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也正色起來:“先別管這個了,這兩天你好好呆在林思諾身邊,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見她。”
“是,爵爺。”
兩人又說了幾乎關於兩起失蹤案件的猜測,秦爵才掛斷了電話。
林思諾百無聊賴,聽他們講電話聽着聽着就有點嗜睡,靠着他迷迷糊糊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秦爵嘆着氣搖頭,本來還想犒賞自己一番呢,結果小人兒卻睡的這般香甜。
林思諾睡得乖順恬靜,讓人不忍心去吵着她好眠。可是偏偏就在這時,秦爵的電話又急促般的響了起來。
震的林思諾微微轉醒:“還沒打完電話呀?”
秦爵拍着她哄了哄,也是一肚子的火,接起電話都沒好氣:“魏陵你他媽還有什麼要緊事?!”
那頭卻傳來一個驚恐萬分的女聲:“Earl,快救救我,爸爸他要來抓我,你快來救救我!!”
“好,我現在就過去,賽琳娜你別害怕,我馬上就到。”
秦爵掛了電話,把林思諾抱去牀坐着,握着她的手說道:“醫生說賽琳娜受過很大的心理創傷,所以精神有些不正常,需要及時安撫否則就會惡化。我讓魏陵和小艾過來陪着你,我先去看看。”
雖然心裡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識大體的道:“沒事,你去吧。”
秦爵微微側頭想了想,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德瑞克今天早上的反應確實讓人後怕的,所以他說:“換衣服吧,我們一起去,你跟在我身邊我放心一些。”
***
此時的病房內,賽琳娜正捧着鏡子給自己補妝,自從上次用了德瑞克拿給她的眼藥水之後,她的眼睛就會一直不自覺的流淚,不一會就把剛剛畫好的眼線暈開了,睫毛膏糊的整個眼皮都是。
剛剛給秦爵打了個電話,情緒有些激動,又有好多眼淚流出來,害得她不由得又得補妝。
她一邊補妝一邊問身旁的女人:“你說你會催眠,確定能把德瑞克給催眠了?他可是國際犯罪專家啊,可千萬不能失手了。”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罩衣,兜頭蓋着,即使在室內也帶着巨大的墨鏡,把整張臉遮的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尖下巴殼。
她微微笑了一下:“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的催眠,即使他是DARK也一樣,你以爲我們K組織就只會殺人麼?殺人的方法多了去了,比殺人更好玩的是看着他們按照你的方式去做你不敢做的事情。德瑞克卻是是有經世之才,只可惜,他也只是我手上的玩物罷了,我曾經讓他親手殺死自己最愛的女人,你覺得我能不能催眠他?”
賽琳娜臉上一白,明顯透漏着恐懼,昨天這個女人找上她的時候她還有隻當這個女人只是不服德瑞克的管教想要教訓一下他,可是她竟然沒想到,名義上K組織的領袖,竟然受這個女人掌控。
“我當然相信了,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幹嘛不直接催眠秦爵呢,不是更方便?”賽琳娜換了一直眼線筆,給自己上妝。
女人胸有成竹的道:“我想催眠誰就催眠誰,你關的着?”
賽琳娜明智的閉嘴不說話,畫好了妝拿出手機快速的操作了幾下,發送出去一條彩信,含着一抹邪笑:“真想看看林思諾看到這張照片時候的臉色。”
黑衣女人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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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秦爵先去停車。林思諾本來是站在醫院門口等他的,可是等了好久都沒見到秦爵的身影。
這個小鎮也沒有停車位麼?
她來回打量了一下,比他們晚到的很多車都已經停好了,個別車主看到林思諾還認出了她,跟她叫了簽名。
手機響了一下,是彩信的聲音。
這個年代了誰還發彩信啊?
林思諾半懷着懷疑點開一看,頓時驚的站在了原地。
彩信的內容是一章照片,病房內,秦爵正在跟賽琳娜擁吻。
一瞬間,林思諾愣在當場,手機從手裡滑落,乒乒乓乓的摔在地上,跌落在地的手機屏幕還亮着,一張足夠惹火的照片赤裸裸的刺激着林思諾的眼球,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我的羅密歐,終於回到了我身邊。”
“叮鈴鈴——”
躺在地上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
來電是一串未知的號碼,來自跟彩信的同一個號碼。
“喂?”
“林思諾你好,我是思諾·賽琳娜。”賽琳娜把“思諾”兩個字說的又慢又重,刺的林思諾心裡又是一疼。
“有什麼事嗎?”
“我打來電話只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的,剛剛那封彩信我本來是想要發給我的另一個好姐妹的,你知道的我一直有抑鬱症,很想跟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張照片......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