白大叫起來,“誰在裡面?差點砸死老子了。”
聽見小白的呼聲,白蓮立即開啓星辰圖。因爲進門後,她看見屋裡一片漆黑。
外面是大白天,而這間屋子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白蓮藉助星辰圖的亮度,看見一塊大大的木板砸在地上,灰塵還在飛揚。
咳咳……小白不停地咳嗽着。
白蓮肯定了屋子裡有人。看那倒地的木板,明顯是衝着小白而去。
白蓮不出聲,立即飛起來,貼着牆頂,往屋裡飛。
砰!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
白蓮看見子彈的火星子朝着小白的方向飛去。而小白正在不停的咳嗽。
白蓮俯衝下去,一腳踢飛小白。
轟!子彈打在小白站立的地板,濺起火星子。
“咳咳……好險……咳咳……”
“別出聲。忍住。”
碰!碰!
白蓮立即跳轉方向,同時間,小白也往上跳飛。
轟!轟!兩個子彈擊中牆壁。
開槍者藉助夜視鏡,瞄準了白蓮和小白。他想不到對手太過強大。
會飛!
之前聽說過白市長會飛,以爲那是謠言。此時此刻,看見白蓮飛起來,驚駭中,後面的兩槍打偏了。也不能說他打偏,而是白蓮和小白飛離他的射擊範圍。
他再也沒有開第三次的機會。
咚!白蓮一腳踢中紅衣人。憑藉星辰圖的亮光和開槍的位置,白蓮立即找到了他,也看清了他,確實是一位紅衣人。
咔嚓!紅衣人倒地的瞬間,白蓮的刀子下去,隔斷紅衣人持槍的手腕。
啊……
殺豬般的吼叫,震得灰塵飛起來。
“瑪德!操~你祖宗十八代。”小白說着,一個爪子下去,紅衣人的臉上出現幾道深深地傷痕。
啊……
紅衣人連續的吼叫。
白蓮一把提起他,扔向屋子外面。
咚!紅衣人落在屋子外面,就在落地的瞬間,他仍受着巨大的疼痛,沒有受傷的另一隻手從口袋拿出一粒藥。
白蓮看見了,可是來不及了。
紅衣人吞下了藥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