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化三清!”藉助北斗轉太虛,我迅速地貼近了佐佐木。不等他再度使出火天印,抖動劍身就朝他發起了攻擊。
“月天印!”嗚嗡一聲,一輪彎月斜斜出現在佐佐木的體表,正急速繞着他周身遊走。
“嘡嘡嘡”三劍盡數被月天印格擋下來,佐佐木腳下後撤了三步,我手中的符文劍也是發出一陣顫動。
“你能看得見我?”佐佐木面露驚詫的看着我問道。
“不用這麼驚奇,我能看見你很正常,你看不見她也正常。”我彈了彈劍鋒看着佐佐木說道。
“納尼?”佐佐木不明白我嘴裡的這個她是誰。
“那裡!”我打了個響指,朝佐佐木身後指了指道。顧纖纖輕擡雲袖半掩着嘴角衝我拋了個媚眼兒,然後手中絹傘一合,一傘就杵向了佐佐木的後腰。
“砰砰砰!”不等佐佐木回頭,就見顧纖纖一傘將他挑上半空。緊接着一記錐心打出去不讓大驚失色的佐佐木落地,自己則是一頓足躍上半空,揮舞着手中絹傘連連抽打在佐佐木的身上。
“天雷地火,震山水澤。”見顧纖纖一擊得手,我雙手握劍祭出了八劍。劍光沖天而起,繞着佐佐木的身體就往返穿梭起來。
顧纖纖見我祭出八劍,腳下往佐佐木身上一點,整個人隨之拔起數丈高。一撐絹傘,漂浮在半空居高臨下看着佐佐木被我的八劍穿刺得血光四濺。待我八劍收回,她才收了絹傘,急速衝向佐佐木,一腳踹在他的心口將他踹落地面。
“砰!”佐佐木砸落在地,禪杖也是摔得老遠發出一陣叮噹亂響。
“嗆!”我手挽劍花,看也不看劍鞘便收劍回鞘。然後輕提長劍,站在遠處凝視重傷的佐佐木。而顧纖纖則是一個旋身帶着漫天的花雨出現在我身側,撐着絹傘依傍在我身側。
“捆了!”直到此時,衆天組同仁方纔一擁而上,手腳並用的將佐佐木捆了個結實。
“唉?人呢?”塵埃落定之後,我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街道問同仁們道。
“這邊一開打,他們就跑得沒影了!”同仁看了看我的握着劍鞘的左手,然後將眼神看向別處說道。我低頭看了看,就看見左手滴滴答答的正往下滴着血液。
“嘶...醫生,快快,拿繃帶來!”等到衆人將重傷的佐佐木擡上車趕到醫院進行救治,我才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抓住一個醫生舉起左手對他說道。
“你這是腫麼了?”醫生看着我手上的傷口和被沾滿了血的手掌問我道。
“沒什麼。被劍割了道口子,趕緊的醫生,止血包紮。”我急忙對他說道。
“官人方纔的英姿,放眼世間真真是獨一無二。”顧纖纖輕呡了一下櫻脣對我笑道。
“嗯哼,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輕咳一聲衝她挑了挑眉毛說道。
“b裝大了,特麼符文劍真是鋒利。不就是歸鞘時輕輕劃拉了一下麼...”看着醫生給我清晰傷口,我有些抑鬱的在那裡想道。
“阿彌陀佛,貧僧決定回山之後,要經常吃烤紅薯。”門外,換回了僧袍的小氣和尚手裡拿着幾個烤紅薯在那裡狼吞虎嚥着。俗話說不吃就是沒餓着,這話真的很有道理。吃飽了的人就算山珍海味擺在面前都不見得有食慾。可是餓狠了的人,哪怕是一碗蛋炒飯,吃到嘴裡都能吃出海蔘燕窩的味道來。
“隨你,你一日三餐吃這個我都沒意見。”我看着醫生很專心的用繃帶在我的手掌上打着蝴蝶結,回頭對門外的小氣說道。
“佐佐木怎麼樣了?”等我的傷口被包紮好,我起身來到手術室門口問正等候在外的天組同仁道。
“還在搶救!”分部負責人看着緊閉的手術室大門對我說道。
“留兩個人在這裡守着就行了,別忘了,慧通大師說過,他在這裡還有同夥。大家一鼓作氣,將佐佐木的同夥給挖出來,不能留一點隱患。”我對衆人輕聲說道。
“可是,我們手裡半點情報都沒有,又該從何找起呢?”分部負責人聞言向我問起計來。
“兩個辦法,一是跟國安取得聯繫,讓他們配合。當然,這麼幹的話,事後的功勞就得分給人家一半。第二個呢,就是我們自己想辦法。雖然有難度,不過事情辦好了,功勞可就是大家的了。”我想了想對大家說道。和平年代,想立個功不容易,我相信沒人會輕易把功勞往外邊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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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辦法...”分部負責人一時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可以跟電視臺聯繫一下,在本地的新聞當中穿插一個實時新聞。新聞內容嘛,就說一名名叫佐佐木的日本人,因爲涉嫌綁架,正在被我國警方圍捕。記住,新聞畫面中配上槍聲。一定要刻意強調幾遍,嫌疑人在拒捕的途中已經被我警方擊傷。最後嘛,留下一個地址,就說嫌疑人已經潛逃至此,我警方正在對此區域進行搜捕...這麼一來,如果他的同夥看見這個新聞的話,相信一定會出手相救的。”我手撫着繃帶上的蝴蝶結,將分部負責人帶到一旁對他面授着機宜。
“我明白了,然後我們的人,可以在那個地方等着這些人的自投羅網。”分部負責人眼神一亮,然後壓着聲對我說道。
“下面插播一條本臺剛剛收到的消息,一個小時之前.....。據本臺記者反饋回來的消息,現在嫌疑人已經逃往少室山腳,我警方正集中警力對此區域進行搜捕。”半個小時之後,電視臺就插播了這麼一條新聞。
“特奶奶的,日本人來中國綁架中國人?這特麼膽兒也忒肥了吧。”新聞一播出,立時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要不是相關部門極力制止,相信有很多人會自發的趕往少室山腳參與搜捕。
“他們如果看到了新聞,應該很快就會趕到這裡。告訴那些警察,嚴加盤查過往的行人和車輛,戲做得越足,佐佐木的同夥就越會深信不疑。”新聞尚未播出的時候,我就已經帶着分部的骨幹出發了。等我們到了少室山腳,我馬上安排起了接下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