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瘦猴兒也死了?”接連死了兩個分銷商,這讓餘者心中都有些不安起來。誰動的手?究竟是爲什麼?自己出門,是不是要多帶幾個人才行?他們開始思考起這些問題來。
“不把他找出來,我們都睡不踏實啊!”有人提議道。
“這兩起案件,我看可以併案調查。根據死者身上的創口來看,致死的兇器應該來自於同一種類型的匕首,或者說,就是同一柄匕首。”不單單道上的人開始尋找兇手,警方也在加大偵查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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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瘦猴兒也死了...”單龍正趴在牀上享受着推拿,手下隔着門輕聲給他報告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查出來是誰幹的沒有?”手下的話,讓單龍失去了推拿的興致。他一揮手,趕走了身後的妹子起身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剩下的那幾個分銷商,已經加強了戒備了。還有,我已經吩咐下去,讓弟兄們四處打探消息。”手下隔着門低聲答道。
“警察那邊怎麼說?”龍哥起身穿上衣裳又問。
“警察那邊也加緊了調查,我想兇手很快就會浮出水面了。”手下接着答道。
“大哥,這邊要不要多加幾個弟兄?”頓了頓,手下輕聲問了句。
“用不着!”單龍很是自負的說道。
“今天我請刑警隊的老同事們吃飯,你過來坐坐?”好久沒去店裡了,今天我在店裡待了一天。雖然沒有生意,不過卻是讓我回到了以前的那種時光當中。這種感覺,讓人愜意得很。讓我意外的是,店鋪裡的衛生乾淨得很。魯阿姨說她知道我會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所以平常都在幫我打掃着。這讓我很是過意不去。好生的陪着她嘮了一天的嗑,臨近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劉建軍打來的電話。
“在哪?”我隨口問了問地址。
“來弟弟,坐姐姐身邊來。”問明白了地址,我趿着人字拖就那麼晃盪了過去。走進了餐廳,在迎賓妹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大包裡,裡邊早已經是坐滿了三桌人。一見我進門,許海蓉連忙搬起一把椅子放到她的身邊對我招呼着。
“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好像也是這麼對我說的吧?”我依言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末了摸摸鼻子說道。
“你記性真好,可惜呀,姐姐我名花有主了。弟弟你就算是有那個念頭,咱倆也是不可能了...”許海蓉遞來一張紙巾,示意我擦擦頭上的汗水道。
“謝天謝地,我的功德沒白做,可算是讓我逃過一劫...”我連忙起身作着四方揖道。
“姐,你倆認識多久了?”見我們之間很隨意的在開着玩笑,坐在徐海榮身邊的王翊婷輕聲問她道。自打鐘鼓樓那件案子之後,她就被抽調到了刑警隊成爲了一名刑警,也是刑警隊目前唯二的女刑警。她的到來,很是讓那些單身狗們喜出望外。這姑娘也會來事兒,不幾天的工夫就姐前姐後的跟許海蓉熟絡了起來。
“那說來可就話長了,找時間我給你說說。告訴你,他不會喝酒,報復他最好的時候,就是在酒桌上.....”許海蓉側過身,跟人姑娘嘀咕了起來。
“劉市長好!”正跟身邊的刑警們聊着呢,就瞅見劉建軍打外頭進來了。好傢伙,這一進門,幾十號人齊刷刷起立對他問着好。
“副市長好!”我衝老劉挑挑眉毛說道。
“大家好,大家好。還是稱呼我劉局吧,劉隊也行。雖然現在我調到了新的崗位,政法委那邊和市局局長也卸任了。但是不妨礙我們之間的老交情,我還是大家的老搭檔。大家市長市長的叫,顯得太生分了。”老劉屁股挪動了位置之後,這話兒說得也比以前有水平了。
“話說,我剛纔進門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領導好呢?”我家有輛紅旗的事情,這些刑警們都知道。我琢磨了一會兒,問他們道。
“小凡哥,這不是縣官不如現管麼?你是直接對上頭負責的人,咱們劉局可是直接盯着下邊的人。”一刑警起開一瓶酒,挨個兒的斟着在那裡打趣道。
“可以上菜了!”許海蓉對門前站着的小妹點頭示意着。
“今天呢,是我私人請大家吃頓飯。算是對大家最近的工作表示肯定和嘉獎。雖然我現在沒有在公安系統任職,但是我還是分管公檢法的常務副市長嘛。還是以前說過的那句話,大家對於警隊內部的任何要求和建議,都可以直接來找我。不好往辦公室打電話,可以打我的私人電話。電話裡不好說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去我家說。前提是,空手去!”人家上菜很快,而且我瞅着菜的份量跟別人的比起來,似乎要足不少。劉建軍端着杯子在那裡慷慨呈詞着,我則是瞥了一眼門外親自端菜的餐廳經理,噗一下輕笑了一聲。肯定是人家認出劉建軍來了,不然不會這麼裝孫子。
“特麼,你敢正經一點麼?老子在說話呢!”我的一聲輕笑,引起了劉建軍的注意。
“噓,你繼續,別爆粗,外頭可有人在照相呢。”我指了指門縫外頭,正偷摸着拿手機拍照的餐廳經理對劉建軍說道。
“私人聚會,讓他把照片刪了!”老劉頭官威一發,當時差點給人嚇尿。本來只是想着事後洗出張照片來掛在顯眼的位置裝裝b的,哪成想卻是捋了虎鬚?
“不過,在這裡我給大家提一點要求。”把人都哄走,又把包房的門給鎖好,劉建軍繼續說道。
“就近日的連環兇殺案,我希望大家能儘快偵破掉。給大家一個期限,一週之內破掉這個案子,我親自爲你們向省廳請功。”老劉頭這哪是請人吃飯,分明是給人施壓來了。我搖搖頭,舉起筷子夾了個蝦扔進嘴裡嚼着。
“劉局...”許海蓉聞言擡頭道。7天時間,現在什麼頭緒都沒有,她真不敢接這個軍令狀。
“有困難?”劉建軍問她。
“沒有!”許海蓉頓了頓,終究是沒敢接着往下說。這是劉建軍上任後,第一次對刑警隊單獨提出要求。她是他的嫡系,她不能拂了他這個面子。