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和幾位醫生立即診斷昏倒在牀~上的林妹妹。
幾個人輪流查看下來,得出林妹妹的頭部受到嚴重擊打,顱內極有可能殘留淤血,至於其他身體部位有待查看在定定論。
“院長!”白蓮放開哭泣的唐穎,嚴肅的面孔說道,“你們要盡全力治癒好林妹妹。她不能有事。”
說完話,白蓮長長的嘆了一聲氣。
“我的王!我們一定治好她。”院長講話的聲音有點戰戰兢兢了,“林妹妹師傅!她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頭部有可能淤血,還有體力透支過度。您放心,我們院方全力治好她。”
“好!你們立馬送她去治療室。”白蓮說,“耽擱久了,我擔心她出事。”
“是!”
院長帶着一行人,推着躺着林妹妹的牀出了凌~亂不堪的房間,進入治療室。
“姐姐!”唐穎又撲倒在白蓮的胸膛,“我照顧不好師父。讓黑衣人得逞了。我一定要殺光黑衣教的人。”
說完話,唐穎又嗚嗚嗚地哭起來。
“不哭了。”白蓮拍拍她肩膀,“你很少與人直接交手,不用自責。留下你一個人,也難爲你了。等小白回來了,我讓他陪着你。小白在,加上你,有人想要再來動林妹妹,就是找死。”
聽到白蓮說小白陪着她,唐穎很想說我師父病危了,白蓮姐姐您能不能留下。
最終,唐穎沒有說出口。她知道白蓮他們肯定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處理。這兒,就像白蓮所說的那樣,小白和她兩個人足夠了。
“好吧!姐姐!我和小白陪着我師父。”
“你已經長大了。要學會照顧其他人和你自己。我不可能一直陪伴着你了。”
半個時辰後,小白回來,白蓮就離開了醫院。
唐穎和小白站在治療室外,看着一羣醫生全身心的檢查、治療着林妹妹。
唐穎不爭氣的又流眼淚了。這一次,她沒有嗚嗚的哭起來,而是無聲的哭着。
林妹妹出現那天起,一直都是任勞任怨,白蓮安排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從來不問爲什麼?這幾次的戰鬥中,最繁忙的人就是林妹妹。
儘管她站在那兒,拿起笛聲,吹。看似最輕鬆地一人,實則是功勞最大,跑腿最快的一個人。
當大家認爲林妹妹不會出事時,林妹妹出事了。
想到這些,唐穎的眼淚更加簌簌地淌着。
【師父!您辛苦了。您不能有事,一定要挺住。】
唐穎擦掉眼淚,突然看見小白愣愣地看着自己。
“嗯!你長大了,知道會哭了。”小白說,“不過,現在你不必哭了。林妹妹只是體力透支過度,又激烈的打鬥,才導致她昏迷了。放心好了。你的師父明天就好了。”
“小白!”唐穎擦掉流出的淚珠,“醫生說了,我師父她的頭部受到重擊,危險性很大。我很擔心她。”
說道這兒,唐穎又想起她撞開門的瞬間,黑衣人騎在林妹妹的身體上。如果不是她即使回來,說不定黑衣人下毒手了。
“可惡的黑衣人。”唐穎冷冷的說,“我一定要殺光他們。”
“嗯!殺光他們,談何容易。”小白感嘆道,“黑衣教的大本營在哪兒,你知道嗎?白蓮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甚至連很神秘的良單和公孫苓也不知道。”
“總之總有一天,我們能找到黑衣教的大本營。”
“嗯!我們慢慢找,找到了,一鍋端。”
……
“各位如何看?”白蓮看看在座的各位,“黑衣教的餘孽一直躲藏這座城市,我們一天不得安寧。”
白蓮離開醫院,去處理軍隊的事務後,立馬趕赴臨時**辦公場所,召集大家前來商談。
黑衣教滲透力不錯,已經被白市控制,不對,應該說白國成立了,黑衣教殘餘勢力還不停手,想顛覆這個國家。
顛覆白國!
這白蓮萬萬容忍不了。
來圍攻南東城的南極軍和南北軍被擊退了,其他城市沒有動靜。
白蓮認爲應該立即樹清黑衣教的殘餘勢力。
黑衣教控制的這段時間,各行各業的人都被洗腦了。其中部分人立志爲黑衣教獻身,這就是目前南東城最大的問題。
“我來說說幾句話。”良單慢慢地說,“開國大典之前,我開展了爲期三天的嚴打。這期間抓捕了一萬人左右黑衣教的餘孽。這些殘餘勢力,大部分來自公司,或者私營企業,或者普通市民。而忽略了徹底清查公共服務事業單位、**機構。軍隊不復存在,就不存在清查了。”
“嗯!我和師兄分析了一下。”公孫苓接着說,“接下去一段時間,我們一定要徹底檢查公共服務事業單位、**機構,剷除黑衣教的餘孽。”
“對!黑衣教殘餘勢力不除的一天,南東城一刻都不得安寧。”馬俊說,“黑衣教原本就擅長單兵作戰,對方想暗殺我們的人,他們能做到。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要給予充分的關注。拔掉這顆毒牙。”
幾個人從傍晚談到夜間十二點,都表達了剷除黑衣教殘餘勢力的決心。
“好!大家都贊同,進行爲期一個星期的嚴打行動。”白蓮最後說道,“嚴打行動的總負責人是我,良單和公孫苓實行具體的嚴打行動。馬俊首長不用參與此事,你負責軍隊。軍隊的訓練不能拖。全世界的戰火一觸即發,白國勢必要做好準備,不能打不準備的戰爭。”
“是!”
會議結束,馬俊回了軍營。
白蓮、良單、公孫苓三個人去了牢房。他們先到了**職員鬧事者拘押的地方,打開房間,一陣陣惡臭味。
白蓮看見那些自殺身亡的屍體依舊躺在牢房中。屍體僵硬了,散發着極度地屍臭味。而沒有勇氣自殺的**職員,不斷地嘔吐。
房間到處都是髒兮兮的嘔吐物,更加難聞。
“良單!”白蓮吩咐道,“他們在這兒蹲了兩天,與屍體也共處了一天多。你安排人員來清理這牢房。懲戒一天多的時間就夠了。他們平日也是衣着光新的人,教訓教訓一下就可以了。”
“好!我的王!”
良單去安排人員,留下白蓮和公孫苓。
她們兩個人提出了官職最大的一個人。
“你作爲**職員,不思團結全城人民,公然造訪。”白蓮冷冷的口氣,“按法律是要處於死刑。”
白蓮很清楚,他沒有自殺,肯定貪生怕死。
“我……”他一臉的疲倦,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現在有一條路……”白蓮拖長講話聲音。
“國王!你請說,我知道的情況,一定如實相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